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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眾人都把新榮環(huán)戴好了,默契的一起看向談興正濃的二人。“……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這是我爺爺設(shè)計的?!弊詈?,柳子平意猶未盡地補了一句。感情二人思維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一個只是在對比木魔環(huán)和新榮環(huán),一個正兒八經(jīng)地探討起制造工序了!“咳,”斬蒼生從喉間制造了一些聲響,引起這二人的注意,“把新榮環(huán)戴好,我們繼續(xù)走?!?/br>行至最深一進,元心撤掉仙網(wǎng)封禁的小型結(jié)界——這是本衛(wèi)隊扣人的一貫流程——不過這處院落本身也不通仙網(wǎng)。這個地方盡管隱藏極深,卻難得沒有壓抑感。開闊的庭院、形制比一般廂房高寬許多的房屋,加上充足的陽光,給人以輕快的感覺。眾人踏進十分寬敞的前廳,這里四下無人,止擺著一些透明的器皿,部分形似放大的丹田,部分似乎在模擬紫府。魚羈游認得這種器具。上次來沉微,一個有著熊貓眼的中年男子抱來一具丹田尊,檢查了他體內(nèi)靈力循環(huán)情況。“不愾隊長,”立在窗邊的女子致以問候?!案魑煌馈!?/br>她本在擦拭法器,見一行人進來,才放下手中活計,微微笑著朝斬蒼生點頭。而直到她出聲,眾人才注意到她的存在。這是一位身著繁復(fù)裙裾的女子,看面相約三十,頭發(fā)高高簪起,面容溫婉,有些書卷氣。斬蒼生亦叩首回應(yīng),“盈幽先生?!?/br>“諸位是來檢查入魔狀況的么?”那女子從窗邊行至廳堂中線。靠得近了,魚羈游才注意到她有一雙陰陽眼,左眼淺棕,右眼全黑。“是,我申請見凈心道君?!睌厣n生神情凝肅。“好?!彼膊粏枖厣n生緣由,直接應(yīng)了。隨后她又往窗邊去,手執(zhí)一塊軟布,按照順序一件一件將那些法器擦拭,十分細致。她棕色眼睛那邊正好對著眾人,但她從不偏移視線,只一心看向眼前的器皿,專注地進行自己的工作。時間在沉默中流逝。當(dāng)身著繁復(fù)裙裝的女子換了五尊器皿后,儲豐替大家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隊長,我們要干什么?”“等。”斬蒼生瞥了他一眼。元心抓住儲豐的胳膊,沖他用力搖了搖頭。道君……脾氣不太好。但這些合道期以上的大能,誰知道他們有什么怪癖、是不是在看著這里?她是不敢直接吐槽,只能以這樣的方式提示儲豐。幾個時辰后,作一身灰藍色道袍打扮的婦人從虛空之中直接邁步出來。她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雙眼略微收緊,瞳距較近,盯著人看時很是咄咄逼人。“見過凈心道君。”與之相比,斬蒼生的語氣都沒有那么強勢了。但凈心道君并沒有回應(yīng)他,而是淡淡地對著所有人說道:“站到識海尊前,手放上去?!?/br>“什么是識海尊?”儲豐下意識脫口而出。“申不愾,你做的工作,就這?”凈心道君也沒有理他,而是轉(zhuǎn)向斬蒼生,投去輕蔑一顧。“就這”二字似乎有魔性,在眾人的腦海中砸下重重的印象。而斬蒼生果然也忍不住跳腳,眉頭緊鎖,步伐極重地跨到最大的一尊識海尊前,拔起來扔到儲豐面前。“就是這個?!卑殡S著“哐當(dāng)”一聲悶響,識海尊在充滿韌性的木板上彈了兩下,同時斬蒼生淡然說道。其余人非常識趣地有樣學(xué)樣,自行找了一個識海尊前的空地站定。修士的手掌搭上識海尊時,那透明的器皿中便折射出一團光陸怪離。凈心道君眉間蹙了蹙,手上捏了一個印。魚羈游感受到一股柔和但不容拒絕的力量推著他,把他推到大廳的正中心。這里居然有一個非常小的圓形天井,陽光直射而下,當(dāng)魚羈游踩進光圈時,一個陣法瞬間啟動了,把他困在陽光的牢籠里,數(shù)根光柱層疊落下,形成密密麻麻的合圍之勢。斬蒼生以一種非常警惕的眼神瞪視魚羈游,“我便知你有問題!”“不,有問題的是你們。”凈心道君無情地打斷他,隨即垂下眼睛注視元心,“孩子,你們做了什么?”元心被她那種溫柔憐憫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修仙幾百年,進入本衛(wèi)隊的元心,已經(jīng)很久沒被人叫過“孩子”了。“你們都被種下了轉(zhuǎn)生魔的魔氣,尤其是你,孩子,你的識海中潛藏著一只完整的天魔。”凈心道君環(huán)顧一圈,最后目光還是回到元心身上。她現(xiàn)在倒是耐心了不少,語氣也溫和了,可眾人寧愿不要這份體貼。伴隨著她的話語,元心的額心幾乎同步劇烈的疼痛起來,像有什么東西在那里攪動,如有實質(zhì),元心分不清是真是幻。“別緊張,你應(yīng)該感受不到它?!眱粜牡谰穆曇粼俅蝹鱽?。這一次聽了她的話,元心立刻不疼了,回過神才發(fā)覺自己脫力地跪倒在地,嘴唇微張,不住喘息,汗水滑落到地板上。“我、我們剛處理了一個失控者?!痹膸缀醮_定是嚴元思的問題,因為她上一次檢查還很正常。“轉(zhuǎn)生魔”即是新發(fā)現(xiàn)的天魔尚未公布的正式名——要等修訂版問世才會公開——這種天魔極度危險,只要有所接觸,再小心謹慎都有感染的危險。據(jù)說傳播方式未知,但他們這些在一線戰(zhàn)斗的隊伍總結(jié)出了幾條規(guī)律,其中有一條是親手殺死失控者的人很有可能會被感染。“你們都在場?”凈心道君問。本衛(wèi)隊的隊員點頭,程天璣、秦幸之、冉妙姝、柳子平、寇永昊等五人搖頭。凈心道君又問,語氣嚴厲起來,“失控者生前在何處?”既然這五人沒有親眼見到轉(zhuǎn)生魔——失控者體內(nèi)的那只剛剛轉(zhuǎn)移到元心識海內(nèi),怎么看也沒有傳播風(fēng)險——卻染上了相應(yīng)魔氣,那只能說明現(xiàn)場還有別的轉(zhuǎn)生魔!“回光堂?!睌厣n生十分嚴肅地回答她。凈心道君一揮衣袖,把除了魚羈游以外的所有人及一鼠都收起來,頃刻間跨越虛空而去。魚羈游怔然地看著這一番變故發(fā)生,轉(zhuǎn)眼廳內(nèi)只剩魚羈游和盈幽二人。盈幽將他視作無物,不疾不徐地繼續(xù)擦拭法器。魚羈游時不時陷入沉思,于是丟失有盈幽在的視野,這位仙君有著輕易讓人忽視她的力量,魚羈游每次都頗費一番功夫才看到她在哪兒。不多時,盈幽擦完一遍丹田尊和識海尊,又開啟覆蓋整個室內(nèi)的飛離大陣,才令廳室內(nèi)的那些法器煥然一新。然后她提著厚重的裙擺,朝魚羈游走來。“這位同道,你叫什么?”盈幽微笑著問。魚羈游答:“魚羈游?!?/br>“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