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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給的壓力,就全壓在了靳鳳羽身上。……靳先生并不是無所不能,是血rou之軀,也還是會累的。這些事情他們雖未提及過,但他心里還是門兒清的。都這樣啦,他怎么可能讓靳鳳羽為沒時間陪他玩道歉。雖然從年齡上來看,他勉強(qiáng)還能算個孩子,但他可是個懂事自立的好孩子呀!人好心善不粘人,簡直棒棒的!在心里默默的夸了自己一句,低聲跟靳鳳羽說起剛發(fā)生的事情,總結(jié)道,“不太好看哎,很無聊。”在這部愛情動作片里,變成了殘魂的大師伯跟盧晚陽貢獻(xiàn)了愛情,他師父跟盧晚陽貢獻(xiàn)的動作。就是愛情戲忒慘特變態(tài),他擱旁邊琢磨了半天,嘴里愣是是半點(diǎn)甜味都沒嘗到。動作戲又忒無聊了些,一人一鬼擱那試探來試探去的,除了點(diǎn)閃爍微弱的金光和黑霧,其他啥也看不到,遠(yuǎn)不如大片里做出來的特效好看。看得他這個觀眾無聊至極,整個人昏昏欲睡。若是要再準(zhǔn)確定義的話,還增添了許多驚悚元素,宅子周圍都是陰氣森森,冷颼颼的。尤其隨著他師父跟盧晚陽動手,大量屬于盧晚陽的陰氣被消耗殆盡,宅子再也維持不住原本清幽的模樣,逐漸變得陰森破敗。被陰氣侵蝕過的地面,跟潑了濃硫酸差不多。慢慢變得坑坑洼洼,千瘡百孔,地面裂開的許多縫隙里,還隱隱忘外冒著黑氣,配置的畫外音里,嗚嗚嗚的像是鬼哭狼嚎。看著像是隨時都會有東西爬出來,倒是身臨其境,有點(diǎn)鬼片那味了。可惜一律從小到大,跟鬼打交道的時間,比正經(jīng)跟人接觸的時間還多些。是以看到兩個鬼打架,比看兩人打架還自然些,哪怕畫面再逼真,也沒辦法從里面感覺到驚悚。因此,這也不能算是部合格的鬼片,哪有鬼片不嚇人的呀。兩人聊著天,氣氛正好,他又舍不得掛電話了。抬起頭看了眼他師父那邊,正跟盧晚陽打的如火如荼,估計(jì)一時半會也打不完。大師伯剛想要跟盧晚陽拼命,用身上所剩不多的陰氣控制了桃木劍,這會正是最虛弱的時候,估計(jì)連飄動離開的力氣都沒有。安安靜靜的站著,被宅子的陰氣環(huán)繞。環(huán)境很合適他修養(yǎng),看起來不怎么難受,他們暫時應(yīng)該不能從這離開。干脆就地盤腿下,低聲問靳鳳羽,“哥,你這會忙嗎?要不忙的話,咱們聊會天唄,真挺無聊的。”那端沉默片刻,聽靳鳳羽低聲笑了笑,“我不忙,老爺子早上去的,下葬的事已經(jīng)安排好了,有什么想說的么?”“唔,也沒有。”一律誠實(shí)的答道。他好像從來都不怎么會說話,平時相處的時候還好,若是刻意找話題聊天,就會適得其反,變得更不會說話了。說完這句,突然覺得自己挺過分的。說想聊天的是他,找不到話題的還是他。嘖,他要是靳鳳羽,估計(jì)都該煩了。靳鳳羽并沒有煩,握著手機(jī)低聲問他,語氣柔和,“趙然是跟你在一起吧,中午能趕回來吃飯么。”“在一起呢。”一律松了口氣,看了眼在旁邊坐著發(fā)呆的趙然,趕緊回答問題,“中午可能趕不回來啦,我們在城……”他趕緊捂住嘴,差點(diǎn)說漏嘴他們在城外了!半路上急轉(zhuǎn)了個彎,語速飛快地解釋著,“在靠近城郊的游樂園玩,離城中心還挺遠(yuǎn)的,兩個多小時車程呢,回去肯定趕不上午飯啦。待會我們玩累了,自己隨便找點(diǎn)吃的,你忙你的,不用擔(dān)心我。”靳鳳羽并沒有懷疑甚么,略笑了笑,“也好,我對B市這邊不怎么熟,等會叫楊醫(yī)生查份攻略給你發(fā)過去,你們可以多走走看看,記得要注意安全。”一律點(diǎn)點(diǎn)頭,“好。”心里甜滋滋的,話就跟著多了起來,心情很好的笑著,“我跟你講講我剛看到的故事吧。”電話那端有片刻沉默,才響起靳鳳羽低沉的聲音,“好啊,說給我聽聽。”一律沒聽出來有甚么不對,嘴角掛著輕松的笑容,把自己猜到的,他大師伯跟盧晚陽凄慘絕倫的故事、他師父跟盧晚陽的恩怨情仇,都模糊了背景跟人名一一講給靳鳳羽聽。他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將那些可能的經(jīng)歷當(dāng)作了電影故事來看的。講完還“嘖”了聲,隨意的點(diǎn)評著,“真是挺慘的,感覺是為虐而虐了,你說怎么會有那種嘴上喊著我愛你,卻不顧別人的意愿,只想著自己高興就行,甚至玩兒囚禁的人呢。”想不通,盧晚陽到底是怎么想的呀。就算是因愛生執(zhí),也得結(jié)合下時機(jī)啊!真當(dāng)他大師伯是個軟柿子,任由別人揉捏的么,就敢把人當(dāng)成禁臠、關(guān)在宅子里,讓人失了子由。要知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他大師伯看起來,脾氣也不是特別軟的樣子。真被人逼到了極致,直接拿剛筆把人捅了。捅了胸口不算,還隨手把人扔到院子里面,被積雪凍了個透心涼,化作厲鬼,還不忘記要回來找他大師伯。真應(yīng)了那句,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可不管放不放過地,他大師伯始終是心硬如鐵,說不動心就真的不動心,該下狠手的時候是毫不猶豫。就算舍了自己一條命,跟人同歸于盡,也要讓盧晚陽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唔,可惜最后沒有成功。說起來,他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了。當(dāng)年他大師伯為何對那個控鬼流的男人動了惻隱之心,因?yàn)槟莻€男人就是盧晚陽,死在他大師伯手里的。也不知道用了甚么秘法,附上了活人的身。他也總算是懂了,為何當(dāng)年他大師伯接到盧晚陽的戰(zhàn)書后,會神魂補(bǔ)丁到大病一場,纏綿病榻半月之久。在病好后選擇只身下山,準(zhǔn)備跟盧晚陽同歸于盡。因?yàn)樗髱煵靼祝R晚陽從始至終都針對的是他,那被血祭的滿城活人,都是受了他的牽連。他心里清楚,就無法視而不見。不可能不愧疚,也不能不下山替他們報仇。可惜最終失敗了。盧晚陽在活著的時候,大師伯不是他的對手,唯一贏了的那次,付出的代價是大師兄的性命。盧晚陽死了后,大師伯仍舊不是他的對手。這跟實(shí)力手段無關(guān),主要是大師伯從都到尾,都不如盧晚陽瘋狂心狠,不擇手段。為了贏,甚么都做的出來。或許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大師伯從頭至尾,都沒愛上過盧晚陽。要不然,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悲劇了。被人那般逼迫著,大師伯該有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