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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吃軟飯那些年(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有律令,嚴禁考生考場舞弊,一旦發現,牢獄之災都難免,更何況是整個文題都泄露了出去,這甚至可以說是無視天威,欺君犯上之罪。

嚴邊宗眼神沉了下來,朝旁邊怒道:“這是怎么回事!”

在場的翰林學士與公公接連跪了下去,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皇上息怒。”

嚴邊宗身旁的褚修衍卻是神情未變分毫,“原來此事確有蹊蹺。”

馬公公抬眼看了看皇帝的神色,小心翼翼問道:“世子是從何處得來此卷軸?”

“庶常館前教習朱裕昌。”褚修衍掀起眸來,卷上了手中的文題,雙手呈給了嚴邊宗,“正是御試考生寧紫山的姑父。雖說并無證據可言他拿了這試題,修衍亦不知他所答之題如何,但還是請皇上仔細斟酌才是。”

說到這里,桌案上蠶絲錦棉的圣旨似乎有些顯眼。嚴邊宗斜眼看了一眼,沒有道出來,“世子放心,此生雖答得在理,卻也只能說是平平無奇。但若是真的有舞弊嫌疑,自然也要重罰以示警戒。”

說罷,他將手中的這份卷軸扔給了一旁的吳公公,“去!叫人徹查此事,但凡牽扯泄題之人,一律嚴懲不貸!”

吳公公慌忙接住,“是。”

褚修衍勾起嘴角,“皇上英明。”

“此事世子有功,待徹查下來,定重重有賞。”

“修衍不敢居功,只望讓泄題之人罪有應得,也算還庶常們公正。”褚修衍俯了俯身,然而這話中幾分真幾分假,他與嚴邊宗心中都如明鏡,“其實今日我來還有一事要稟告皇上。”

聽他如此語氣,嚴邊宗突然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何事?”

“出海商船在外已達數載,與他國往來貿易,已收獲頗豐。昨日他們已經傳來消息,不日便將回京。”褚修衍說罷抬起眼來,琥珀般透亮的眸子帶著笑意,“皇上靜候幾日便能見我朝船隊滿載而歸。”

聞言,嚴邊宗靜了半晌。

這依舊是前朝歷代欠下來的債。

“船隊不日將回京”,那這個“不日”又有多少不確定,颶風?海難?

其實都不是,最大的不確定是褚修衍,他有著這些商船的領導權,連向嚴邊宗匯報之人都有他的人馬。只要他說這些船隊無一歸來,即便那些商船都完好無損還帶著不菲的貢品,嚴邊宗依舊看不到也拿不著,然而國庫這些年在這上面的耗費卻都將功虧一簣。

嚴邊宗能因此問罪于他嗎?

鹽業,絲織,鐵制……這些都有褚修衍的功勞,他動不得。

今日褚修衍過來,嚴邊宗便知道他的來意,沒想到他手段竟如此之硬。

看來楚聞霖這個人注定還是要入內閣的。

嚴邊宗勾起了嘴角,眼中卻全無笑意,“有勞世子了。”

對面的褚修衍眼睛微微瞇起,笑意漸深,“那修衍便在此提前恭賀皇上了。”

嚴邊宗內心嗤笑一聲。恭賀什么?恭賀自己身邊又將有一個世家的眼線?他抬了抬手,“馬公公,送世子出宮吧。”

“是。”馬公公抬起手來,“世子。”

走到殿門前,褚修衍回過頭來,“之后便不勞公公了,侍奉皇上要緊。”

話中意思,只有兩人才明白,馬公公微微點了點頭,“世子慢走。”

他看著褚修衍遠去,走回殿內,便看見翰林學士已開始重新著墨圣旨了,“皇上,已叫人通知給事中徹查泄題之事了。”

聽后嚴邊宗沒有言語,捏著那份卷宗,望著窗外眼神深沉,

——

放榜之日,也是個春光明媚之日,告示貼在了庶常館,楚聞霖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這里等候,中央的看板上正用著紅幕遮擋起來,周圍有差役看守。

還在安靜等待之時,旁邊的寧紫山不時看過來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他就全當沒看見。

沒過多時,那日殿上的老太監,也就是馬公公走了出來,他看了看四周,眼神在寧紫山身上停頓了一下,然后向旁邊的差役命令道:“掀幕吧。”

差役點了點頭,捏著紅幕的下方掀了上去。

庶常都是進士中德才兼備之人,優秀者將會被留在翰林院,甚者可以進入內閣,其他的則會派遣各地,當些散官。而名列第一位者便會成為下一任內閣的首要人選,入閣在當任首輔下學習研修。

在場的所有庶常可以說沒人不想要這個位置的,可是第一也只能有一位,只要能留館便已是萬幸。

當紅幕掀開之時,所有人都緊盯著由下自上的尋找著自己的姓名,一時間下來自有人喜有人愁。而寧紫山看都不看底下一眼,直接看向了榜首,但是上面的三個字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怎么可能!寧紫山睜大了眼睛,腦中嗡嗡作響。

寧紫山看向一旁的楚聞霖,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怎么會是他。

明明那些題都是對的,他都提前背下來了,應該是勝券在握的!

他慌忙再看,卻發現整個榜上,竟皆沒有他的名字。馬公公已經開始宣告圣旨,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但是這一瞬間寧紫山的心中卻掀起驚濤駭浪,像是預想到了什么,寧紫山后背有些發涼,他慌忙間往后退了幾步,卻被人攔住了。

寧紫山往后一看,便見兩個差役擋住了去路。

馬公公將圣旨遞給了楚聞霖,然后看向了他,“寧紫山,你涉嫌御前舞弊,暫被削除仕籍,現將你壓回去候審。”

“不,不是我。”寧紫山搖著頭,還想轉身再跑卻被差役拿著長棍擊在了腿窩,痛的跪倒在地。

楚聞霖手握圣旨,看著寧紫山被人抬走,心中還是有些詫異的。他是沒想到寧紫山會鋌而走險的,要知道舞弊這種事,輕則挨板子,重則可就發配邊軍了。

沒等他細想,周圍已經有不少人過來祝賀,楚聞霖淡淡一笑,說了一聲謝,便離開了。

出了翰林院,楚聞霖舒了口氣,便看見了一輛熟悉的馬車正在外面。

他正愣住的一時,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從里面伸了出來挑開了簾子,外面只能看見他微微露出的金紗外袍,然后就聽一道宛若珠落玉盤般的聲音響起,“如何?”

楚聞霖笑了起來,雖然方才他在人群中神色淡然,其實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