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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并不擔心這會讓這位看起來高高在上的林總難堪,因為他下意識的認為,林重山選的地方,絕對就是他想要去的地方。很奇怪,但這是直覺。“唔,我猜是一個海鮮超級美味的地方。”“怎么樣怎么樣,猜的對嗎?”在沈瞳說完之后,轎車并沒有變道。也就是說,林重山猜到了他的心思,并且安排的很完美。沈瞳拍戲期間林重山去過不少次,也恰巧碰到過劇組開飯的情況,他很細心,或者說是不自覺的對沈瞳很細心,才見了不幾次就已經猜出了沈瞳的喜好。不過現在,他卻有些集中不了心神。沈瞳趴在前面,抵著額頭看向他的時候,明明說出口的只是普通的對白,——可那一啟一合的唇瓣里仿佛跟著放出了無數個小精靈。那些看不見的小人笑著鬧著穿過他的皮rou,不住地sao刮他的心尖。讓心臟泵出的血液都灼熱了幾分。38海鮮的味道正好。這家店面料理海鮮的手藝是s市里出了名的好,做蝦和螃蟹的手藝更是一絕,多少人天天排著隊就為了一個座位。嘗了一只白灼蝦的沈瞳表示對此很滿意。他的口味偏清淡,愛吃的都是沒什么油水而強調鮮味的美食。只可惜,愛吃也吃不了多少。——因為不論是他喜歡的蝦,還是清蒸的螃蟹,都得親自下手剝殼。倒也不是嫌臟不愿意自己下手,只是一想到剝蝦兩小時,吃蝦兩分鐘,再想想剝上兩個小時都不一定吃的到嘴里的蟹rou他就不想動了真的。“很好吃啊,”沈瞳眨著眼晴強調,“順帶,我吃飽了。”他放下筷子,為了證明自己話語的真實性,還專門又喝了一口湯。可沈瞳忘了,林重山可是看過他吃劇組餐的,自然對他的食量心里有底。沈瞳的小身板吃起飯來,不說碾壓整個劇組,但消滅掉餐桌上大半的菜還是綽綽有余的。可現在,沈瞳對他說吃飽了?是懶得動了吧。林重山暗自挑眉,并不準備考慮給對面這位懶蟲剝蝦這個cao作。感覺還是太親近了,不至于。可要說上了滿滿一桌的菜,就這么扔下離開也未免太浪費了些。兩個人均休息了一會兒,重新拿起筷子的時候都沒再繼續埋頭吃,而是手上各自剝著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這對沈瞳而言自然不算什么,他身邊有方少野,哪怕方少野忙的不見蹤影,也還有經紀人顧玲和才出現就恨不得圍著他團團轉的顧鈺。他從不缺可以說話聊天的人,而本人的性格也是如此,想說什么時是從不在乎對象的。他沒有顧及。可林重山不同。他是公司的老總,底層的小明星巴結,身邊的雇員恭維,合作伙伴字字珠璣勾心斗角。這樣與外人輕松的時刻,于他而言堪稱稀有。他很享受這樣的時光。他看著正垂下眼剝蝦的沈瞳。明明說過已經吃飽了,卻又一個人慢悠悠干掉了近乎一整份的白灼蝦。沈瞳正說到前些日子練舞時在公司里遇到的一位練習生。一見面就質問他憑什么能得到老師的專人指導,還一個人霸占位置最好的練習室。沈瞳覺得他挺有趣的。他把這件事說給林重山聽,提起被打臉之后練習生狼狽不堪的面色,再一次忍不住笑出聲來。隨意往上挑的嘴角,完全不顧及矜持而露出大半牙齒的緋紅嘴唇,還有眼里忍俊不禁的笑意。窄窄的聲帶泵出少年磁性的笑語,幾個不成聲調的斷音,讓他像極了惡作劇后偷笑的孩子。毫不反省自己的錯誤,反而咄咄逼人地和所有人分享挑釁者狼狽的美景。說著話,他把剝好的蝦仁送進嘴里,遂又瞇起眼睛,像是吃到了美味小魚干的貓咪,活脫脫一個沒心沒肺的享樂主義者。這場面看的林重山喉嚨緊了緊。“是嗎?”他的聲調幾不可察地低沉下去,“我倒是沒聽顧玲提過。”“當然不可能會聽說了,”沈瞳笑,“顧姐也不是全天都在的,而且,你忙的那個樣子,怎么會有空聽這種八卦哦?”沈瞳從碟子里拿起最后一只蝦。是他專門留到最后才吃的,一整盤中最大的一只,看著就美味。他的眼里饞的幾乎能放光。也許是他的動作過于迫不及待,或是分心和林重山聊八卦的注意力跑的太偏,沈瞳一時不察,被蝦頭的須刺進了拇指與指甲的間隙。十指連心,幾乎是一瞬間,他的五指驟然打開,把手里的蝦甩進了餐碟。再去看手指時,指甲下的軟rou里多了條渾白的細線,一陣陣無法忽視的痛感源源不斷從指尖傳來。明明只是一個旁觀者,在沈瞳甩開蝦頭的一瞬間,林重山的拇指卻感受到了相同的痛楚。很奇怪,并沒有受傷的拇指連稍微的挪動都帶著遲疑。可他平日分明是一個手腕被不慎割出血痕也面不改色的人。是怎么一回事呢?林重山換上另一雙干凈的手套,從沈瞳對面的座位上站起,俯身拿走了沈瞳餐盤中的那只蝦。“太不小心,”他面無表情的指責,“做這種事的時候就不要三心二意了。”林重山選擇性遺忘掉他比沈瞳還享受剛剛氣氛的事實。剝下的蝦頭沒被扔進桌上的收納盒,而是直接被林重山惡狠狠甩進了腳邊不遠的垃圾桶里。不過從他的表情看不出半點惡狠狠的意味就是了。將手里泛□□紅的蝦rou遞過去,細心地蘸了分量剛好沈瞳喜好的醬汁,林重山道,“吃吧,嚼的狠一點也算是報仇了。”沈瞳撇嘴。他看見蝦rou的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