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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近。他這才道:“鐵捕頭有朝廷機要,可盡管說與我聽。”鐵手對木耳的敏銳略略吃驚。木耳笑道:“七王爺這般跋扈,想來圣上定有不悅。”追命嘴里含著口羹連連應(yīng)和:“就是這樣。”鐵手這才和盤托出目的,他希望嵩山匡扶社稷,為陛下盡一份力。木耳不言可否,反問兩人:“倒有哪些門派是站在圣上這邊的?”追命信手拈來:“少林武當全真,點蒼昆侖丐幫,凡有頭有臉的大派,都是效忠圣上的。”木耳帶笑搖頭:“既然如此,多我們一個不多,少我們一個不少。”木掌門不傻。既然有那么多大派支持朝廷,他這只小門派加入聯(lián)盟,定然是當炮灰的命。更何況……你一分錢不給還想給你賣命?沒門!鐵手抿一口酒:“木掌門若是因顧忌鐵某,我愿以死謝罪。”只說著就已運功在掌,要拍向自己胸口。追命忙大叫著拉住師兄的手。木耳好無奈。他完全對鐵手無感,為了避免他尋死只得再發(fā)一張好人卡。“鐵捕頭也忒高看自己,本掌門豈會因你左右抉擇。”鐵手這才把掌力收起,可他的臉色更難看了。木耳勸慰他:“嵩山但求一方凈土。兩不相幫。”意思就是既不幫皇帝也不幫七王爺,發(fā)展壯大自己要緊。鐵手苦著臉:“但愿掌門說到做到,日后莫要兵戎相見。”被連發(fā)兩張好人卡的鐵手面對滿桌佳肴,一點胃口都沒有,起身要離開。追命替師兄與木掌門再三道歉,趁機把葫蘆雞整個揣手里,跟隨而去。不管如何,這夜過后,朝廷正派名錄上多了個嵩山派。最高興的非霍天青莫屬。自從有人上門拜師學(xué)藝,霍天青就由雜役搖身一變成總管。他每天閑著沒事便躺椅子上曬太陽,提前過上退休老干部式的生活。有個人擋住他的太陽。霍天青剛要責(zé)備這只不長眼的弟子,睜眼一看,是連城璧。討債鬼又過來了,霍天青想跑路。連城璧拽住他:“說好的幫我呢?”霍天青要哭出聲來。這些天他明明一只在積極地給連城璧助攻啊。他裝成夜襲嵩山的匪徒,要給連城璧創(chuàng)造英雄救美的機會。誰知連城璧根本來不及出手,木掌門幾下彈琴差點沒搞掉他小命。他又故意跟連城璧對打,好襯托對方功夫高超。誰知沒開打就被路過木掌門把他暴揍一頓,還被威脅再欺負阿城就捆了丟到山谷里。然后他決定先把傅紅雪趕跑,便假傳掌門旨意讓傅紅雪去后山挖礦干苦役。誰知傅紅雪是個不怕苦不怕累的好弟子,還從后山挖回珍惜的玄鐵石,可把近日潛心打鐵的木耳樂得合不攏嘴。霍天青求爺爺告奶奶。連城少俠求放過,我真的帶不動你啊。連城璧臉色一沉,看著嵩山往來忙碌的弟子:“我既能引人上山學(xué)藝,我也能把他們悉數(shù)趕跑。”霍天青心一震。沒這些路人弟子,他豈不是要重回掃茅廁通下水道燒飯端茶的雜役生活?霍天青打死都不干。他絞盡腦汁好容易給連城璧出個主意。“你得讓掌門帶你出去,遠離傅紅雪。”連城璧冷冷看著他:“說得輕巧,近日江湖平靜,沒什么要緊事。”霍天青吹個口哨:“五岳并派算不算要緊事?”“你是說咱沒事找事,把其余五岳給吞了?”霍天青點頭:“你若能助掌門合并五岳,還愁不是嵩山的大功臣?”連城璧越聽越有理。他立馬要去找木耳建言獻策。木耳不在鑄造室,不在正德殿,也不在他的臥室。連城璧只遇到生悶氣的謝小荻。謝小荻道:“掌門說要去華山給誰送劍譜,真可惡,帶傅紅雪不帶我。”連城璧比謝小荻更激動。竟然說都不說一聲就跟傅紅雪私奔了!連城璧怒火中燒。他一口氣往華山方向奔出三百里地。一路上竟沒遇到木耳和傅紅雪兩人。好生奇怪,這兩人偷偷出門約會難不成一路也是用輕功飛的?木耳只是跟傅紅雪一道出門罷了。上回葉開去追孟星魂久不見消息,木耳多少有些擔(dān)心,便托傅紅雪去打聽下落。兩人到嵩山山腳便分道揚鑣,傅紅雪往西,木耳往東。單走的木耳不需走,使用“千里神行”,瞬間傳送到華山腳下。華山弟子比嵩山的多。因為他們還能騰出人手來看守山腳的牌坊。木耳搞不懂牌坊有什么好看守的。看門的三個弟子也搞不懂怎么從天而降掉下個人,那人腰間還圍著道金光。他們拔劍相向:“何方妖人,敢闖我華山地界。”同為五岳,木掌門寬以待同門。他好聲好氣道:“這位同門,我是來找林平之的。”三名華山弟子臉色驟變:“原來又是魔教妖人。拿下!”三劍使出華山劍法齊齊攻來。一人有鳳來儀,另兩人用的蒼松迎客。華山派的牌坊下響起劍刃交加之聲。是木耳的宮音把三人的劍同時擊飛到空中,三把劍撞擊到一起發(fā)出的聲音。三打一,連一招都打不過。“你等著,我找?guī)熜謥斫逃?xùn)你。”幾名弟子跑得飛快。木耳隨手普攻一發(fā),打跌一人。木掌門沒打算傷他性命:“快說,為什么來找林平之就是魔教妖人?”原來華山發(fā)生了血案。華山派的六弟子陸大有死了。有人看到是林平之為求紫霞秘籍殺的他。林平之自此下落不明。大師兄令狐沖怎么都不肯相信林平之是殺人兇手,拒不肯追殺林平之,師父便將他罰上思過崖。木耳一籌莫展。林平之嚴格來說算嵩山弟子,還為他解鎖了系統(tǒng)賬房功能,按理說該為他撐腰的。可偷竊殺人這等事情木耳最最不能忍,即便報仇心切,也不該使出這等手段。他思量再三,還是上趟華山,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為好。正趕上勞德諾領(lǐng)著一幫弟子從山上下來。勞德諾在福威鏢局是見過木耳的。木耳也記得他。當時就是勞德諾把錢袋子遞給岳不群,岳不群再把錢袋子遞給木耳。對于每一個給他錢的人,木耳都能記住。勞德諾自知打不過木耳,登時擠出笑臉:“原來是嵩山派的掌門師兄駕臨,快有請。”木耳隨他走過崎嶇的山路,好大半天才來到華山派的主殿紫霞宮。岳不群在殿內(nèi)。勞德諾進去通報一聲,岳掌門親自出來盛情迎接。嵩山被記入朝廷名錄的事情他早已聽說,嵩山派已非昔日人丁稀少軟弱可欺的嵩山派了。木耳沒多大心思與他客套,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傲稚夔S頭是怎么回事?”“這孽徒為報家仇,竟殘害同門。岳某教人不善也。”岳不群痛心疾首,忽然反問句:“木師侄何以來尋他。”岳不群是個老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