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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奶階段,為了讓狗崽子更好的適應(yīng)新飲食,段焱按照張叔留下的飼養(yǎng)教程,開始給小狗轉(zhuǎn)喂人工奶粉和配方奶糕。這些小家伙個個特別能吃,而且還不知道飽,每次撐得肚皮圓鼓鼓的死活扒拉著食盆不舍得停下嘴巴。段焱坐在保育室的地板上,手里頭拿著一本記事本和一根鉛筆,對著眼前一坨坨毛茸茸的小rou球,在筆記本上勾勾畫畫。“畫工不錯,你以前專門學(xué)過畫畫?”向明秋又不知什么時候悄無聲息地來到他身后。段焱對他這種鬼鬼祟祟的行為相當討厭:“向明秋你走路能不能別像個幽靈一樣,連個腳步聲都沒有。”“是你自己太專注沒聽見我的腳步聲,倒反過來怪我了?”向明秋聳著肩,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把段焱剛才畫的小狗寫真拍了下來,然后打開微博進行編輯:“某人畫的狗,還挺好看”段焱探過頭去瞅一眼編輯框里的內(nèi)容:“你管誰叫某人?”“那要不然改成我弟?”段焱斜睨他,不說話。向明秋笑著將原先填寫好的內(nèi)容發(fā)送出去,完了以后他問段焱:“你平時玩微博嗎?”“不玩。”段焱不假思索地否認道,“沒有微博。”向明秋“哦”了一聲,將手機收起來:“別忘了下午打電話給獸醫(yī),讓他過來給小狗打疫苗。”提起獸醫(yī),段焱想起了另一個事情。“喂,向明秋。”他直呼對方名字,“跟你商量個東西,犬舍現(xiàn)在沒有多余的資金支出,二樓那些醫(yī)療設(shè)備放著也是沒用,干脆將它們統(tǒng)統(tǒng)賣掉算了。”那批器械每年的維護費用幾乎占了總支出的一半有多,留下來也是占地方燒錢,還不如直接把狗帶去動物醫(yī)院看病來得實際。向明秋沒意見:“本來也想跟你提這事兒來著,賣掉也好,到時將這筆錢錢作為未來一段時間的犬舍備用金。”他是個行動派,主意定下來后,便馬上到微信朋友圈里發(fā)布信息讓人幫忙擴散。楊容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了進來,段焱不曉得對方跟向明秋說了什么,向明秋點頭應(yīng)和了兩聲,掛線以后便離開了犬舍。樓下的引擎聲跟之前有些不太一樣,段焱透過窗戶往下方望去,才發(fā)現(xiàn)向明秋開的是一輛紅色法拉利F8,這是去年發(fā)布的新車款,看來這位夜店老板比他想象中的稍微有點兒錢。目送那輛拉風(fēng)的F8逐漸遠去,段焱轉(zhuǎn)身拿起擱在桌面上的手機,打開微博,在經(jīng)常訪問列表中找到向明秋的ID,點進去他主頁查看。五分鐘前剛發(fā)出去的那條微博底下已經(jīng)累積了好幾百條留言。好奇心使然,他還是沒忍住點開了評論區(qū)。【隱隱聞到了一絲狗糧氣息,向老板說的這個某人該不會就是你對象吧[狗頭]】【好看好看!神仙畫畫!】【我覺得我長了雙假手[膝蓋疼]】【我的腦子:想都不要想,我的手:對不起做不到】…………一群人都在夸贊他畫得好,段焱心里頭樂呵,不自覺地代入了博主的身份,在底下回了一句:也沒畫的有多好,不過是瞎幾把畫幾分鐘后,一堆人從向明秋的留言區(qū)追到了段焱的微博里罵話。【這不是昨天那個etc嗎?你怎么又來了??你到底是對博主有多大的不滿?】【是有本事你也畫一個讓大家欣賞一下你的絕世畫工,別天天在那瞎逼逼】【口嗨怪給爺爬[微笑]】【個假富二代,就知道在網(wǎng)上搞賽博炫富,跑車游艇照片已保存,我也去炫一波[齜牙]】……他作為原作者居然被人當做是瞎逼逼的口嗨怪?還假富二代?神他媽賽博炫富……擦!段焱差點兒沒被氣笑,也懶得再一個個懟回去,又往黑名單里丟進了一批新的ID。狗兒們的作息相當規(guī)律,晚上九點放完最后一輪風(fēng),便回籠休息去。段焱跟岑凱諾以及幾位老同學(xué)有約,他洗過澡換了一身衣服,又將別墅的門窗和監(jiān)控攝像頭檢查過一邊之后,帶上手機和鑰匙離開了犬舍。在國外呆了兩年重新回來,這座城市發(fā)生不少變化,前往聚會地點的路上,段焱不得不借助導(dǎo)航系統(tǒng)為其指路。手機的鈴聲突然將車內(nèi)的音樂打斷,岑凱諾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了出來。“三火你現(xiàn)在到哪兒了?先別急著過去,那家酒吧最近正在裝修,暫停營業(yè),大伙們重新選了地兒。”過了紅綠燈后,段焱將車子停靠在路邊,點了根香煙歇息會兒,不緊不慢地問:“去哪兒集合?”“我們現(xiàn)在在Rex。”段焱眉頭微蹙:“咋就不能換個地方?”“這人都已經(jīng)來了,酒也開好了,你別廢話趕緊的!坐的位置跟上次一樣,哥們兒等你!”好像生怕段焱找不著似的,岑凱諾掛線后還特意給他發(fā)了幾張卡座的照片。本以為周一的Rex夜店沒啥客流量,結(jié)果到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依舊人滿為患。“三火!這邊!”段焱循著岑凱諾的喊話聲,朝卡座的方向走過去,昔日熟悉的幾位老同學(xué)里頭,多了一個他不愿意看見的身影。“段焱!”晏子楠主動向他打招呼。帶著幾分冷淡的目光,段焱在晏子楠身上掃了兩眼,像是問責(zé)一般:“你怎么在這?”晏子楠臉上的欣喜與段焱的態(tài)度形成兩道強烈的對比:“我跟朋友過來喝酒,沒想到居然碰見了岑師兄他們,段焱你之前去哪兒了?打你電話一直沒人接,也不給我個回復(fù)。”他愉悅的口吻中摻夾著幾分抱怨。段焱沒搭理他,跟在座的朋友道了句:“我上一趟洗手間。”說完轉(zhuǎn)身朝廁所方向走,他有些心情煩躁,煙癮又上來了,想要伸手去兜里掏煙,才發(fā)現(xiàn)香煙落在了車子上。晏子楠跟了過去,追問:“我回國以后就一直在找你,你為什么總是躲著我?”“知道我不想見你你還纏著我?”段焱直話直說,對他不帶一點兒客氣,“別跟過來。”晏子楠也有些理直氣壯:“我之前去你家里找過你,他們說你不在,你這幾天都去哪兒了?”“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是我哪位?管得還挺寬。”“段焱!你!”幾個站在小便池前的男子聽見兩人的對話,好奇別過臉去張望。晏子楠咬咬嘴唇,一把拉住段焱的胳膊肘,當著那幾個男子的面,直接將段焱拽入旁邊的單間格里,咔噠一聲把門反鎖上。他的動作相當迅速,等到段焱反應(yīng)過來時,褲襠上的拉鏈已被晏子楠拉了下來。這一突如其來的舉止讓段焱感到了極大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