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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以后不會再有交集了吧。心情不錯的顧宜樂瘋狂sao擾遠在國外的男友,一會兒問他在干什么,一會兒問他吃了沒,還把蔣榆的手指甲拍給他看,問他覺得這個顏色怎么樣。liang:【誰?】today宜happy:【一個朋友】liang:【哦,一般。】today宜happy:【要是我涂這個色呢?】liang:【好看。】顧宜樂一面偷偷吐槽他雙標,一面美滋滋笑嘻嘻,心想他也沒那么直嘛。梁棟放假在圖書館學習,有點時間就陪著顧宜樂天南海北瞎聊。聽說他輕度近視,顧宜樂猜測道:【是不是小時候躲在被窩里看書,把眼睛看壞了?】liang:【不是。在被窩里拼模型。】today宜happy:【哈哈哈沒區別,我小時候就愛打著電筒在被窩里看漫畫,我爸媽都不知道[略略略.gif]】liang:【我知道。】today宜happy:【??你是怎么知道的?】liang:【猜的。】又來……顧宜樂不滿地撇撇嘴。不過這都不是重點,想到liang的臉和腹肌,顧宜樂很難不對他戴眼鏡的樣子產生好奇。today宜happy:【在?看看照片?】liang:【什么照片?】顧宜樂覺得自己現在像個調戲良家婦男的臭流氓,瞧著四下無人,清清嗓子按語音鍵:“就是、就是那個眼鏡的嘛。”一分鐘后,liang發來了一張眼鏡的照片。顧宜樂:……真的只有眼鏡,放在紋理漂亮的櫸木桌面上,一縷珍貴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淺金色的鏡腿上,畫面寧謐美好得讓人想奏一曲。好在有兩根搭在鏡框下緣的修長手指入鏡,夠顧宜樂舔上一陣子了。作為過來人,他不得不送上誠摯建議:“那什么,朋友圈是用來發照片的,不是用來長草的,一天發三張也不算多。”liang耿直回復:【可是你的朋友圈也沒有照片。】下午上陪練課的時候,顧宜樂捧著手機糾結該給liang放在哪個分組。朋友家人那欄,所有動態均可見,就意味著平時發的臭美照片藏不住,回頭liang拿著朋友圈的照片和女裝大佬照一對比,不就知道他騙人了?不行。老師和普通同學那欄的話,只能看到他發的一些練琴視頻和音樂感悟,就差在文案里打上“裝逼”tag了,不行不行。還有liang現在所在的路人欄,里頭多是業務往來人員,比如于皓軒小朋友的爸爸,屬于外人,而liang現在是內人,無論如何也不該待在這里了,掉位分,不行不行不行。思來想去,顧宜樂給liang單獨建了個分組,取諧音名“涼凍”,“涼”是高冷,“凍”取自“果凍”,連起來就是高冷得很可愛的意思。顧宜樂再次覺得自己老取名天才了,并上論壇跟網友分享喜悅:阿東阿東,重大新發現!dong:?today宜happy:我男朋友的名字跟你的也差不多!dong:……新建完分組,顧宜樂馬不停蹄發了張僅該分組可見的照片——一只以提琴為背景比“耶”的手。liang點了贊,并禮尚往來地在自己朋友圈丟下一枚新照片——一只以書本為背景比大拇指的手。顧宜樂點擊保存,心想這波不虧。正開心著,旁邊在拉音階的小朋友不高興了,琴弓一甩:“我不練了,你就知道自己玩!”顧宜樂大呼冤枉:“我是陪練,僅負責糾正你的姿勢和音準,不吱聲代表你拉得沒問題,你該高興才對啊。”“哼。”于皓軒鼓著腮幫子,“對著手機笑得那么開心,肯定是外面有人了!”顧宜樂:“……這些亂七八糟的都是跟誰學的?”后天就是平安夜,不合格的父母不在家,孩子心都野了。連哄帶騙看著孩子練完琴,顧宜樂背起琴盒就走,到門口扭頭見于皓軒還跟在他屁股后面,眼珠一轉:“是不是想跟老師出去玩?”于皓軒人小鬼大,知道這個姓顧的哥哥只是爸爸花錢請來管著他拉琴的陪練,從來沒喊過他老師。不過利用一下也未嘗不可。他很乖地點頭:“你帶我出去玩,我以后就喊你顧老師。”于是下午,彭舟給顧宜樂打電話,甫一接通就聽見那頭傳來歡快的童謠聲。“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爺爺~”呆了幾秒,彭舟問:“樂哥,你有兒子啦?”顧宜樂翻白眼:“這么大個兒子,我發育得夠早。”聽說他正帶雇主家的琴童在兒童游樂場玩,彭舟直呼樂哥大善人:“要是可憐的中提能得到樂哥的一丟丟關注,也不至于被蔣榆玩壞了。”顧宜樂:“什么玩壞了?你給我說清楚!”彭舟用三言兩語,把蔣榆拿顧宜樂放在琴房的中提當吉他玩,然后嫌它音不準親自調弦結果把琴軸掰斷一根的事說了。“后天晚上就要登臺了。”琴雖不值錢,顧宜樂還是有點犯愁,“現在讓我去哪兒再找一把順手的中提?”“這個你放心,我已經去樂器行買了新琴軸,就是大小不太合適,蔣榆正在調整……”顧宜樂忙阻止:“讓他放下我的琴,等我回去弄,別回頭給琴板也掰裂了。”“好嘞。”順利過關的彭舟開心得像個傻子,“那我們等你啊!”送于皓軒回去的路上,顧宜樂一手牽著小朋友,一手握按語音鍵向liang吐槽:“彭舟這家伙,竟然幫著把我琴弄壞的人說話,見色忘義,氣死我了。”liang在午休,也發語音回復:“董俊哲也這么說我。”待得知董俊哲是他同學,并且得知他為了跟自己多聊天好幾次小組實驗都是第一個走,顧宜樂有點不好意思:“啊……耽誤你學習了。”“沒有,本來做完就可以先走,他們慢是因為準備不充分。”liang說。顧宜樂感受到了來自學霸的俯視眾生,并摸摸自己隱隱發燙的臉,心說原來被偏愛是這種感覺啊。正陶醉著,于皓軒拽拽他的手:“顧老師,你的女朋友不在s市嗎?”顧宜樂懶得糾正并非女朋友而是男朋友,答道:“嗯啊,他在國外念書。”“哦——”于皓軒舔了舔手中顧老師給他買的棒棒糖,“我知道了,你們在網戀。”現在的小孩子懂得可真多,騎著共享單車的顧宜樂在回家的路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