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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膏會蹭得到處都是的,要不……做完再涂吧......”看著梁頌高潮后迷茫的神色,賀酌心里并不痛快。是,他們zuoai了,一場由自己主導,梁頌半推半就的性愛。兩年前的分手,沒有征兆,甚至連一個理由都吝嗇給予,而如今卻毫無芥蒂地撅起屁股挨cao。這算什么?梁頌是非他不可,還是出于巧合,其實隨便一個什么人…展開久等了各位!第4章合格賀酌盯了會兒梁頌,見他害臊得臉都紅了,又那么真誠,像是在體諒自己。可是本來今天沒打算的。做嗎?賀酌的喉結上下滾了一圈,腦子已經開始回味昨晚在這具白嫩柔軟的身體上得到的饜足。紅腫的rutou、翻滾的臀rou,他是個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想做?不過梁頌的主動倒是反常。那欲拒歡迎的羞怯和小心翼翼,是真把自己當鴨子了?賀酌不想做花錢cao屁股的恩客,身體里的火卻不可抑制地燃起來,連帶著性器也有了硬挺起來的趨勢。“你自己抹藥吧。”賀酌把藥瓶放在玻璃茶幾上,發出好大一聲響,把梁頌嚇得身體一顫,呆呆地蜷在沙發上不敢動,只有眼睛跟著賀酌回了臥室。衛生間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賀酌站在淋浴間里,冰涼的水激得他皮膚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身上的肌rou也緊繃起來。水流順著腹肌的淺溝隱沒到下方,和梁頌以前總用手在他身上撩火的走向重合起來。雖然體表的溫度降下來,心里的某種念頭卻像是得到澆灌一般,不可抑制地瘋狂滋長。“叩叩——”門口傳來敲門聲,磨砂玻璃上印著一只手的影子,還有隱約可見的梁頌的輪廓。這么白凈的一只手,竟然連叩門的聲音都格外黏糊。“老公,我可以進來嗎?”梁頌的聲音比平常更黏,甚至好像染了些哭腔,像是剛被摁在沙發上欺負過似的。“不行。你要干嘛?”賀酌的嗓子也干啞了,說出與此刻身體反應并不相符的拒絕言辭。冷水拍在身體上的一瞬間變得和肌膚一樣guntang,再不能壓住燥熱,一股火直躥向下腹。“老公......一起洗澡好不好,我想一起洗......”梁頌說著,連身體也貼上磨砂玻璃門,白花花的一片,是赤裸的皮膚。賀酌關了淋浴,煩躁地將打濕的頭發往后撩了一把,看向門口的方向。磨砂柔化了輪廓,被揉開的色彩摻著內斂又放蕩的色欲,甚至能看到小小的rutou已經艷得紅腫,隨著扭捏的身體輕輕戰栗。賀酌的理智又被奪走幾分。這小東西竟然就這樣毫不遮掩地站在門外向自己求歡。以前明明一起看個鈣片臉都能臊得滴血,現在倒是......沒自己看著他,真不知道跟誰學壞的。賀酌在里頭沉默了許久,梁頌以為他還是不肯答應,正有些喪氣想要回去穿衣服了,面前的門卻忽得打開。賀酌的身體背著光,發梢和下巴還在滴水,面色不善,眼睛像是著火的冰窟窿,正深深看著他。“老公......你這樣...好性感啊......”梁頌輕輕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爭氣地紅了臉,又想起自己的目的,怎么能在這個時候害臊呢。梁頌往前挪了幾步,赤裸溫熱的肌膚貼上賀酌的身體,被皮膚表面的涼水滴冰得抖了抖,“老公,你身上好冷......不過這里是熱的,又熱又硬,好喜歡。”梁頌的手從賀酌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嬌氣的小手似乎被性器灼熱的溫度燙到,用柔嫩的指腹在表面蹭了幾下,最終才大著膽子整根握住,綿軟又羞澀地輕輕taonong起來。所有神智都被用于專心伺候賀酌的yinjing,梁頌低頭看著令人羞赧的場景,耳尖也泛起紅,像熟透的水果,咬一口就能流出蜜來。賀酌清晰地感受著梁頌掌心包裹著自己性器的柔軟,這無異于火上澆油的舉動,本就抬著頭的性器幾乎瞬間硬得發脹。梁頌的小手幾乎要包不住,急得亂了頻率,連透著紅暈的側臉似乎都帶著點不知所措的委屈。“就這么想挨cao?上趕著來?”賀酌扳過梁頌的臉,見他眼睛里還泛著些水光,乖巧又可憐的模樣,只想讓人更狠些欺負他,干到他呻吟著哭出聲來,軟著聲音求饒為止。梁頌被賀酌盯得心跳加速,手上動作頓了頓,整個人都被賀酌的影子籠罩著,像是全世界只能看得到他一樣,逃不掉。“想...想老公......”梁頌帶著賀酌的一只手放到滾圓的臀瓣上,讓他觸到xue口沾著的液體,“老公摸摸...剛剛在外面自己弄了一下......老公要不要試試?”光源被賀酌的身體擋住,梁頌覺得自己要被賀酌黑漆漆的眼睛吸進去了,挪不開目光,視野里腦子里都是賀酌,每一寸意識都填得滿滿當當。細軟的腰突然被圈著往前帶,梁頌被賀酌用手臂箍著,肌膚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賀酌低頭在梁頌的脖頸間舔舐著,又含住他的耳垂,另一只手反客為主地帶著梁頌的手向臀瓣間隱秘的溝壑里滑去,在綿軟的洞口邊打轉。“怎么自己弄的?用了幾根手指?”“兩......兩根......”梁頌被耳邊的氣息呼得發熱,甕聲甕氣地回答。“給老公檢查檢查。”梁頌的手被賀酌包著,分了一根食指出來,跟賀酌的食指一起頂住了洞口,就著潤滑順利地推了進去。交纏的喘息聲蓋不過股間傳來的水聲,濕潤黏膩,逐漸加快了進出的頻率。自己的手指被腸壁包裹著,和賀酌的手指絞在一起,梁頌覺得自己在被賀酌cao弄的同時,又在他的目光里自慰。心里涌上的羞恥感讓后xue不自覺收緊,賀酌cao進深處的手指變換著角度,引得梁頌輕哼一聲,整個人癱軟下來,軟綿綿地靠在賀酌胸膛上。“這么緊,一會兒jiba怎么進去?”賀酌用牙齒輕輕咬著梁頌耳尖的小軟骨,將低沉的氣聲灌進他耳朵里,惡劣地故作正經,“不合格。”“哼嗯...合格吧...可以插的......”梁頌哼哼唧唧地撒著嬌,又抬頭去親賀酌的下巴,“老公來試試...唔......”甜膩的尾音被堵在喉嚨里,清涼的薄荷味席卷了所有感官,是賀酌一直以來習慣用的牙膏的味道。賀酌用吻堵住梁頌的嘴,交換著氣息與津液,一只手托著他的后頸,唇舌不住攪弄,溫柔又不容拒絕。柔軟的嘴唇是引發戒斷反應的糖果,所以現在,他要嘗更多甜頭。賀酌盯了會兒梁頌,見他害臊得臉都紅了,又那么真誠,像是在體諒自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