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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討厭。昭玉輕輕感嘆之后,抬頭看見了海邊的奶茶店,決定去買了一杯檸檬汁。他很快就拿到了一杯檸檬汁,有那么幾片檸檬在上面飄著,喝起來是酸酸的,但是很好喝。昭玉拿著檸檬茶咬著吸管,他繼續往海邊走。距離夜晚越來越近,路上的人越來越多。昭玉朝著后邊看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人,黑色發中分,桃花色的眼睛,俊美的青年。是花休。花休笑著,眼睛看起來嫵媚,“你怎么知道我在你后邊?”昭玉盯著在自己后邊的花休,“巧合?!?/br>“去看煙花嗎?”“是?!?/br>“一個人?”“對。”“我也是?!?/br>兩個人默默的一起前往海邊,他們曾經是好友,如今卻是無話。花休悄悄看著昭玉,昭玉往海邊走去。兩人坐在長椅上,等著夜晚放的煙花。天空有些暗,但對于放煙花卻是個好時候。海邊的風吹拂著花休與昭玉。天空陸陸續續的被打上了煙花,煙花那般絢爛綻放,轉瞬即逝。昭玉仰望著那美麗的煙花,“那個時候過年的時候,我總是可以看到別人家放煙花”花休看著昭玉,眼神里卻有些落寞,“我記得你說,我名字上的花是不是煙花的花。”“是的?!闭延褚е鴻幟仕奈?。之后兩人沒有再說些什么。只是看了看天空上燃放的煙花。煙花非常美麗。但是是差不多的時間,昭玉和花休差不多要回家了。兩人分開回家。昭玉剛走沒兩步,花休就遇見花昊宇。花昊宇看見了花休他伸手摟著他的肩膀,兩人似乎是要回家。“可以不這樣嗎?”花休望著不遠處昭玉是背影,他不太想讓昭玉看到。花昊宇皺眉,手用力掐著花休的肩膀仿佛是要掐出淤痕的境界,聲音壓的低沉威脅道::“照片還在我手上,安分一點?!?/br>花休低頭眼神暗了暗。他們一同走近陰暗的巷子里。灰色墻壁的居民區,沒有多少人,但是破舊的廢品倒是堆積了許多。兩人走上樓里,走廊里有些暗,墻上有些發黃,貼著各式各樣的小廣告。花休的母親李梁春瞧見花昊宇回來了,便湊了過去,面容癡迷的望著花昊宇。花休趁此機會悄悄回了房間,鎖上了門,他想著剛剛那一幕,一切都是那樣的骯臟……只有昭玉不是。一個睡的不太好的夜晚。昭玉深夜時候醒來,他拿起手機,沒有收到白玉澤的消息,很擔心。但明天還要上課,他關了手機屏幕,繼續躺回床上睡覺。第二天的清晨。以往賢以丹都會發來詢問昭玉想吃什么早餐,他幫忙帶。今天卻是沒有。昭玉看著空空的消息欄,忽然覺得寂寞了起來。今天開始一個人去上學了,還是有些想賢以丹,但又能怎么樣呢?昭玉收拾好自己背上包去上學。當到了學校的時候,就得知了賢以丹轉學了,他也沒有和其他人說道別之類的,來通知這件事的還是班主任,是他的作風。之后的日子花休都和昭玉一起回家。昭玉經??梢钥匆?,花昊宇強迫著花休和他一起走,但是昭玉不明白花休為什么總是會答應。但隱隱約約察覺了花休和花昊宇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過了一周,季節變成了冬天。雪紛紛揚揚的下了起來。下午,值日清理教室門口積雪的昭玉帶著暖呼呼的手套拿著掃帚掃著雪。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中年女人,保養的很好,穿著深色大衣,五官與白玉澤有些相似,是雪舒蘭。白玉澤的母親。昭玉看著眼前女人,滿眼迷茫,他和白玉澤已經很久沒有聯系了。這個女人怎么會突然找是他呢?難不成白玉澤出什么事了?雪舒蘭站在昭玉面前,“我們談談吧。”“可以?!睂Ψ绞前子駶傻哪赣H,昭玉答應了。之后。昭玉放下手中要做的事情,他和雪舒蘭來到了一家安靜的咖啡店里。咖啡店樣了許許多多綠蘿,架子上還趴著一只白色的大貓。雪舒蘭坐在椅子上,一臉傲慢,“你和白玉澤分手吧,可以給你錢。”昭玉只是冷淡的望著面前的雪舒蘭,一字一句清晰的說:“為什么?如果你不說清楚,我不會分手的。”之前,白玉澤一直不聯系他,他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如今白玉澤的母親找上門,必然是發生什么了。雪舒蘭本是不想說,畢竟是家事,不過看昭玉態度強硬,她也就開口道:“…和你在一起,會影響他的財產繼承權,你知道以他的身體沒有錢會生活成什么樣子嗎?”由于這段時間昭玉沒有和白玉澤聯系上,他私下里也猜測了過這種情況。現在,正如雪舒蘭所說,和他在一起,也卻實會影響到白玉澤的前途。白玉澤也很難做出選擇吧,所以才會這么久不聯系。既然如此那就順水推舟罷了。昭玉喝了一口杯子里苦澀的咖啡,“那分手可以,既然你說要給錢的話,就給吧?!?/br>“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雪舒蘭嘴上這樣說,卻是從包里拿出來一張黑色的卡,“密碼白玉澤的生日?!?/br>“好。”昭玉接過卡,打開手機給白玉澤發了一條【分手?!?,再刪光了所有聯系方式。他給雪舒蘭看了一眼聊天記錄,拿著卡走了。不被人父母支持的愛情總是很麻煩。留在原地坐在的雪舒蘭感嘆,年輕人真好打發。昭玉走到隔壁奶茶店,買了杯珍珠,喝了兩口。他朝著回家的路上走。遇到了花昊宇和花休,又一次看見兩人不像是親戚般的動作。花休注視著迎面走來的昭玉。昭玉抬眼看著兩人,“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花昊宇開口曖昧的說:“想知道為什么嗎?”昭玉輕笑,“想?!?/br>花昊宇拽著花昊宇的手,不懷好意的笑著:“你陪我喝酒,我告訴你…”花休低著頭,“別去?!?/br>昭玉喝了一口珍珠奶茶,“下次一定?!?/br>下次也不去。昭玉轉身回家,晚上叫荊文山做個好菜。總算是解脫了。之前因為白玉澤的事情睡覺都睡不好,現在總算是會好些了吧。昭玉喝完了奶茶把杯子丟進垃圾桶。他漫不經心的走上小區樓,敲響了荊文山的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