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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就有點一言難盡了。可這是導演,他又不能直說。藍瘦。15劇組的工作人員原以為沈瞳是哪里大戶人家的小少爺,畢竟他長相衣著精致、角色到手的這么輕松、而且不論遇上誰都是一臉懵懵懂懂的笑。可愛透了。不過近幾天他們才發現,他們的這個猜測可謂是大錯特錯。因為沈瞳壓根就沒錢。他從家到劇組來回靠的是同住一片別墅區的許嫣的好心捎帶,吃的是劇組提供的沒油水午餐,一沒經紀人二沒助理,連前段時間經常喝的酸奶都沒再見他喝過。對此,沈小瞳表示,十二塊一瓶的酸奶是很奢侈的好嗎。今天就是他和系統打賭說會來錢的日子。從早上他一睜眼開始,這位天真可愛的系統就沒消停過,換著花樣嘲諷他的蜜汁自信。沈瞳不僅不想聽甚至還有點想卸自己的腦袋。‘我警告你哦,你要是再在我腦袋里說一句,我就要采取行動了,聽到沒?’沈瞳惡狠狠地往嘴里填了口劇組的盒飯。媽耶好干。要噎死了。‘可是您昨晚到現在連飯都沒吃,哪來的力氣收拾我呀?’‘懟你又不是個體力活。你怕什么。’他搬個小板凳蹲在角落狼吞虎咽吃盒飯的模樣在眾人看來實在有些可憐。他們自動替他腦補了所有理由,狼吞虎咽肯定是因為餓了,蹲到角落肯定是不好意思讓他們看到自己丟人的樣子。噫,小可憐喲。但其實沈瞳完全只是下意識跑到角落了而已。狼吞虎咽的猙獰模樣也只不過是因為被/干米飯噎到了,所以表情看起來才那么猙獰。不過眾人可不知道他的想法,于是他成功在劇組里坐實了自己小可憐的身份。沈瞳:不是啊我不是你們聽我說!我其實是個大佬!你們在等我幾個小時我就能暴富了!‘宿主您可真是個小可憐。您真該看看他們看你的眼神,簡直像在看一個活生生的白毛女。’系統樂,‘可又沒人欺負您。誰欺負得了您啊。’沈瞳對著墻翻了個白眼,‘壓榨我的難道不就是你這個資產階級的走狗嗎?’‘我真的警告你哦,你要是再說一句話我懟死你!說到做到!’系統樂顛顛的在他腦子里瘋狂甩鬼臉。求求你了做個人吧。沈小瞳抿了抿唇,突然轉換話題,‘統,你的程序允許你接收臟話嗎?’‘不能啊,宿主。我們的心理健康總部也是很在意的。’所以您可別想罵我,我聽不見。系統莫名美滋滋。緊接著,還美滋滋著的系統統就聽到了來自他宿主長達幾分鐘的嗶——聲。有點久啊。系統還沒被罵過,聽到這個消音聲下意識地就把總部臟話手冊上那些東西往里帶。它目瞪狗呆,甚至還有點瑟瑟發抖,‘您罵了我這么久啊?’把整個手冊念一遍都沒這么久的。‘當然。’沈瞳惡狠狠嚼菜根,‘你不知道我多生氣嗎!懟死你!’系統不說話了。它恨不得把自己蜷成個球。但其實要是能有第三個人在場,就能聽出,沈瞳哪里是在罵人?分明是很真實的對著系統念了三分鐘的同一個音節:嗶——誰讓他根本不會罵人呢。那些問候人親爹親媽祖父祖母的話,他才不會呢。真的,完全不會,聽都沒聽過。“吃完了嗎?”許嫣拿著劇本,“我們來對對戲怎么樣?”“可以!”沈瞳三口兩口吃完了盒飯,吃相活像是個幾輩子沒見過飯的人。“其實昨天就想問了,沈瞳是家里送出來歷練的小少爺吧?”許嫣把劇本遞給沈瞳,不著痕跡地打探,“明明住在別墅里,卻連自己回去都是個問題呢。”‘她打探您呢宿主主。’系統看好戲。沈瞳稍微做了個苦惱的表情。“完全不是富人家的小孩啊,因為十幾歲的時候父母意外去世了之后買了這套房”他還打算繼續說下去,許嫣就急忙打斷了他的回憶。“抱歉,”她低了低頭,“沒想觸你傷疤的,我們還是來對戲吧?”許嫣誤解了他話中的停頓,于是便順理成章地以為買別墅的錢是家人意外去世的保險金。‘她誤解了。您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兒。’系統現學現用了一句才從網上見過的sao話。效果不錯,就是那個詭異的兒化音還需要改進。‘我不是不愿意說中獎的事情啊,’沈瞳隨意勾了勾唇角,‘可她非要這么拐彎抹角的來打探真相,不就太沒意思了點。’‘講真話也是要看對象的好伐,’他舉例,‘就比如對你啊統,我就絕對不會說真話的。’系統:不想聽。“開工了開工了!沈瞳,許嫣!整理一下準備上場!”兩人停下對戲。轉身往導演邊去之前,沈瞳還細心地等了等,不遠不近地墜在許嫣身后,免得離她太近。他心里門清,這人問他那個問題,不過是在懷疑他是不是在靠金主上位而已,或者說是,處于她自身的目的在試圖從他這里得取什么甜頭。聽說圈里那位和她風格相似的明星最近傍上了大腕,通告曝光資源樣樣不缺,幾乎把許嫣逼到絕路。會問他這個,可別是在掂量著炒緋聞來搞熱度吧?想到這一點,沈瞳又不留痕跡離許嫣遠了些。他們要拍的這一場是前期促進兩人感情和劇情進展很重要的一場戲,即也是十分考驗兩人演技和默契的一場。戲里文淵在又將阮阮從校園欺凌中解救出來時,阮阮終于沒有再沉默,而是忍不住爆發了。沈瞳在出場前特意把衣服上上下下整理了一遍。他擅長利用小動作塑造角色,正是攝像機下他每個不起眼小動作的匯聚,才讓文淵從一個角色進化成了有血有rou的人。這一點,是許嫣也比不上的。文淵驅散了一眾女生,把抱頭蹲在角落的阮阮扶起。這已經是他短短半個月內不知道第幾次遇到阮阮被人欺負了。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