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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抱住了他的背。“那也為老公射,好不好?”賀酌加快了手上的頻率,在梁頌屁股里的侵犯也不甘示弱,快又狠地撞在內壁鼓起的一點上。“要射......老公!哈啊!”粉嫩挺翹的性器在賀酌手里變得嬌弱,從頂端流出可憐的眼淚,又在一聲驟然拔高的嬌喘聲里噴出一股稀薄精水,滴滴答答濺落在痙攣的白肚皮上。后xue緊緊絞著賀酌的性器,可怖的柱體似乎又在剛剛變得粗大一圈,把緊密收縮的甬道反復撐開,梁頌就著剛剛高潮時的聲調嗯嗯啊啊地叫開,聲音又被兇猛地撞碎。“哈啊!老公...燙!唔......”梁頌劇烈起伏的胸膛終于在賀酌把jingye全部灌進屁股之后緩緩平息,感覺到賀酌在他沾滿汗水的大腿內側舔吻著。“......老公。”梁頌回過點神來,想到了那個要問賀酌的,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和女人,哪個好cao一點?”梁頌剛把賀酌的褲子往下扯了點,碩大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彈出來,像是憋了很久的樣子,可明明從賀酌回家到現在也才幾分鐘。面前又粗又兇,青筋鼓脹的家伙,連一只手都握不住,嘴巴可以吃下多少呢?梁頌有點怕了,但這個時候退縮就會功虧一簣。他舔了舔自己的…展開誤會是不會這么輕易解開的!(親媽發言第12章問題賀酌起初沒想到梁頌會問出這種問題,愣了一瞬間,沒說話。他其實在生氣,氣梁頌回到他身邊之后對他明明依賴到不得了卻控制得頗有分寸,氣梁頌對他別扭躲閃不及的態度,氣梁頌一次又一次問出荒誕甚至觸碰了底線的奇怪問題。女人?他從沒碰過什么女人。梁頌怎么會想著和女人比?賀酌脾氣算不上太好,拿梁頌又從來沒辦法,只能用沉默的方式順帶著把怒火一起堵在喉嚨里。可能是剛才做得狠了,梁頌體力被過度消耗,迷迷糊糊地等賀酌回答,還沒等到就昏睡過去,把問題很不負責地丟給賀酌,連同兩個人的煩惱一起。看著睡著的梁頌還是乖乖巧巧的模樣,和兩年前相比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可他們恢復現在的關系之后,賀酌很明顯地感覺到,面前的小孩兒已經太不同了,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錯,而梁頌好像還揣著明白裝糊涂,不肯明說,叫他百思不得其解。賀酌幫梁頌擦了擦身上,掖好被子,一個人走出臥室,去陽臺點了根煙。如果非說這種不對勁的起始,似乎在兩年前,分手的時候就有了苗頭。那正是賀酌創業的困難時期,每天都在飯局和投資商之間來回周轉,在一杯杯辛辣刺喉的酒中搭起來初具規模的公司。梁頌也還沒遭遇如此巨變,是家境殷實的小少爺,在國內念了兩年大學就被家里安排出國。梁頌家里大概是知道他們之間的事,又似乎很看不上一個創業的窮小子,也像狗血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拿著錢來找賀酌,答應幫他緩解公司運轉的困難,條件是離開梁頌。賀酌不可能答應。在此之前,他不是看不清他們之間的差距,但他不甘心,要拼了命去追逐,要配得上他的乖乖。這種不甘心開始愈演愈烈,而創業似乎演變成了他對這種輕蔑近乎瘋狂的報復,他已經顧不上很多事,只拼命地用空酒杯換來投資和合同。公司的情況好轉了。賀酌即將爭取到最后一筆關鍵投資,以為馬上就能將用金錢資本鄙夷他和梁頌感情的人狠狠掌摑回去。他一杯杯喝下混在一起的酒精時,甚至是視死如歸的。他想要梁頌,歸他。爛醉如泥地從酒局上被知根知底的女合伙人拖回臨時休息的酒店,賀酌一覺醒來,看到手機里多出無數條未接來電,定位從大洋彼岸到國內,梁頌的號碼紅得讓人心慌。混在消息提示里的最后一條不是電話,是短訊。兩個字。“分手。”電話回撥過去,用戶正忙。再回撥,無人接聽。翻遍了整座小城,沒有蹤影。賀酌不知道梁頌為什么在給他打了無數遍電話之后提出了分手,那不像是在鬧脾氣,甚至為了表現態度認真,連只有兩個字的短訊都特意加了原本不習慣用的句號。為什么呢?幾十個未接來電里可能包含著賀酌想得到的答案,可他錯過了,或許再也得不到了。他只知道,梁頌走掉了。又或者是,他把梁頌弄丟了。賀酌滅了煙,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電話那頭傳來女人被吵醒好夢,極度不耐煩的聲音。“我靠,誰啊大半夜的。”“學姐。”賀酌回道。秦青是賀酌創業的另一個合伙人,也是大學同專業的學姐,長相美艷明麗,做事卻雷厲風行,頂得上個男人。每次賀酌在飯局上被人灌酒,都是她把賀酌拖回休息的地方,幾乎是用八卦閑聊的方式摸清了賀酌和梁頌談戀愛的全過程,像打聽弟弟談戀愛的jiejie,甚至連份子錢都準備好了。那時候看見找尋無果后意志消沉的賀酌,她心里滋味也一樣不好受,對梁頌突然提出的分手摸不著頭腦。“怎么,好不容易把人找回來,這時候不該和你的小梁乖乖膩歪嗎,怎么還打給我。”秦青不忘罵一句,“擾人清夢,你就不能積點德嗎?當心不舉。”“我有點事。”賀酌說,“想找你幫個忙。”“上次借了你的車,這么快就要我還人情回來,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一點虧都不肯吃。”秦青半開玩笑道,“說吧,什么事?”“幫我挑副對戒,男士的。”賀酌很認真地補充解釋說,“婚禮上戴的那種。”那天過去后,賀酌沒給出問題的答案,梁頌也沒再問,不知道是因為不在意了,還是沒有勇氣再問一次。在這種兩人云里霧里別扭著的狀態里,梁頌的生日到了。以往梁頌還是小少爺的時候,生日總是要叫好多人在家里開party,受邀請的人都是他爸媽安排的,有生意往來家的年輕孩子。梁頌沒得選,連作為男朋友的賀酌也不能受邀,仿佛他一年一次的生日是不可錯過的商業聯誼會。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也不喜歡那些人。所以他每次都要冒著被發現挨罵的風險,從party上偷偷跑出來找賀酌,一邊擁吻著一邊告訴賀酌,他喜歡他,就只要他。這句話還做不做數,賀酌沒把握,可他還揣著記憶,想要補上曾經沒機會給梁頌慶祝的、只有他們倆的簡單生日。如今樹倒猢猻散,沒人愿意幫梁頌慶祝什么生日,即便這是遂了梁頌的心意,他似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