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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誠霄看著他,心想這人臉紅什么?不就叫個名字而已。不過,還挺好看。咳,計誠霄輕咳一聲,把某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從腦子里除去,他道:“以后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我也這樣叫你,衛荷。”衛荷:“!”計誠霄的聲音又低又蘇,竟然被這么好聽的聲音喊了自己的名字!身為一名純正的小零,即使衛荷自認為對計誠霄沒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但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啊!雪白的脖頸處泛起一片粉紅,并且迅速的向脖子蔓延開去。羞得衛荷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但是不行,因為計誠霄還在等著他的回應。“……計……計……誠霄……”衛荷磕磕巴巴的說完,聲音小得都不知道計誠霄聽不聽得到。“嗯,早點休息。”計誠霄說。他聽到了!衛荷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他第一次,被除了嚴穆秋之外的帥哥喊名字。哇哦!就像女生喜歡帥哥一樣,衛荷也是喜歡的。只是以前的計誠霄和他是云泥之別,衛荷一點歪心思都不敢有。當然現在……也不敢有。不過不影響他的好心情。美滋滋的洗了個澡,衛荷濕著頭發,趴在床上看那瓶樣品。藍色的粘稠液體在瓶子里緩緩流動,燈光透過玻璃瓶照進去,微微閃著光。還挺好看的。不過,該拿去給誰試用呢?衛荷腦子轉了一圈,想不出他的周圍有誰有傷疤。而且……和他住在一起就是這家公司的老板,計誠霄肯定也不需要啊!總不能自己燒自己吧,衛荷想。嗯?自己燒自己!他眨眨眼,傷疤,他自己就有啊!衛荷看著自己的左手手背,有一塊燙傷后留下的傷疤,當年他為嚴穆秋做菜時不小心留下的。傷疤不算小,而且位置也很明顯,但衛荷竟然在第一時間沒有想起。或許他在努力忘記嚴穆秋的同時,也在不自覺的抹去和他相關的一切事物。衛荷盯著自己手背的疤靜靜看了一會兒。他打開瓶子,根據說明書,用棉簽輕輕沾取一些,均勻的涂抹在傷疤上。雖然這款產品主打的是燒傷人群,但霄云公司稱在祛除其他疤痕時也具有同樣的效果。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淺藍色的粘稠液體很快被肌膚吸收,只在傷疤處留下細細的小水珠。第一次用看不出什么效果,不過衛荷對計誠霄有莫名的信任,他相信用到后面一定能祛疤的!這件事衛荷并沒有告訴計誠霄,他不想說,說了顯得自己好像想走后門一樣。計誠霄不喜歡那樣。他也不喜歡。不過……計誠霄為什么會想要生產這種產品呢,研發周期長,投資費用大就不用說,若是效果不好,市場也很難打開。以霄云公司現在的實力和技術,明明可以生產更加高端,更加受消費者歡迎的產品。衛荷又忍不住神游天外,忽然,一道聲音在他腦子里炸開——“衛荷。”是剛才計誠霄喊他的聲音。衛荷怔忡了一下,他緩緩的,將臉邁進枕頭里。計先生好像對他比以前好了呢。以前衛荷和嚴穆秋在一起時,沒有人對他好。嚴穆秋的父母不喜歡他,他的朋友不喜歡他,連嚴穆秋本人都不喜歡他,時常被否定,被打擊,有一段時間衛荷過得無比壓抑沉悶,一度深度懷疑自己是否還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所以被他人肯定,喜歡,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眾人連續忙了幾天,終于在規定時間的前一天,將最終方案敲定,包括衛荷在內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田玉對這份策劃很滿意,她大手一揮,“大家這幾天辛苦了,走,請大家吃飯!”田玉對下屬還是很好的,她選了一家裝修比較豪華高檔的特色菜館,訂了一間隔音好的包間。一名男同事道:“田姐,可以啊,這家餐廳平時都是有錢人來的地方吧,讓您破費了。”田玉笑笑:“好說好說,大家辛苦了,吃好喝好啊!”她說著拉過衛荷:“小荷你多吃點,咱們這次的方案功勞最大的就是小荷,他提出的創意簡直絕了,今天誰都別跟小荷搶吃的啊!”衛荷鬧了個大紅臉,“田姐,是大家的功勞……”不過沒人聽他的話,眾人紛紛起哄,有人說:“今天一定把衛荷灌醉!”得到了其他人的熱情響應。衛荷:“……”他說不過其他人,也拒絕不了別人的熱情,最終飯菜沒吃多少,倒是先喝了不少酒水,后來一群玩嗨了的人去灌別人去了,衛荷才得以抽空去了趟廁所。他一喝酒就上頭,整張臉發燙,走洗手間出來,衛荷路過樓梯間口時,忽然聽到一個女聲:“付完了?我們走吧。”說不出的甜膩,應該是在跟情人說話。衛荷此時正處在樓梯拐角處,前面還有一堵墻擋著,所以他只聽見聲音還沒看見人,衛荷暈著腦袋,他想這女聲好耳熟啊,好像計誠霄他后媽。不對!衛荷瞪大了眼睛,這不就是駱芷蕊的聲音嗎,特別是她對計永鋒撒嬌時特地加重了鼻音,所以那個聲音衛荷印象深刻。原來駱芷蕊和計誠霄他爸也來這里吃飯。第33章醉酒衛荷在想自己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但又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人家明顯不喜歡他,他上趕著找不高興做什么。于是衛荷停在原地,對方應該是吃完飯準備離開,他打算等他們走了再出去。女聲過后,緊接著是一道年輕的男聲:“好了,走吧。”嗯?這個聲音不是計永鋒呀。衛荷奇怪,難道他聽錯了,這對男女不是駱芷蕊和計永鋒?他想都沒想的就探出個腦袋。然后衛荷就震驚了!只見駱芷蕊挽著一個高瘦的黑衣男人,兩人說說笑笑的往外走,男人側過頭來跟她說話,眼角下的一顆淚痣在夕陽照耀下隱隱發著光。很明顯,這個人不是計永鋒!是一個衛荷從沒見過的陌生男人。衛荷在心里“哇”地一聲,他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駱芷蕊出軌了!計永鋒頭上長滿了青青綠草。等兩人走遠到影兒都不見不著,衛荷才走出來走回包廂,他前一秒還在思考著要不要給計誠霄說這個事,隨即就被涌向他的同事打斷,大家都喝了酒,越發吵鬧,一群人見衛荷去了洗手間那么久才回來,以他故意去廁所躲酒為借口,又灌了他幾杯。衛荷原先已經清醒了些,這下是徹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