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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問你故鄉(xiāng)在哪,你便趁人不備出刀。于是半刀索命,人稱小野半刀。”小野半刀不服氣地道:“我便是正經(jīng)出刀,你也接不住我一刀!”他的刀就斷了。連同刀鞘一齊斷了。斷他刀的,是連城璧的袖中劍。只露出一半的袖中劍。“你可回去找東方不敗,叫他給你一柄新的刀。”小野半刀沒動。腳下斷掉的刀很快被一灘水泡過來。被嚇出來的水。還有被嚇出來的膽汁。他就這么被嚇?biāo)懒恕?/br>連城璧暗叫晦氣,他還想在木耳面前當(dāng)個行俠仗義的好魔尊來著,怎地就嚇?biāo)纻€人。木耳的琴已對準(zhǔn)他。連城璧吸口氣,人設(shè)要穩(wěn)。他回過身問木耳:“你與我戰(zhàn),有幾成把握?”木耳愈發(fā)看他像阿城,又愈發(fā)覺得他不是阿城。連城璧自是不會對木耳出手的,把早就想好的戰(zhàn)略使出來。“你為何與我戰(zhàn)?”這題木耳會答:“除魔衛(wèi)道,人人盡責(zé)。”連城璧朗聲大笑,抬頭頷首間竟變了張臉。他不過是把提前做好的**貼臉上。一下子他就變成了霍天青。“他,與我神教同系,是敵是友?”陸小鳳尋來的易容大師朱丹子技藝高超,遠距離的木耳瞧不出一點破綻。連城璧再變成謝小荻。“他的母親,天尊尊主,魔教中的魔教,是敵是友?”木耳不好作答。他倒是想明白另一件事。原來不是魔尊長得像阿城,而是他易容成阿城。連城璧又“變回”阿城的模樣。他理直氣壯地反問:“我殺過什么好人,你非要算我的賬?”這回木耳抓住個小辮子:“因為你扮成旁人的樣子,壞別人名聲!”連城璧暗自叫苦。撩木戰(zhàn)略2.0沒預(yù)料到還有這名號。饒是連城璧急中生智:“我不做壞事,怎會壞他名聲?”“我怎知你有沒有做壞事?”“我跟著你走,你不就隨時可以看到我有沒有做壞事?”木耳仔細推敲這話的邏輯。說不上有什么毛病。他便讓連城璧跟著了。其實是因為他也沒把握打贏半劍就秒人的連城璧。還好連城璧易容成阿城,再同天門道人一行碰面,人人皆道就是那日衡陽城見到的木掌門小跟班,沒人把他與魔尊聯(lián)系到一塊。泰山派途中遭伏,損傷慘重。天門帶出五十余名弟子,只剩余十來名存活。泰山掌門仰天喟嘆:“祖宗基業(yè),敗于我手。”連城璧終于不必壓抑武林高手的人設(shè),直截了當(dāng)給木耳助攻:“索性讓泰山并入嵩山,共抗魔教。”天門道人有些心動。木耳狐疑地把連城璧拽到一旁,狐疑地問:“你身為魔教尊主想我五岳并派,是何居心?”連城璧難過極了。他是真心想幫木耳。早知頂個魔尊的頭銜那么不受信任,他當(dāng)初就不該控制日月神教!他只好繼續(xù)編故事,說了一通東方不敗如何架空他的權(quán)力、驅(qū)逐他的親信的胡話后,做出結(jié)論:“我就是想借你們的手,除掉東方不敗。”木耳并不完全相信他的鬼話。不過東方不敗想除掉連城璧的心思,木耳也是知道的。日月神教內(nèi)部火并,對名門正派來說也算一件好事。木耳打起小算盤。要不先借魔尊的手搞定東方,再回手把魔尊給滅了?上好主意。木掌門咳嗽幾聲,拍拍連城璧的肩膀,假意信任一番:“你愿和我們聯(lián)手,我們無任歡迎。”連城璧總算好受些。天門道人猶豫半天,總算答應(yīng)并入嵩山。只是他有個條件。泰山那塊地還歸他,在泰山上他還是掌門。這態(tài)度比起恒山掌門可差多了。木耳大度地?fù)]揮手,行。他不是什么貪慕掌門名頭的人。連城璧急道:“你難道不要泰山上的封禪臺?”作者有話要說:蟹蟹“柯基一加”投擲的地雷。璧璧跟木木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組隊打怪惹!第32章華山觀禮泰山有兩座臺。一個在山頂,名為封臺,用以祭天;一個在下丘,名為禪臺,用以祭地。皇家特別愛到泰山祭天地,兩年一禪,三年一封。皇家來一次,接待的必是泰山派。泰山派不用干別的,就專門等著皇帝來。來一趟,吃三年,門派上下富得流油。掐指一算,明年立秋剛好能撞上封與禪一起祭。木耳聽連城璧介紹封禪臺,饞得口水流出來。他一定要把這個肥差事攬到手,哪怕把嵩山舉派搬到泰山也在所不惜!開口就被人設(shè)系統(tǒng)校正:“你泰山務(wù)必護好陛下。若有需要,我嵩山定當(dāng)鼎力幫忙。”木掌門無語良久。連城璧跟天門道人都向他投來佩服的目光。連城璧想的是,這招扶植掌門的計劃用得好。陛下出了事算泰山派的,沒出事嵩山也有功。天門道人感激得很,有嵩山撐腰幫忙,到時不怕朝廷指責(zé)泰山人丁稀少。天門道人當(dāng)即把身上的一百金拿出來給太上掌門當(dāng)見面禮。木耳這才笑逐顏開。天門告訴木耳,岳不群此番邀人上華山,是借著嫁女兒的由頭。其女婿,正是當(dāng)初福威鏢局的少鏢頭林平之。這無疑告訴世人,辟邪劍譜歸了他岳不群。木耳完全不知道這個消息。這些天他還等著令狐沖把林平之給送回嵩山來,誰知送著送著竟送到岳不群手里去了。木耳總覺林平之有所不愿,他得上趟華山,好好跟岳掌門嘮嗑嘮嗑。木掌門來得快走得也快,不用神行有輕功,天門道人只見一律青衫從眼前飄忽而過。他慚愧極了。自己年過半百,竟不及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活該泰山遭此劫難。連城璧再給他一次暴擊。他的白衣飄得比木耳的青衣還快。天門抹去額頭的汗珠。嵩山門下能人輩出,日后得乖乖聽話才成。一襲青影,一抹白衣,兩相交疊地穿過叢林山路,沿著渭河直奔華山。木耳本以為自個兒輕功絕世,見這魔教教尊也如此厲害,遂起爭勝之心。他腳下加力,身法愈快,要將連城璧甩掉。誰知連城璧只不緊不慢地跟著,不超過他,也不被他落下。這叫木耳覺得連城璧的實力遠不及此,倒像在遛他玩。木耳不開心,繼續(xù)加速。他又忘了看體力表。便如斷翅的鳥兒直線墜落。落地前用哪招可以不掉血來著?木耳一急就亂,一亂就忘。就剩兩條腿撲騰撲騰亂蹬。連城璧怎會讓他摔著,借著腳下竹林反蹬加速向前,正好將空中落下的木耳攬在懷里。他可真沉!還閉著眼睛亂蹬!連城璧險些沒給慌慌張張的木耳帶著一起摔著。這自然也怪連城璧。美人在懷,吾心甚亂。連城璧好容易帶著木耳緩緩落回平地上。木掌門睜開眼,沒摔死?竟然有魔頭趁機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