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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劍身出鞘半寸,蘇一咬著牙道:“他們侮辱我兄長和我師尊,還侮辱庭安長老。”施清順著蘇一目光望去,卻聽到那女子還在說:“我聽人說,那言幸被發現時是被鎖在床上的,身上滿是痕跡,你們猜猜都是什么痕跡……”剩下那兩個人對視一眼,笑得越發放肆。這話越說越離譜,怨不得蘇一氣成這個樣子。施清皺眉告訴蘇一道:“你找個逆風口躲起來。”蘇一不解,施清便將他往后面推了推:“躲得遠些,看我一會怎么教訓他們幾個。”從懷中掏出兩個藥丸子,施清用食指和拇指捏碎,憑空一撒,那些藥粉便順著風吹到那三人身上。最先覺察出不對勁來的是那個女子,女子衣衫單薄,很快便覺得裸露在外的皮膚有些癢,她用長指甲撓了撓。不行,越撓越癢,長指甲掐著rou也不能夠止癢。旁邊兩位道看著她這樣道:“這是怎么了?”“癢。”女子還在抓撓:“這西黃可真算不得上是一個好地方,你們看看,先下都八月了蚊子還這么毒。”中年書生道:“怎么會?讓我瞧瞧,哎呦,你這癢的地方并非是讓蚊子咬的,你看看連包都沒有。”“莫不是讓人撒了東西在身上吧。”施清知道很快那兩人也會奇癢難忍,他走到蘇一跟前:“行了,這算是給他們些教訓,省的他們成天沒事在外面嚼舌根,咱們先回去吧?”蘇一點頭,兩個人正準備回去,卻聽到后面那書生喊道:“是他往咱們幾個身上撒的東西,抓住他,讓他把解藥交出來。”這東西是做來玩的,不過是癢一個時辰撐著就過去了,那里會有什么解藥。見那中年書生指著自己,施清快步上前抓住蘇一就跑,那三個人便拿起自己武器在后面追著他們二人。兩個人在前面狼狽逃竄,蘇一發現施清跑的方向并不是去西黃的方向,他開口詢問:“咱們為什么不直接上山,山上有結界,這樣他們就抓不住咱們了。”“不行,若是往西黃跑,他們便知道咱們是從西黃下來的,到時候豈不是給西黃之山丟臉。等他們身上藥效發作,咱們就能夠逃過這一劫了。”果不其然那三人身上癢的越來越厲害,腳步開始纏綿,最終三人只能看著施清帶著蘇一消失。女子跺腳道:“別追了,趕緊回客棧,看看還能洗下來不,現在可算是要癢死老娘了。”施清仍舊帶著蘇一在鎮上逃竄,轉彎時冷不丁將一個人撞到在地,那人穿了一身月白色長袍,被施清這么一撞,剛剛好單膝跪在地面上,有血跡從膝蓋處漫出,瞬間將外袍染紅。施清蹲下道歉,在看清那人樣貌之后,張口道:“清明師伯,清明師伯你沒事吧?”趙清明褪下那一身黑金玄衣,穿了這種淡色衣服更顯得整個人蒼白,他看了施清一眼道:“是你啊,你扶我起來。”血跡還在擴散,施清道:“師伯,我背你回去吧。”趙清明本想拒絕,但是他這個膝蓋仍舊血流不止,傷口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他面色發白,他只好點頭道:“那就多謝了,你將我送回住處便好,我會找弟子去藥宗拿藥。”這時候施清才發現,距離他們三人不遠處還有一個黑色小荷包,荷包精致,在地上沾了些許灰塵,上面繡的是山川萬里,旭日東升。趙清明上前將荷包重新揣起,轉身趴在施清背上,三人往西黃之山走去。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了,哈哈哈☆、爭執將李清明送到住處之后,施清又去了羅晚煙住處,羅晚煙正坐在屋子外磨刀石上磨刀,刀刃磨的寒光閃閃,在太陽底下扎人眼。“書我可給你帶來了,下次我可不幫你帶,書攤老板看我的眼神活像我是個變態一樣。”施清見四下無人,偷偷將那幾本包好的春宮圖遞給羅晚煙。“就這一次,保證沒有下次了,真是多謝師弟了。”羅晚煙行了個大禮:“師弟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救命恩人,等我回去給你供一個長生牌位。”施清抱著胳膊道:“嘁,你也就會貧嘴,你這次可要藏好了,下次再讓師兄發現了,我可救不了你。”羅晚煙拆開黑布,數了數里面本數,猥瑣道:“那是自然,我這次只在晚上偷偷看,他保準發現不了,而且這兩日山上來的人多,他忙,沒空管我。”施清又叮囑兩句,便獨自往榴山小筑去,路上見到了不少人都是之前未曾見過的。他這次下山路過攤子時,買了一串手鏈。紅豆鑲嵌于細銀鏈之上,借著袖擺遮掩根本看不出來,這樣就算是孟如歸帶著,也不用擔心被別人發現。原本孟如歸跟施清說的是八月十五日才能跟蘇一回來,不曾想那家嬰靈好抓,他跟蘇一便提前了幾天回來。施清將房門拉開,欣喜道:“師尊,我回來了。”孟如歸并不在房中,他上上下下找了孟如歸半天,最終只找到了在床上打瞌睡的阿端。幾日不見,阿端倒是瘦了不少,原本的三個下巴,這幾天不見竟然少了一個。他上前將阿端搖晃:“胖子,胖子,先別睡了,孟如歸去哪里了。”阿端依靠著被子坐起,它張大嘴打了個哈欠:“出去了,好像是去了江南城那邊,親,你這次回來的好早。”“蘇寒韻最近有沒有刻意來這邊?”“沒有,我聽你的話,這些日子都緊緊跟在你師尊身邊,確定她從沒有露過面,大概是因為最近大家都忙的原因。”阿端習慣性從施清懷中掏東西,掏了半天只掏出那串手鏈,它張著嘴想要將手鏈咬斷。施清一把將手鏈奪下:“別吃,有毒。”他坐在床上繼續道:“這不應該啊,她從過年之后便再也沒有動靜,究竟是我當初認錯了人還是她后面憋著壞呢?”阿端聳肩道:“誰知道你這個師姐在想什么,按照狗血劇情來說,她應當是發現了你跟你師父之間的事情,對你由愛生恨,順帶著恨上了你師父。”“接下來她應該會繼續用一些卑鄙的手段來迫害你師父,等你傷心欲絕時再來安慰你。”“去去去,又瞎說。”阿端不服氣道:“什么又瞎說,我說的都是真的,里面都這么寫。”等孟如歸回來的過程越發無聊,施清坐在房前手中剝著石榴,石榴在碟子中堆成一堆。這樣剝了一個時辰,直到他有些犯困時,才看到孟如歸從外面回來。孟如歸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身后還跟著一個身著黑金玄衣的弟子。瞇起眼睛,施清看著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