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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二三十個。安和逸一個一個掃過去,沒能找到溫暻。雖說這一趟過來本就沒什么找到的把握,可當事實擺在眼前時,仍是難免有些失望。微微嘆了口氣。“師尊,幫幫忙唄,你看他多好看啊,咱們整個宗門都沒有像個這樣的正常師尊了吧。”諸鄔生狠狠踩了一腳,將該弟子的臉踩在地里。身后噼里啪啦一陣響,師尊們將手中的靈器都砸了過去。真不會說話!諸鄔生抬眼看了看安和逸,撓撓頭無奈道,“那你說說看溫暻什么樣子、習慣,有什么常用的東西,我幫你看看唄?!?/br>安和逸感謝地行個禮,拿出了宗門找到的扇子。諸鄔生一頓,猶豫了一下,“有點眼熟”。安和逸眼中一閃,帶著一絲急色問道,“請宗主再仔細想想。”正猶豫著,安和逸抬手從靈戒中拿出十把靈劍,諸鄔生只一見,兩眼發光雙手一拍。“好說,我今天必定幫你問出來?!?/br>說著喊來弟子,“你去把副宗主送過來?!?/br>弟子苦著臉,“宗主,副宗主這時候在睡覺啊,我過去會被打死的。”諸鄔生擺擺手,“什么時候不能睡啊,來,追風符,你在他門前敲個鑼,敲完就跑不就得了。”弟子噎住。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不情愿地接過符紙。安和逸愣愣地看著這一番cao作。左右無關師尊們的事情,諸鄔生便又揮揮手讓廣場上的師尊們散了。身后的師尊們跑了過來,又被諸鄔生喊回去,白走這一趟。臨走前不甘心,拿東西向著諸鄔生便是一頓砸。有脾氣好點的師尊丟瓜皮瓜子,脾氣差點的刀劍一起丟過去。安和逸僵著臉遞過去時明達做的傷藥,諸鄔生笑嘻嘻地接了下來,嘴里安撫說道,“不要緊不要緊,不會傷的,就算傷了也沒多重的”。說著小心地將傷藥放在胸前。沉默了下,安和逸默默移開了眼。……好慘啊。還以為宗主都會像他師兄那般的。諸鄔生陪著安和逸站在結界兩邊,逍遙宗的紅旗張揚地插在門上,上面的金絲線飄飄搖搖,與安和逸的青絲相遇,相互纏繞,契合似散開的發帶。又一陣吸溜聲。安和逸靜靜觀察著逍遙宗的廣場,廣場旁花開得正盛,姹紫嫣紅,想不到看起來大大咧咧的逍遙宗也是會認真種花的宗門。諸鄔生順著安和逸的眼睛望過去,笑笑,“怎么樣,好看嗎?我們昨天才換的花,明天再換一種。”“什么?”安和逸沒聽明白,這花謝得有那么快嗎?諸鄔生也沒給他解釋。這也實在是背后的動靜太大了。“啊啊啊啊,宗主救我?。。?!”之前的弟子重新跑了回來,背后陰氣正重,一股黑氣從背后冒出來,森森地占了一大片。花叢中的花搖搖擺擺,沒一會兒掉了一地的花瓣。安和逸背后的凌霄劍顫動起來。諸鄔生手一伸,“停!自己人!”轉頭對著后方大喊,“大佬大佬,快別砍,是冤大頭來了——”安和逸瞳孔微震。說他嗎?背后的黑霧漸漸散開,旁邊的弟子抖了抖,霧中走出來一個娃娃臉的青年。見著安和逸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可愛,“客人好,請問需要什么服務?殺人越貨一萬,拐帶師尊五千,找人問人三千。”安和逸默了下,伸出纖長玉潤的手指在靈戒上一抹,遞過去三千。娃娃臉滿足地點了點頭,“請問找什么人?”“溫暻。”娃娃臉頓了下,臉上的笑容一收,眨眨眼,“幫不了。不過你如果不退錢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他的小號是什么?”“誰?”“緣何”瞳孔一縮。“亦或者扶舟”凌霄劍出鞘。第74章窗外的雪被風卷起,到處的白,像是漫天飛舞的紙屑。雪為紙,人為畫,觀筆的人未來,提筆的人憊懶,索性紙一揚還天地一個清靜。這個天氣,還能夠出來到處晃悠的,大概也只有些打家劫舍的“辛苦”修了。溫修遠躺在床上,傾聽著雪地中有樂聲由遠及近。如同珠玉落盤的聲音斷斷續續,從周圍每一個方位侵襲而來。裊裊清脆,穿云裂石。溫修遠瞇著眼,半躺著靠在稍硬的枕上。樂音席卷風雪向著木屋靠近,從山中遙遠的崖邊一直向它逼去,愈來愈急,勢不可擋。“哄!”一聲巨響,樂聲沖進木屋,在木屋中炸開。“成了!”藏在雪地下方的白袍男子滿臉喜色,推開頭頂的雪堆一躍而起,興高采烈地抬腳前去山頂木屋查看。另一邊負責西北方位的男子也傻眼了,“就……就這么簡單?”愣在原地站立了大半會兒,突然大叫一聲。腿一拍,歡喜道,“五千萬靈石到手了!”急匆匆的腳步聲從四面奔赴山頂,約摸著有數十位修士,每位修士臉上都帶著無法抑制的欣喜。幾人于山頂會面,對上一眼,不由地相互吹捧幾句,“還是碎川師兄的主意好,先上陣法困住他,再重點打擊。”其他人紛紛附和。有一看著年紀很小的青年著急地搓搓手,“來來來,快撈尸體吧,撈回去領獎?!?/br>說完急不可耐地往靈戒一抹,從里面拿出來一把鏟子沖向了屋子。“等等我??!”后面跟著的男人們一齊跟上。木屋倒塌,破裂的木料飛濺,點點火光從四方而起,頃刻之間蔓延到每一個地方。裊裊黑煙倏地出現在這圣潔的天地中,突兀地刺眼。冬日的大風吹過,火焰“噗”地一聲又滅了。山頂的木屋雖然外表看起來簡陋,可經過安和逸師徒二人不斷地添磚加瓦改造后,里面的擺件也已經堆滿了每個角落。鏟子一鏟,叮叮當當一片響。青年埋頭苦挖。“啪”地一下,后腦勺被人猛地一拍。“大師兄,你干嘛???”哀怨地摸摸后腦勺,嘴里不甘心地抱怨道。那師兄也不客氣,冷著臉兇道,“這個時候用什么鏟子,萬一把骨灰和其他的東西鏟混了怎么辦?”那青年低下頭撇撇嘴,將手中的鏟子收起來,蹲下身去慢慢找尋。雪簌簌落下,沒一會兒便堆了厚厚一層,青年抖落一身的雪,跳起來跺了跺腳,“太難找了,凍死我了這個鬼地方。”旁邊的青年打了個哈欠,安撫道,“也還好吧,要不是緣生宗那些師尊們把他放在這里,咱們也不一定打得過?!?/br>剛說完便被拍了一腦勺,“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