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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懷瑾把上午凍好的冰都倒了出來,盛在碟子里,一個個往他背上擺。李瑜看不到的是,他肩胛附近的鞭痕縱橫得頗有美感,等他忍完下面冰涼的觸感——常懷瑾滿意地笑了起來,一朵朵梅花綻在殷紅的枝頭,紅酒冰出來的凍塊紅得像胭脂,偏偏在李瑜身上又艷得十分純情,像一幅古典高雅的水墨畫。他心情頗好地摸了摸李瑜的屁股,“舒不舒服?”李瑜不敢答不舒服,只說,“謝謝主人責罰。”常懷瑾沒有追問,而是把剩余的小冰塊一顆顆喂到李瑜嘴里,小奴隸看了眼冰塊的樣子,臉也跟著紅了,猜到自己怕是像畫布一樣盛起了一枝紅梅。冰塊聽話地吃進嘴里,嚼碎了咽進喉嚨,果然一股熏人的酒味兒。常懷瑾也隨手吃了兩朵,猩紅的液體在他嘴角逗留的樣子酷似血跡,李瑜總是很難在下跪時不陷入他的迷魂咒,癡迷地看著,于是也就乖巧地又被他鉗住下巴喂了幾顆,似乎喂的是什么了不得的春藥。一張臉也發了情,更遑論那一背緩緩融化的紅梅,浸潤著這具溫度不降反升的rou體,沿著泛痛的粉紅枝頭漫漶出一條條冷得激起渴望的水流,似乎是冬天融化在他的背上,靡麗地流逝著,在死前美出一片動人心魄的血跡。常懷瑾撿回理智拍了照,又很惡劣地把手機放在茶幾上攝像,還要李瑜把屁股對準黑洞洞的鏡頭,常懷瑾摸他的臀丘,小奴隸果然很聽話地搖屁股。“叫出來,sao貨。”“嗯啊……”他仰起脖子,“冰水好舒服,主人,你玩得sao奴隸,又發sao了……”嫣紅的水流隨著他的擺動滴了不少在地上,更抓心的,沿著脊柱的凹陷淌了一注到股間,到他幽幽的小口上,把sao得沒邊的后xue潤濕了,紅艷艷,垂涎欲滴。常懷瑾看得口干舌燥,還是強撐著理智完成最后的步驟,用魚形馬鞭在他腰圍一線甩出幾條梅花枝下的小魚,一副流動的美景,李瑜吞咽一聲,他知道他和他都忍不住了。常懷瑾把他從地上摟抱起來,一張春意盎然的臉不太敢看他,貼著他的胸膛,跟那里頭的心臟一起燒得徹底,常懷瑾每走一步就從李瑜背上滴出許多梅花酒滴,濕漉漉,冰涼涼,是亟待被蒸騰燥熱的欲望。李瑜像卷宣紙畫,濕皺進泉水里,他趴在巖石上,很有默契地把屁股挺了起來,眼睛迷朦地回望,“主人,cao一cao小母狗。”還要在水波里搖屁股,蕩起一片漣漪。常懷瑾不再磨蹭,狠狠頂了進去,一陣嘩啦的水聲,讓李瑜原本涼絲絲的背被燙傷了,冷熱交替間激起他的yin欲,那就全然熱起來,把理智蒸干,“啊、進來了——”“嗯、嗯、啊……”他不知羞恥地媚叫,常懷瑾還要去按浮躍在他腰間的水底小魚,“爽不爽?”“爽啊,sao母狗被主人、”李瑜嗯嗯兩聲,“被主人cao得好爽——太深了,主人嗚嗚、好深……”水聲比以往皮膚拍動的啪響更加羞人,兩個人都極為動情地挺著腰,喘出一句句下流的不知廉恥的聲響。常懷瑾舔著他的背,讓李瑜抖抖索索的,想回頭吻他,他卻不準。常懷瑾繼續頂著,頂得這幅美景綻出一片片鮮紅的熱印,那比梅花艷烈多了,像一片放肆生長的野原,李瑜高仰的頭顱吟詠出仿若獸類的快意哀鳴。他痙攣一瞬,趴倒在石頭上,流了一臉被快感逼出的眼淚。常懷瑾還在樂此不疲地玩弄他的背,似乎是一種勝利過后的儀式,把那片凜寒的冬天劫持在胸前,把它舔舐干凈,吞吃入腹,吮出一片春原——就能無畏地繼續宰戮下一個冬季,他所向披靡,叼著李瑜的后頸,在撞擊中不斷意識到,在李瑜臣服于他的絕對虔誠中確切無疑地意識到,他再也不會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