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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進來,卷起袖子便去灶下生火去了。而在小御廚進門后,秦宿昔便立刻將房門合了起來!他默默隔絕了門外那些人,所有窺探的目光……那小御廚如今還毫不知情,殷勤地從地上撿了火折子,拉開灶爐門往里邊兒張望著。然后疑惑著過頭問道:“大人,這火沒熄啊,而且還燒的挺旺的……”他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后脖頸處被人重重用木棍砸了一下!“咚”的一聲,人便倒在地上暈了過去!身后,秦宿昔慌忙放下手上的燒火棍。然后默默在心里和這個小御廚道了聲歉,便立刻開始扒拉人家的衣服!小御廚人看著便瘦弱,所以才會連自己這種菜雞都能將其打昏。他那衣服小是小了點兒,好在秦宿昔也不胖,還是能完美穿上的!再加上那頂高帽子,又能將他的臉再遮住些。后面的路,他再將頭低著些。只要不做出什么驚人舉動,就絕對不會被人給認出來了!整理好衣物后,秦宿昔便迫不及待的打開窗子,翻身躍了出去!像是天都在幫他一樣,逃跑的這一路上,他都不曾遇見過多少人。輕輕松松的,就溜到了宮門那兒。宮門處,只見他從容不迫地從衣袖里掏出自己才從金闕離枕頭底下投來的令牌,遞到侍衛眼前。然后便刻意壓低了聲音,裝腔作勢道:“這是陛下給的出宮令牌,快將小門打開讓我出去!”侍衛對著他手上那令牌看了又看,雖然能確定牌子是真的,可眼里卻仍舊是充滿了懷疑。只見他皺著眉頭,問秦宿昔道:“陛下的令牌,怎么會給你這么一個小廚子?”“這東西……”“該不會是你偷來的吧!”然而被戳穿了的秦宿昔,臉上卻沒有半點兒慌張。只聽他輕笑一聲,然后便看著侍衛藐視道:“這位小兄弟,我一看便知你當差的時間還不長。”“這皇家秘聞……”“可不是你我能窺探得了的!”話里話外雖然并無戾氣,卻滿是威脅的意味。侍衛心頭一驚,因為他的確在宮里當差的時間不長,而且還是剛從地方選拔上來的。萬一真說錯話得罪了貴人,又被貶回去可怎么辦?看他那傻不愣登的樣子,秦宿昔便知道自己忽悠成功了。畢竟金朝才剛經過一場御林軍、羽林衛、國兵、私兵的亂斗,早就大換血了!哪兒可能讓他運氣那么好,正好就碰上一個活著還沒能被升職的老兵?“咳咳……”只聽他又輕咳了一聲,都還沒說什么,那侍衛便特別自覺的將門給打開了。第152章我對你很失望重見光明的感覺,激動但卻又有些許不真實,讓人覺得像是一場錯覺。出去后,便再也回不來,也再也見不到了吧?秦宿昔站在大門口微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他便搖著頭繼續往宮門外加快速度走出去了。如今的金闕離,和幾年前的金闕離,又怎可相提并論?人家現在什么都有,又是萬人之上的皇帝。估計,等自己離開沒多久后,便會忘了自己吧。他與其關心別人,倒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現在兩個任務已經廢了一個,剩下最后那個任務,可千萬不能再給搞砸了!逃出宮后的當務之急,還是要先去找到金闕顏,把那個害人精給看住了才是。這么想著,秦宿昔不由走的又快了幾分。當他左腳徹底邁出宮門時,身后,卻忽然傳來一道陰森森,滿是陰冷氣息的問話聲。“丞相打算去哪兒呢?”人的身體本能,總是快大腦一步的。就好像是秦宿昔腦子里正在想著金闕顏,聽見旁人問了,那嘴里自然也就會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說:“去找金闕顏啊。”等他說完了,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問自己話的那人是誰。糟了!就算是沒有回頭,他也能猜得到身后金闕離是何等憤怒的一副表情。就連想,都不敢再多想一下。反應過來后,秦宿昔下意識的,就拼了命般地開始瘋狂往前跑!他不知道往哪兒跑更安全,也不知道金闕離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這兒。他只知道,這種時候若是被抓到,那他絕對就只有死路一條!可遺憾的是,秦宿昔只不過往前沖了區區幾步,便被人揪住后領子給拽了回來!他連踩帶咬的掙扎著,試圖將自己從身后那人的手上給救下。緊接著,他便感覺金闕離在自己某個xue道上重重點了一下!一時間,周圍的場景便都變得暈暈眩眩,目光所及的一切東西,都變得迷離了起來。秦宿昔忽然感覺自己變得好困,眼睛也不由自主地開始打結。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他便忍不住睡了過去……在意識還能夠朦朧逗留時,他隱約還能模模糊糊的聽見,金闕離冷笑著對自己所說的最后幾句話。“丞相還真是慣會知道,該如何騙我、如何來激怒我。”“呵……”“所以,我給你的機會也到此為止,不會再有下一次。”……等再次清醒過來時,秦宿昔發現自己又躺回了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換了回來。而金闕離就坐在床的不遠處,輕垂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唯一詭異的地方,便是他并沒有再用鏈子綁著自己。但秦宿昔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會是什么良心發現的奇跡。“醒了?”金闕離涼涼睜開眼,靜看著床上那人問道。秦宿昔揉著腦袋做起來,沉默了片刻后,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對方問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發現我想跑的?”是無意在宮門前看見了,還是在自己讓他將鏈子解開的時候?又或者……是在自己說會考慮兩人關系時,他便不曾信過?如果是前者,那便算他倒霉。可如果是后者,金闕離看透了卻又故意給他逃跑的機會,不就是想戲耍他嗎?!像是看穿了秦宿昔在想些什么一樣,金闕離冷眼看著他,涼涼道:“我對丞相的心,自然不會像丞相對我一樣。總是摻真半假,不知何時變卦。”他一邊說著,一邊緩步走了過來……將手中的令牌放置于秦宿昔枕邊,金闕離看著他的眼睛寒聲道:“從你試圖將它偷走時,我便已經醒了。”“只不過,我想看看丞相對我到底有多狠心。想看看你會不會在離開我時,也曾因為念及我的好而猶豫那么片刻。”“可是你沒有……”金闕離說著說著,竟笑了起來。他通紅著一雙眼,用力握緊了秦宿昔的手腕,力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