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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應(yīng)下來,“好,我以后都不兇你了。”“拉鉤。”男人伸出手來,去勾云姜的小拇指,云姜無奈地伸出手晃晃:“好好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是小狗,這總行了吧!”姚元湛總算破涕為笑,正打算摟緊媳婦的腰,云姜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你!你怎么又大了!”姚元湛低頭看看自己撐起來的小帳篷,心虛地抬起頭來,耷拉著眼。“對不起...嗚,是媳婦身上太香了。”來了第4章又鬧騰一陣,姚元湛蔫頭巴腦地靠在云姜懷里,胯間的巨物愣是沒消下去,精神頭十足地立著,隨著動作還晃晃蕩蕩,跟云姜打招呼鞠躬呢。云姜?dú)獾幂p輕去拍他的頭,又被他看到寬大袖間微微露出來的雪白奶子,上頭還有昨夜姚元湛自己沒輕沒重弄出來的紅痕,曖昧地覆在上頭,粉紅色的rutou一閃而過,姚元湛看直了眼,趕忙移開視線咽咽口水,緊張地瞥一眼云姜,生怕媳婦又發(fā)脾氣。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媳婦太好看了,比娘親還好看,姚元湛挪不開眼,他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哥哥。爹爹給他找的那些玩伴個個都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平常最喜歡舞刀弄槍,哪個像云姜這樣美,雖然很兇,撫在他肩膀上的手又那樣溫柔,像小貓爪子在撓。剛開葷的愣頭青,得了點(diǎn)甜頭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云姜看他這樣下去,得一整天都出不了門,沒有辦法,索性蹲下身來,扒開他的褲子,用嘴給姚元湛弄出來了。姚元湛開始還攔著他,不讓云姜去舔自己尿尿的地方:“媳婦,別...這里...嗚!”雖然他每天都有好好的洗澡,但那里還是很臟的!他拉著自己褲子的手被云姜兇狠的眼神瞪了回去,過了會兒就像受了極大的刺激,喘著粗氣看自己被云姜溫?zé)釢駶櫟目谇缓瑵M,上上下下地吞吐,嫣紅的嘴唇這會兒更加水潤,云姜從底下抬起眼來看他,眼神像鉤子似的,用力一吸,姚元湛就腰眼一酥,交代出來了。云姜還沒做過這種事,一個不防竟然咽下去不少,羞惱地把嘴邊的白濁擦擦干凈,又起身喝水漱了漱口。一邊念叨“今晚不許上床睡覺”一邊回過頭去看姚元湛,這傻子臉比他還紅,揪著衣角微喘著氣,忽略掉他胯間那根剛疲軟下來的大東西,活像個被糟蹋了的小媳婦。他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云姜盯著自己,湊過去在云姜臉上啄一口,傻呵呵地樂:“喜歡媳婦!”這次媳婦也沒有兇他,反而愣了一下,別扭地轉(zhuǎn)過頭去,催他快點(diǎn)洗漱。兩個人都穿戴整齊出房時早就已經(jīng)過了時辰,按規(guī)矩新媳婦進(jìn)門得給公婆敬茶,姚將軍上早朝去了,云姜心里有點(diǎn)忐忑,不知道會不會受新婆婆的刁難。素來傳聞姚將軍和夫人感情甚篤,夫妻倆數(shù)十年如一日恩愛如初,姚將軍也沒有再納妾。但姚將軍把家中的妻子寶貝似的藏得可深,幾乎不怎么露面,人都說是這夫人性情嬌蠻又孤僻,才不出門見人的。姚元湛領(lǐng)著他往爹娘的院落走,路過花園反而被一道溫柔的聲音叫住了,“元兒,起床啦?”循著聲音看過去,穿月色長袍的人坐在池塘邊的亭子里,手上剝著蓮子,笑吟吟地看他們。云姜尚在疑惑,姚元湛已經(jīng)拉著他跑了過去,邊跑邊喊了聲“娘!”走到近前才看清楚,姚夫人的模樣和身板,分明是個男人!按年歲來看他已近四十了,還像二十出頭的青年般,看不出一絲歲月的痕跡,舉手投足流露出被嬌養(yǎng)出來的痕跡。難怪姚將軍不讓夫人出門,原來是因?yàn)槿⒌氖悄衅蓿幌胱尫蛉吮唤揽谏唷T平睦镞€在默默震驚,姚夫人已經(jīng)摸了摸姚元湛的頭,招呼他們坐下來了。涼亭的石桌上擺了不少點(diǎn)心,還弄了兩碗冰鎮(zhèn)的云耳蓮子羹,天氣剛熱起來,喝這東西剛剛好。姚夫人把碗推到他們兩人面前,示意他們吃點(diǎn)。姚元湛餓了一上午,這時候卻沒急著吃,捻了一塊荷花酥遞到云姜嘴邊,殷切地要他吃。看云姜咽下才放心低頭,又隨手扔了兩塊江米糕到自己嘴里填飽肚子。姚夫人笑瞇瞇地看著二人的動作,開口對姚元湛說:“元兒,娘這兒蓮子不夠吃了,你再去為我們采幾支來。”姚元湛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捏了捏云姜的手走了。他又讓身邊的丫鬟退了下去,這才問云姜:“小姜昨晚睡得好嗎?”他語氣關(guān)切,又不給人壓迫感,云姜回想起昨夜的事還有點(diǎn)羞,垂下眼睛回了聲“挺好的,夫人”。得來對面的人哈哈一笑,問他怎么還叫自己夫人,怪見外的。聽到云姜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一聲娘,才點(diǎn)點(diǎn)頭,正色問:“我是個男人,沒有嚇到你吧?”也有不少人,剛知道姚元湛確實(shí)是他懷胎十月生下來時,樣子驚訝得很。云姜除了有點(diǎn)意外倒沒什么,他還是個雙兒呢,因此神色如常地點(diǎn)點(diǎn)頭,回:“不會的,夫...娘。”姚夫人這才放下心來,把手邊的桂花酥往云姜那兒推了推,怕他拘謹(jǐn)又寬慰道:“咱們府上沒什么規(guī)矩,新婚嘛,起得晚是尋常事。來,吃點(diǎn)點(diǎn)心墊墊肚子,廚房那邊午飯也快做好了。”當(dāng)年他和姚將軍成婚時,足足兩天沒下來床呢。看姚元湛正捧著一大束蓮子往這邊走,姚夫人也沒多說什么,只囑咐云姜:“元兒生性單純,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平常元兒做了什么混帳事,你只管教訓(xùn)他,不怕他告狀!”姚家夫人倒是和兒子一樣直率,云姜忍不住笑,抿著嘴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午無事,姚夫人早早地回房睡午覺了。云姜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看隔壁搖搖晃晃升起來的紙鳶,紙鳶是蜈蚣形狀的,長長的一大條,做紙鳶的人應(yīng)該費(fèi)了很多心思,因?yàn)檫@個大家伙飛起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而且升得很高。云姜小時候是沒有機(jī)會玩這種東西的,因?yàn)椴皇軐櫍袝r他們院子里的日用都會被克扣,更不用說這種小孩的玩意兒。他通常只有看其他兄弟玩的份兒。小小的云姜也不難過,他有娘給他縫的沙包,一個人也能玩上一天,就是有時候會覺得很寂寞,其他小朋友玩得熱熱鬧鬧,為什么偏偏不理他呢?云姜倚在秋千上,看著看著睡著了,樹葉子飄飄落到他臉上,被一只手輕柔地小心拂掉。姚元湛站在樹下看他,又抬頭望了望天上長長的蜈蚣風(fēng)箏,捧著手里想給云姜看的漂亮小花,沒吵醒他。他這一覺睡到了晚飯,把昨晚缺的睡眠統(tǒng)統(tǒng)補(bǔ)上了。吃完飯又陪著姚夫人散了散步,回到房時,姚元湛還坐在桌前搗鼓。云姜好奇湊過去看,他就神秘兮兮地用身子擋住,長臂伸展開來摟住云姜的腰撒嬌,就是不給人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