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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脫罪游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被定住了身,全然動不了,無限膨脹的興奮和快樂在聽的血管里呼嘯奔騰,讓他的額頭逼出了一層細汗。

賀瀧天賦異稟,輕易不交代內容,這些嚴縉云都領教過,他兩腮酸痛,眼眶里氤氳的水汽愈發濃重,連喘息也變得破碎,看起來十分可憐,卻也蠱惑人心。

硬的發疼。

賀瀧仰起脖子,選擇避開視線不看他,喉結仍在咽喉處拉出一條略略震顫的曲線,隱忍的痛苦。嚴縉云不得已上了手,兩人算是互相了解的通透,無論是痛點還是別的。不知過了多久,賀瀧悶哼一聲,軟倒在枕頭上,灼熱戰栗的呼出一口氣。

“你真的是......”他低啞的吐出了半句埋怨,倏地被襲上來的嚴縉云堵住唇舌,吻的兇猛。

屬于自己的味道混雜著嚴縉云的味道交織成一張甜美的網,鋪天蓋地的將他包圍了,賀瀧感覺嚴縉云甚至體貼的替他整理了衣著,舌尖不忘繞著他的下唇打轉。

賀瀧禁不住合上眼,心軟的一塌糊涂。

對伽馬狠心太難了,面對這樣的示弱與示好他總是需要拼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抵御。賀瀧放棄了似的想,就松懈這一刻吧,或許是在耶摩村共同經歷的生與死激起了舊日的溫情,或許伽馬對自己也不全是欺騙,還是有那兩三分的真心......

等出去之后,他一定會盡己所能的替伽馬洗去罪名,減免刑罰,等伽馬徹底得到釋放,他就像以前一樣將伽馬守在家里,好吃好喝的供養著,安安穩穩的過一生。

“我累了......”嚴縉云忽而輕聲說,他松開手,趴在賀瀧肩頭。

賀瀧怔了怔,青年唇角的濕痕還帶著屬于自己的原始的味道,令他的心臟跳得快不可擋。

“你要我......嗎?”他猶豫了一下,低聲問。

“我要啊?!睕]等他說完,嚴縉云就輕聲搶白。

賀瀧的喉結再次滾動,他扶著青年削瘦的肩,慢慢坐起來。

這太荒唐了,他在心里一遍遍的說。

可他遏制不住那種沖動。

劫后余生的狂喜足以沖昏他的頭腦,他想伽馬背上還有傷,應該要怎么做才能避免弄痛這個嬌氣的家伙,他直挺挺的坐著,背對著嚴縉云,正沉默的慎重的思考著。

電光石火間,嚴縉云舉起手,側掌成刀,“砰”一聲悶響,他重擊賀瀧的后頸,成功將賀瀧放倒。

做完這一切,青年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瞳孔中的纏綿悱惻退的一干二凈,仿佛剛才那個被欲望支配的柔順貓妖不是他。

“抱歉,又這么對你了?!彼p聲說。

賀瀧這種精英絕對是敏銳中的敏銳,想要偷襲他不容易,即便是在他睡著的時候,上一次在的副本里,他漏夜溜出,還是被賀瀧察覺跟蹤了。

但金無足赤人無完人,賀瀧的弱點就在于太過純情......尤其是在發泄完后的那段賢者時間......對人的防備極低,真是屢試不爽。

嚴縉云無可奈何的笑了一聲,迅速掀了被子下床,推門而出。

他出了房間之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上樓去到走廊盡頭的那間屋子,用匕首輕輕挑開門鎖闖入。

意外的是,屋里空蕩蕩的,床鋪胡亂的攤在床腳,一個人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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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究竟是嚴縉云下手留情了還是賀瀧的身體素質過硬,沒過多久賀瀧就蘇醒了過來,天已經大亮,屋子里一清二白,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側過臉去查看枕頭旁邊,空的。

后頸處被擊打的地方仍在隱隱作痛,賀瀧被一口上涌的狂怒噎住,猛的翻身下床,三步并作兩步的沖出門。他不假思索的奔至樓上,一眼就看見了走廊頂端的那間門面大開的屋子,里面的人不翼而飛,他的瞳孔因為震驚與憤怒瞬間收縮到了極致。

他中了伽馬的圈套。

昨晚的畫面如活火山底端翻涌噴濺的巖漿,“咕咚咕咚”涌至眼前,歷歷在目。

伽馬表現的太完美了,那些明明毫無來由的溫情與愛意在伽馬的演繹之下逼真到無懈可擊的地步......令他深信不疑。

此時呢?統統在轉瞬間化作冰冷又充滿了嘲諷意味的巴掌,火辣辣的摑在賀瀧的臉上。

他又一次被伽馬耍了,以同樣的方式,連細節和步驟都沒有改變!

他都已經那么那么的警告過自己了......不要對這個人放松警惕,不要被假象所欺騙,可到頭來呢?!還是掉進了同一條溝里!被同一個人當猴兒一樣耍的團團轉!

后頸處疼的愈發厲害。

他都幾乎可以想見伽馬得手時的囂張的表情,一定是高抬著那尖俏的下頜,淺色的漂亮瞳孔低垂,露出蔑視的眼神。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br>
賀瀧氣的快要發瘋了,連他自己都想要回到昨晚去掐死那個愚蠢的自己!不知道自己在伽馬看來又是什么可笑的樣子。

這時鐘小聞呵欠連天的走出房間,正對上賀瀧難看的臉色,她一個激靈給嚇清醒了:“唉臥槽?賀隊早!”她眼珠子一轉就看見了空蕩蕩的屋子,表情更空白了:“艾瑪,這大叔起的更早啊......”

“叫所有人起床,隨后立刻去目標地點匯合。”賀瀧啞著嗓子下達命令。

鐘小聞雖然腦子還轉不過彎來,但對于上級命令向來說一不二,條件反射的“嗷”了一嗓子,敬禮道:“明白!”

賀瀧的五指握拳,強壓著怒火奔下樓,他沖出門去,頂著冷冽狂風在雪原上奔跑起來。

照房間里的情況來看,伽馬沒有在現場立刻動手,如果他沒有猜錯,昨夜伽馬和那個男人一定在外面打追逐戰,這里的晝夜更替頻繁,興許還沒有過去太久,他說不定還有機會阻止——

冰雪的棱角刀一樣刺痛了他的臉,賀瀧的心底涼透,他想不明白嚴瀟為什么行事永遠那么極端,仿佛從來不考慮前因后果,也不予以任何人信任。

他們互相敵視了那么久,明明......明明昨晚自己都主動服軟了,還將心窩子剖給嚴瀟看,結果呢?什么叫自作多情?

真心被對方棄之如敝履,自己也始終入不得對方的眼。

這一切都昭示著他跟伽馬至始至終都是兩個世界的人,或許曾有一時半刻碰頭,彼此流連,但最終也是大路朝天走,一別兩寬。

賀瀧的心痛的厲害。

這時雪光裹挾著更加凌厲的寒光劃過他的視野,他精準的捕捉到了兩個扭打在一起的影子,在距離那口枯井不遠的地方,其中一個將另一個按到在地,刀鋒在手,倒持高懸,哪怕化成灰了他也不會不認得。

“嚴瀟?。 彼宦暣蠛稹?/br>
穿過重重風雪,嚴縉云的動作須臾停滯。

黑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