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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要比我漂亮的臉?”辛子巖問道。“我覺得我沒那個運氣。”周俊宇說道。“那我運氣好。”辛子巖笑。“是,你運氣好。”周俊宇承認這是打娘胎里來的運氣,比不了,“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搞背后小動作了,厭惡一個人也很累。”“那你為什么還要給自己找累?”辛子巖問道。“情不自禁。”周俊宇回道。“哦?”辛子巖聽了周俊宇的話,失笑道,“你這話,猛的一聽,會以為你對我有興趣。”“沒興趣。”周俊宇否認,“我喜歡女人,如果你是個女人,我可以考慮下。”“這叫沒興趣?”辛子巖挑眉。“這叫暗里著迷。”周俊宇接道。“不,是暗里厭煩。”周俊宇改口道。“你這小心眼樣,倒像個女人。”辛子巖隨意道。“我是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男的。”周俊宇申明道。“你做這事真不像男的。”辛子巖懟道。“我是真小人。”周俊宇一臉無所謂。“這倒是不假。”辛子巖看了看時間,“不早了,回聊。”“辛少。”周俊宇看著辛子巖走遠,叫道。辛子巖扭頭,看向周俊宇,“怎么?”“祝你好運。”周俊宇舉起酒杯。“謝謝。”辛子巖走出了酒吧。六月中旬,辛子巖的新劇,完成了全部拍攝,辛子巖打算休息一段時間。“深哥,我們領(lǐng)證吧?”辛子巖問褚墨深道。“好。”褚墨深應(yīng)道,將公司的事務(wù)提前處理了一下,抽出了空閑時間。七月十五號,辛子巖和褚墨深在愛爾蘭,正式領(lǐng)證,在國外度過了為期一個月的蜜月時光。十月份,辛子巖的新劇正式播出,男女主角又刷新了一波新熱度。十二月初,辛子巖和褚墨深二人在微博上官宣夫夫關(guān)系,網(wǎng)友紛紛留言祝福。十二月中旬,吳川升邀請辛子巖參加他的結(jié)婚典禮。辛子巖和褚墨深兩人應(yīng)邀參加婚禮,婚禮上,新郎新娘兩人郎才女貌配一臉。辛子巖走到吳川升身旁,笑著說道:“恭喜啊。”吳川升笑了笑,“光說可不行,快把份子錢交了,少了可不行啊。”辛子巖拿了一個紅包遞給吳川升,“怎么著也要給你個面子。”“可以,我沒看錯你。”吳川升收了紅包說道。“這位嫂子怎么稱呼啊?”辛子巖看著嬌滴滴的新娘說道。“你叫吳嫂就行了。”吳川升直接說道。“吳嫂。”辛子巖稱呼新娘道:“我和深哥過段時間會在國內(nèi)補辦婚禮,你到時候要來參加啊。”“沒問題。”新娘自然也高興參加。“那好,祝你們兩個新婚快樂,早生貴子。”辛子巖笑道:“我就先過去了。”“行,你自己先隨意玩會。”吳川升應(yīng)道。辛子巖回到了褚墨深身邊,“深哥,我們的婚禮什么時候辦?”“下個月?”褚墨深聽了辛子巖的話,回道。“你定日子就好。”辛子巖笑道:“不過我們就不要請這么多人了,簡單辦一下就好。”“好。”褚墨深應(yīng)道。婚禮上,新郎新娘兩人交換著戒指,辛子巖看著自己左手無名指的戒指,笑了笑,這是褚墨深前幾個月在國外跟他求婚的時候買的,很合適。婚禮宴席結(jié)束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辛子巖和褚墨深兩人直接回了住處。沙發(fā)里,辛子巖抱著正在看電視的褚墨深,輕聲道:“深哥,我愛你。”褚墨深親了親辛子巖的額頭,“我也是。”兩人相擁而眠。一月四號,辛子巖和褚墨深邀請了幾個比較熟的朋友和親友,舉行了婚禮。婚后,兩人常常同出同入,恩愛非常。☆、番外辛子巖在廚房泡了一杯咖啡,走進了書房內(nèi),將咖啡放在褚墨深的書桌上,看著他微長的頭發(fā),忽然感覺有些礙眼,便去客廳的儲物柜里找了一把剪刀來,走到他面前,“深哥。”褚墨深正專心處理著公司的事務(wù),聽到辛子巖叫他,停了手中的工作,抬頭卻見辛子巖手里拿著一把剪刀,挑著眉毛,有些不解,“怎么了?”辛子巖用手比著褚墨深額前的頭發(fā),已經(jīng)快長到眼睛那里了,一臉認真的說道:“你頭發(fā)有點長了。”褚墨深心里有些好笑,最近他聽說辛子巖和一個造型師偷學了藝,本以為是隨便玩玩的,沒想到現(xiàn)在還真讓他逮到機會了,不過他也就由著他鬧罷了,開口道:“剪吧。”辛子巖笑了笑,拿著剪刀在褚墨深頭上“咔嚓咔嚓”的動作著,沒用幾分鐘,就完成了杰作,將剪下的碎發(fā)收拾干凈,去客廳找來了一面鏡子,放到褚墨深眼前,“深哥,怎么樣?”褚墨深看著鏡子中毛碎平頭的人,雖然可以看,但也真的不是好看,有些無奈,又不忍打擊辛子巖,折中說了句:“可以。”辛子巖聽了卻是笑了好一會,他心里知道褚墨深的回答只是給他留個面子,他剪的怎么樣,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歇了笑,辛子巖撫著褚墨深的頭發(fā),在他耳朵邊輕聲說道:“深哥,這是我第一次給人修理發(fā)型。”“我知道。”褚墨深絲毫不懷疑辛子巖話里的真實性,畢竟這手藝,說實在的……咳……有點上不了臺面。“我以后還給你修好不好?”辛子巖又問道。“好。”褚墨深應(yīng)道。“深哥……”辛子巖喚褚墨深道。“嗯?”褚墨深疑問道。“深哥……”辛子巖又叫了褚墨深一聲。“怎么?”褚墨深問道。“深哥……”辛子巖繼續(xù)喚道。“?”褚墨深扭頭,眼帶疑惑的看著辛子巖。“我以后給你修一輩子的頭發(fā),怎么樣?”辛子巖雙手圈著褚墨深的脖子問道。“行。”褚墨深笑著點了點頭,碰了碰辛子巖可人的嘴唇,又退了開來。辛子巖不滿褚墨深淺嘗輒止的動作,拉過他,熱情的吻著他,舌頭在他的口腔里不安分的攪動舔舐著。褚墨深扣住辛子巖的后腦勺,反客為主,兩人投入的熱吻著……“深哥,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辛子巖喘了口氣,抵著褚墨深的額頭說道。褚墨深看著近在咫尺,面色潮紅的人,喉嚨動了動,“寵你一輩子。”說著又親了上去,兩人唇舌糾纏了好一會,褚墨深抱著辛子巖朝臥室走去,辛子巖解著褚墨深上衣的紐扣,看著露出來的大片健壯的肌rou,湊近朝上面咬了一口。褚墨深感受著辛子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