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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不可分……一夜過后……清早,經過一晚的落雪,窗外結上了霜,暖陽打在窗戶上,透過布簾映入房間。房外嘈雜的聲響無法將床上的人吵醒,他似乎很疲憊,眉頭緊鎖著被人摟在懷里,身后的人緊緊貼在他的背上,黑色的發無意散開遮住上半段臉,只能露出好看的唇角和完美的下頜。第94章“惠江,”門口傳來敲門聲。母親的聲音讓惠江從沉睡中驚醒,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凝視了幾秒才緩慢聚焦,緊接著便察覺到身體上的不適。昨晚,竟然又和他……瞌睡瞬間被嚇跑了,千萬不能讓人進來看到兩人的樣子,惠江急得發瘋,張嘴正想說話,卻發現聲音沙啞得不像樣。恰好傳來熟悉而低沉的男聲,“阿姨,我還想睡一會兒,”慕楠之抱著惠江醒來。惠母聽到后,果然停下了敲門,“行,那我就不進來了,你倆睡夠后就出來吃早餐?!?/br>“好的,阿姨,”慕楠之閉著眼睛,用唇輕吻他的背部。惠江僵著不敢動,等門外的人走后,才翻臉反手給了慕楠之一巴掌,“慕楠之!”咬牙切齒地恨不得吃人,翻身直接掐上對方的脖子,“我TM弄死你?!?/br>“咳咳!惠江,”慕楠之握住他的手,白皙的脖子瞬間被掐得紅了一塊。騎在他身上的人,皮膚上也是五彩斑斕的,脖子和鎖骨處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跡,慕楠之知道他在氣頭上,給足他機會發泄,掙扎兩下,見人不肯松手便仍其去了。“你裝什么死,”惠江掐得費力,見這家伙沒動靜也漸漸沒了心情,早上起來渾身都不舒坦,要不是氣急也不會掐人出氣,“昨晚不是很神嗎?你有病吧,大晚上不睡覺在我家發瘋……”說到一半就卡殼了。“惠江,他快來了,昨晚也是因為收到系統的通知,我才不得已,”慕楠之見他有所軟化,立刻蹭著桿子往上爬,“明天一早他就到F市,我們只剩一天時間了。”“你,你說什么?”惠江漸漸松開手,臉色變得難看,“郝途要到了,”他慌張地去檢查自己的紳士值,發現才剛過一萬。“他是昨晚凌晨出發的,”慕楠之捂著脖子坐起,指腹摩挲著皮上的紅痕,“我現在有三萬點紳士值,但遠遠不夠。”“草,”惠江裹緊被子,斜眼看向身旁的人,“還不夠?你到底想要多少?”慕楠之抬頭看向他,認真而謹慎地說:“之前為了扳倒時澤清,我用了五萬紳士值,如今郝途消失這么久,你覺得他會有多少?。”“時澤清有五萬!?”惠江緩緩搖頭,“郝途消失這么久,只會比他更多……這完全是場消耗戰。”“粗略估計十萬,我和你之間必須有一人到五萬點,”慕楠之微微點頭,神情也不像是在糊弄人的。“你還差兩萬,我也差三萬……你不會是想繼續上/床!”如果說剛剛是緊張,那現在簡直是絕望,短短兩天發生的事就夠惠江譜寫一本黃色了,如果再來他直接精盡人亡,“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你看我的樣子難道不像腎虛嗎?!”想起昨晚的經歷,惠江立刻檢查床單,卻發現已經被換掉了。也是,昨晚那床濕得見不了人,慕楠之如此愛干凈,怎么可能不收拾,但也側面展示了“戰況”的激烈程度。慕楠之嘆氣,“那怎么辦,我們去找別人?”惠江說話的聲音都是沙啞的,“找別人我也干不了,我都……”這人是惡魔嗎,為什么聽不懂人話,他往下瞅對方腎的位置,十分懷疑那里是鐵打的,“你就會不累嗎?”慕楠之頓了一下,知道他在疑惑什么,無奈地笑,“還好,或許是你太容易高……”“好了好了,你閉嘴,”惠江趕緊捂住他的嘴,“想別的辦法。”“別的辦法……殺人?”慕楠之猶豫幾秒,大言不慚地說了出口,把旁邊穿衣服的惠江嚇個半死。“你說什么傻話,就算再極端我們也不能去殺人,這犯法坐牢的!”他打開衣柜,扯出一件平時不穿的衣服丟給對方。“不,只要能贏,只要有系統在,我們就一定不會坐牢,”慕楠之淡漠地搖頭,接住拋來的衣物,“贏家可以控制一切,我們甚至能讓郝途自首攬下所有罪證?!?/br>這是慕楠之第一次展露自己的陰暗面,惠江穿衣的動作慢了幾拍,緩緩轉過身去看床上的人,好看而熟悉的臉容,眼里卻不再是以往的溫柔,他嚇得眨眼,回神時那人卻又變回了以往的模樣。“怎么了?”慕楠之見人不開口,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我知道你不贊成,剛剛只是開玩笑,我把其中一個可能說給你聽?!?/br>“你不是開玩笑的,”惠江望著他,仿佛已將人看穿,“我覺得不是?!?/br>慕楠之瞇眼,“惠江,你不會這么開不起玩笑吧?”惠江抿嘴扭頭看向窗外,昨夜積下的雪已微微凋融,泛著淡淡的冷光,屋內的暖氣“轟轟”作響,他搓了搓發冷的手,“我不想討論這個了,不能殺人。”“好,”慕楠之頷首,毫不猶豫地應下,“把衣服穿好,”忽略剛說過的話,為眼前的人套上外衣。慕楠之不是第一次照顧惠江了,不管是自己亦是對方都已習慣,后半夜收場時,也是慕楠之為自己清理上藥。沒什么比習慣更可怕,熟悉的味道、體溫、觸感,都會慢慢滲入血液,襲向全身,融入靈魂,直至無法分割。“快點穿好,我餓死了,”惠江捏了下喉嚨,渴得仿佛能冒煙,昨晚明明喝過水,還是緩解不了缺水的癥狀,想到這里心情就差了幾分,抬頭卻發現對方在笑,不免生氣,“笑什么,這么開心?!?/br>“我有笑?”慕楠之納悶,似乎不清楚自己在笑,微微收斂表情,“或許是想到開心的事……這樣簡單且平靜的早晨,真得很不錯?!?/br>“你到底要說什么?”郝途都快殺過來了,哪里平靜,惠江懶得分析他的想法,打開房門朝浴室走,經過走廊時留意了鐘表,恰好十一點半。他走進浴室,開水洗漱,卻沒想慕楠之也跟了過來,惠江邊刷牙邊疑惑,“你去客廳等等?!?/br>“我去客廳也是無聊,難道要我和你爸媽聊天,”慕楠之無語。“你不是很擅長嗎?”惠江嘴上嘲諷,身體還是給他讓了位置。慕楠之也不客氣,占了位置也開始刷牙,刷到一半時又開始對著鏡子笑,把旁邊正想漱口的惠江嚇到了。難道天氣太冷把這孩子凍傻了?他皺眉漱掉口中的泡沫,推了下旁邊的人,“你干嘛,一大早笑就沒停過,鬼上身啊?!?/br>“心情好吧,”慕楠之不以為然,洗漱完才接著說:“以前我從來沒想過未來,但今早我卻感覺到了?!?/br>什么?惠江一臉迷茫,用毛巾擦完臉上的水珠,也沒想明白這話里的意思。“我對未來的幻想,在這一刻有了畫面……”慕楠之望著鏡子里的他,慢慢說完這句話,隨后就放下毛巾,離開了浴室。獨留惠江一人在僵在浴室,如果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