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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見?“對了,卿卿,你和賀章熟嗎?”想起小離要他打聽的事,胡靈向旁邊的人問道。他知道自己愛人和這個賀章之前有合作過影視,可能會知道點什么。“你問他干嘛?”邵世卿皺眉道,這人總不會是看上賀章了吧!“你想哪兒去了!”胡靈苦笑道,“這個賀章有問題,有人想查他,所以我想問問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哎!卿卿看上去挺冷淡的,其實也是個小醋壇子,真是沒辦法。“不對勁的地方?”聽到是調(diào)查賀章,邵世卿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我雖然和賀章有合作過,但是接觸的并不多,給我的感覺就是一溫文爾雅的世家公子,外面的風(fēng)評一直很好,業(yè)內(nèi)對他的評價也很高。不過關(guān)于他,我倒是聽到過一些小道消息,說這個賀章經(jīng)常私下里約他的粉絲單獨出來見面,至于目的呢,你應(yīng)該知道的。”這種事,其實在娛樂圈屢見不鮮,不少明星想要解決生理問題,就找自己的那些粉絲,干凈、單純、也好騙。“怎么,賀章這次踢到鐵板了,是騙了哪家小公主的感情?”邵世卿有些好奇,難道是哪個有背景的粉絲被賀章騙了身子之后又被甩了?“不過以他的身份背景和他現(xiàn)在在娛樂圈的地位,他背后的賀家和公司,想要擺平的話估計廢不了什么功夫吧!”邵世卿冷笑道。娛樂圈就是這樣,看著光鮮亮麗,但里面骯臟的事太多了,即使在這個大染缸里沉浮了十幾年,他依然不能適應(yīng)這些。如果不是他太愛演戲了,他真的不想和那些人多有接觸。看著愛人厭惡的眼神,胡靈心中一眼,他走上前,輕輕地把邵世卿擁進懷中,輕吻他頭頂?shù)男惆l(fā)。“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為難你,你永遠(yuǎn)不需要應(yīng)付那些不喜歡的人和事,盡情去做你喜歡的事情吧。”感受到男人語氣的愛憐和真誠,邵世卿的心不由地軟了一下。自己和這個男人的牽扯越來越深,怕是這輩子都斷不掉了。既然如此,還不如順應(yīng)自己的心,放肆一回吧!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讓這個男人太得意。邵世卿面上不顯,推開他抱著胳膊冷冷地說道:“你認(rèn)為以為現(xiàn)在在圈里的地位,還需要看誰的眼色嗎?”看著他冷傲的樣子,胡靈不禁笑了起來:“不需要不需要,不到三十歲的國際影帝,誰敢給你臉色?那些導(dǎo)演、制片人巴結(jié)你還來不及呢!”邵世卿滿意地笑了,隨即又想到了什么:“對了,你還沒說賀章到底出了什么問題,為什么要查他?”“他啊!”胡靈輕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道幽光,“殺人了!”而掛斷電話后,沈楓對著對著姜離殤說道:“胡靈這邊可能要等一些功夫,小離,明天我們?nèi)ベR縣的縣政府和當(dāng)?shù)貓D書館,看看能不能查到賀天林這個名字,你先回去休息吧。”“好。”姜離殤點了點頭,“那我先回房間了。”說著又對著姜望月彎腰示意:“父親,我先回去了。”姜望月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姜離殤有些疑惑,父親怎么還留在這里不走?不過他也不敢問,就帶著疑惑離開了。“那個、這好像是我的房間,你的房間在隔壁。”看著久久不離開的姜望月,沈楓不得不開口提醒。這人不會以為這是他的房間吧!姜望月看了他一眼,神色平靜:“我知道。”知道你還呆在這里不走?就在沈楓在心里嘀咕的時候,只聽得姜望月說道:“你把衣服脫了。”“什么?”沈楓驚得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姜望月以為他沒有聽清他的話,皺了皺眉,重復(fù)道:“我說,把衣服脫了,趴下。”沈楓的臉?biāo)查g爆紅。姜望月這話是什么意思?雖然他對姜望月的確還沒有徹底死心,心里總存著那一絲希望,但是……這也太快了吧!直接本壘打?“太、太快了吧,我還沒做好準(zhǔn)、準(zhǔn)備。”沈楓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要不我們先從基礎(chǔ)的做起,一步步來,循序漸進,再……”“準(zhǔn)備什么?”姜望月聽了直皺眉,“搽個紅花油有什么可準(zhǔn)備的。”“……”“紅、紅花油!對對對,我應(yīng)該搽紅花油的,我怎么忘了?”沈楓哈哈大笑道,以掩飾自己尷尬。丟人丟大發(fā)了,他怎么會以為大美人是想和那做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呢?此時的沈楓真想找個地縫里站進去!“那個,搽紅花油的事我就不麻煩你了,我叫小離回來,等下我讓他搽就行了。”太尷尬了,沈楓現(xiàn)在只想讓他早點走。姜望月心里頓時有些不舒服,為什么非要讓小離做?他不行嗎?語氣越發(fā)嚴(yán)厲:“脫衣服,趴下。”姜望月語氣一硬,沈楓就慫了,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衣服脫了下來。脫下來之后才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在姜望月面前□□著上身,這種羞恥感比剛才更甚。可是脫都脫了,他總不能像第一次那樣再尖叫一次吧!只能把自己埋進被子里,露出后背,悶聲道:“你搽吧!”不讓姜望月看見自己已經(jīng)紅到爆炸的臉。姜望月:“……”也許,是該等小離來幫他搽的。看著那光潔的背脊,姜望月有些難堪地一開了目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紅花油倒在手心,搓了搓,然后把手貼在沈楓受傷的地方。手掌貼上來的那一瞬間,沈楓感覺自己那一塊的皮膚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不由地瑟縮了一下。不僅僅是藥酒造成的身體的刺痛感,更是靈魂上的酥麻和戰(zhàn)栗。要死了,要死了!他感覺他快要起反應(yīng)了。他怎么會蠢到同意讓大美人來給他搽藥酒,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連忙給自己念了幾句“咒”。大美人是有主的!大美人的原配很快就要回歸了!他不要做小三!這幾句“咒語”果然有用!反復(fù)念著這幾句之后,沈楓感覺自己的腦子清明了許多,心中雜念頓消,身體反應(yīng)也下去了。等他完全平復(fù)下來,沈楓已經(jīng)能正常和身后的人說話了。沈楓:“那個,謝謝你剛才沒有對愁女出手。”雖然愁女還是被抓住了,他們也沒能留下來。姜望月繼續(xù)給他搽藥酒,沒有回答。沈楓也沒有指望他能回答,自說自話道,“不過我也沒想到,我一時情急下向你眨了眨眼,你居然能領(lǐng)會我的意思,你們妖族都是這么敏感的嗎?”看到姜望月要出手的時候,他只要下意識地眨眼要他配合,隨即就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