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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區(qū)區(qū)一個回光堂的大門是擋不住魚羈游的。“魚道友,請。”恪真露出一個微笑,不經(jīng)意湊近了魚羈游。作者有話要說: 換了張封面,咳咳~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23752061枚、殘羽1枚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三叁得玖18瓶第36章三十六“魚道友,多謝你在稷下對修竹小道友的照顧。”恪真同魚羈游保持一個不過分近的距離,略快半步在前面引路,語氣溫和、滿面笑容。言行舉止挑不出半分差錯,令人如沐春風(fēng)。魚羈游搖搖頭,“我其實沒做什么。”這話也可以理解為謙虛,但魚羈游說的可是大實話。救下修竹后他正在看明祎扔給他的殘卷,都是明水學(xué)宮的學(xué)子在熱心救治,修竹只是認出他是鄰座而已。也正因如此,魚羈游看到仙網(wǎng)上都在說明水學(xué)宮的不是,更要澄清,至少小食鐵獸的事要說清。“魚道友客氣了,你和我們小道友同為妖族,本來就更親近一些才是。”恪真笑容一斂,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道。他正在不著痕跡地捧高魚羈游。此行稷下洞天之地、明水沉微之爭,沉微占領(lǐng)了一次輿論高地,身為沉微學(xué)宮大師兄,恪真當然要借此機會好好打壓明水。但如果說先前堵魚羈游只是為了落九鳴的面子,得知魚羈游是以二十歲之妖身成就筑基后,恪真內(nèi)心的嫉妒怎么也壓制不住,想方設(shè)法要離間他和九鳴。九鳴是無情道,他還是有情道呢,九鳴可以,他為什么不行?……恪真的眸色暗了下去。“我們”?很快就不是“我們”了。聽恪真語氣,透露著同修竹的親密,魚羈游一哂。為人惡意所傷,還要拜入此師門,對仇人感恩戴德,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說起來,不知魚道友是何所屬?聽道友姓名,是水族否?想來與修竹小道友差得挺遠。”恪真見魚羈游不答,轉(zhuǎn)而又以閑聊的語氣說起另一個話題。“恪真仙君,其實論年歲,我與修竹道友同輩。”魚羈游道。妖族無論飛禽走獸、草木山川,只以年齡論輩分,而不看心智幾何、化形與否。像魚羈游這種修行努力而靈慧早開的“妖族”,修竹這樣自然生長、修為同年齡一起緩慢增加的大齡幼崽,在妖族真正的長輩眼中都是小孩子。魚羈游是提醒恪真別喊得那么親熱,一口一個“小道友”,都喊得他和修竹差輩分了。“是我妄言了。”恪真尷尬一笑,成功被噎住,不再多言。在去往修竹所在房間的路上,魚羈游感到胸口有一塊越來越熱。他伸手探進衣襟,觸手摸及一物,手感溫?zé)帷㈦[有彈性。它正在變得越來越熱,流動的質(zhì)地也就越發(fā)鮮明。是那塊晶石,魚羈游睫毛一顫,他一劍斬掉心魔時得到的黑色晶石,遇到?jīng)藕虝r展現(xiàn)過一次異象,后來不知怎的不見了,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魚羈游以為它會像上次那樣融化成一灘水,但是達到某個溫度后異象就停止了,在見到修竹前都不再變化。有恪真在,魚羈游最終也沒有把它拿出來細細端詳。……“我們食鐵獸,不吃鐵的。”“這個是什么竹子,綠得太鮮艷了,我要吃大年霜降時采摘的寒星斑葉竹的第五竹節(jié)。”“你的弓看起來味道不錯!”“你人太丑了,不喜歡。”修竹的房間里并不像魚羈游一開始以為的那樣安靜,好幾個沉微學(xué)宮學(xué)子正圍著把自己整個兒團進被褥里的黑白大團子,魚羈游還看見了幾個稷下洞天里的眼熟之人。看修竹那理直氣壯、頤氣指使的模樣,魚羈游聽得臉上逐漸露出了一個笑容,在芥子蛉上他便對小食鐵獸的破性格有所領(lǐng)教,但當他的針尖不對著小牛而是沉微時,那當然是無比順眼。修竹不經(jīng)意間一回頭,發(fā)現(xiàn)了門口的魚羈游和恪真,頓時目射神光,三爪并作兩爪拱至魚羈游身前,扒住他的大腿,大聲而響亮地告狀:“魚道友,那個誰說他的弓很好吃,你要嘗一點么?”修竹聲音童亮,偏偏一本正經(jīng)地叫魚羈游“魚道友”,還作出抱大腿的舉動,魚羈游分明看到圍在榻前的一位姑娘雙眼都變成愛心的形狀了。背著長弓的青年額頭暴起幾根青筋,強忍下吐血的沖動,心里對他在稷下遺址射出的那一箭那叫一個后悔。這死貔子,不是說食鐵獸都不吃鐵么?怎么又要吃他的弓?誰都聽到了是你自己說好吃,怎么又變成他說好吃了?要吃他的弓,連他的名字都記不起!得罪不起,他今天是來請罪的,弓沒了還能再造,命沒了就真沒了。長弓青年默念,一咬牙就要從背后解下自己的愛弓。“太萌了,抱腿殺!你說我把我的劍給他他會吃么?”偏偏身旁的姑娘還用手指戳一戳他補刀,喃喃說道。“不用。”魚羈游彎腰,習(xí)慣性地向旁邊側(cè)了側(cè),才反應(yīng)過來重劍已經(jīng)被收進了納戒中,動作頓了頓才一把抱起修竹。這食鐵獸一身皮毛養(yǎng)得油光水滑,毛發(fā)的質(zhì)地雖然粗糙,但自有一番柔順。后頸受了一箭的那個傷口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半點不像有事的樣子。修竹也不見生,親昵地埋進魚羈游的胸口,rou嘟嘟的熊掌就貼上了魚羈游的臉。頓時,魚羈游胸口的晶石不發(fā)熱了,好似一瞬間又消失無蹤。魚羈游將這件事默記在心里。魚羈游臉上還掛著疏云般的笑容,通身江湖灑然氣,那是何等風(fēng)光霽月的人物。修竹早就羨慕牛小萌了。“聽說你不能化形?”魚羈游開口問道。“沒有,他們瞎說的。”修竹兩只圓耳朵轉(zhuǎn)了轉(zhuǎn),就在魚羈游懷里變成了人形。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五官無一不精致秀氣,但臉頰圓圓的,兩只灰棕色的耳朵毛茸茸的,滿頭長發(fā)半灰半白,十分有特色。修竹還很有心地學(xué)了魚羈游的穿著,白衣長袍。這下在場所有人的眼角都抽了抽。說好的怎么都不能化形呢?怎么魚羈游一來就可以了?恪真的眼神無語中透著疑惑,學(xué)宮師長確實診斷修竹的神魂出了問題,不能化形的問題不是作偽。想了想,恪真喊了醫(yī)師過來。魚羈游左右打量了修竹一圈,倒真的確認他可能出問題了。為了使魚羈游扮演鳳凰不致露陷,陸知遜抓著他惡補過一番妖族常識。妖族的外表通常與修為掛鉤,幼童猶是如此。修竹看著有十五六歲,言行卻好似稚氣未脫,顯然有異。“那個誰,我的弓呢?我餓了。”修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