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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冷笑道:“我奉勸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來惹怒我。”“否則……”“就連我自己也不能保證,我會不會殺了你!”這一次,金闕顏卻像是忽然學乖了一般。繼續停留在原地捂著脖子,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響。……再從軟牢出來時,金闕離卻并未回到乾清宮去。而是找了個無人的地方,苦笑著坐在那兒,雙目通紅得像是沖了血一樣!雖然他也知道,方才金闕顏說的那些話,極有可能是在激怒他。而丞相身子的每一處,他也曾偷偷在暗處窺視過一次、又一次……可腦子里,卻總是忍不住浮現出在軟牢中聽過的那些話來。越是細想,他就越是對自己的記憶產生了不信任。似乎……丞相腿根處,好像真的有那么一顆痣。只不過是因為生長的太過隱蔽,而讓他沒有看清?可如果丞相身上真有那么一顆痣,金闕顏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他們做過。一想到這樣一種可能,他便難受到整顆心像是被人往上邊兒一顆一顆釘上了釘子一樣的難受!更是讓他克制不住的,想現在就沖回軟牢里,將金闕顏給碎尸萬段!就在這時,一個侍衛正著急忙慌地邊跑便張望著,像是在尋找些什么。直到看見金闕離后,他這才急匆匆趕了過了,戰戰兢兢道:“陛下,不好了!金闕顏他……他從軟牢里逃出去了!”“什么?!”金闕離猛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腦子開始逐漸清醒,理智也終于回過了頭。從在軟牢里絕食、大罵,吸引著自己過去開始。金闕顏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自己、讓自己失去理智地打開牢門去給他來上那一拳。然后,他才好從自己身上拿到鑰匙,爭取到逃出去的機會!說實話,這個東西是死是活、逃到哪兒,金闕離都不關心。他關心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如果丞相知道金闕顏已經逃了,那他還愿意留在宮里,陪自己做這個假裝平靜的游戲嗎?可現實就是,在丞相得知這個消息后,他一定會離開自己的……睫毛微顫著閉上了眸中,金闕離攥緊了拳頭,用一種連自己都沒發覺的緊迫聲音,努力對侍衛平靜吩咐道:“這件事情,不許走漏出半點兒風聲。”“調派出所有空閑的人手,讓他們暗地里去找人。”“倘若是那個不長眼的,將這事傳到了攝政王耳中……格殺勿論!”第144章看看屁屁用完晚膳許久后,金闕離都還不曾回來。秦宿昔一個人坐在桌前等了又等,卻還是沒見著他的影子。也不知道這個狗東西到底出去忙什么了,之前還讓自己等他,結果出去后到現在都還不回來!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無端中,他居然還會覺得有些不適應。躺著,躺著……迷迷糊糊間,秦宿昔就躺在床上睡著了。等他夜半三更,再朦朦朧朧睜開眼時,卻發現金闕離已經回來了。如今,正穿著里衣躺在他身側呢。只不過……這個狗東西大半夜的不睡覺,還睜著個眼睛嚇人就算了。可為什么他的眼神,還一直死死盯在自己屁股上呢?!頓時,秦宿昔沒來由的感覺到自己菊花一緊!忍不住結結巴巴質問道:“你、你眼睛往哪兒看呢!”月色中,只見金闕離抬頭看著他,然后咧開嘴傻笑著喚了一聲:“丞相……”秦宿昔這才發覺,這貨嘴里有一大股酒味兒。呵,還以為他這么晚不回來,是在忙什么要緊事呢。搞了半天,原來是喝酒去了啊?正當他準備不搭理這個酒鬼,打算翻身睡自己的覺時。金闕離卻忽然從背后抱住了他,身上帶著些許酒氣,繼續問他道:“丞相,我可以把你褲子脫了看看嗎?”秦宿昔:?!?!?!此時,金闕離正處于一種半醉半醒的狀態。雖然今日他已經帶著人找了許久,可金闕顏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管他怎么找也找不到。而他昨日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卻像是咒語一樣,一直在自己腦子里不斷徘徊,揮之不去……煩悶之下,金闕離便一個人喝了好些悶酒。當然,他是不可能會把自己灌到嘔吐不止,酩酊大醉那副熊樣的。只不過,這些酒精非但不能像傳聞中一樣排解憂愁,反而還讓他的執念越發深重了!酒精放大了欲望,麻痹了理智。讓他越來越迫切地,想拉開丞相的褲子看一看。看看他大腿根處內測的地方,到底有沒有像金闕顏所說那樣,真的有一顆黑痣。這么想著,他竟真將手伸到了秦宿昔腰間,試圖將他的褲子給扒下來。皮膚上忽如起來的溫度,讓秦宿昔感覺腰間一燙!“金闕離你瘋了嗎?!”他想都沒想的,就一腳將人給踹下了床!要不是看在對方現在神智不清醒,他可能就得一巴掌呼在這貨臉上了。金闕離一個不防,竟然真被踹了下去。可他卻像是不會疼一般,連頓也沒頓一下,就又從地上爬了回來。只見他自上而下的俯視著秦宿昔,看著對方的眼睛,近乎祈求地拜托道:“丞相讓我看看吧,就看一眼,好不好?”那副又乖巧,又委屈的可憐模樣,一直都是秦宿昔最受不了的樣子。以往只要是這個狗東西一露出這幅表情,他就什么都忍不住答應了。可是,這貨這次是在饞他的身子啊!秦宿昔:……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像這種‘只看一眼就好’的話,和‘我就蹭蹭不進去’有什么區別?!于是,秦宿昔果斷咬牙丑拒道:“滾下去!”說著,他便又一次抬起腿來,試圖像剛才一樣,將這個狗東西給踹下去。可是這一次,金闕離已經有了提防。秦宿昔腳這才抬起來,甚至都還沒碰到他,就被人牢牢抓住了腳腕,動彈不得了!他不服氣地又抬起另一只腳,這一次用的力氣,可比上一次要大多了。可是對于金闕離來說,丞相這點兒力氣就跟撓癢癢似的。另一只腳也輕而易舉的,就又被他給制住了。于是,兩個人現在就形成了一種十分尷尬的姿勢。一個躺倒在床上,雙腿大張的被人將下半身給拎了起來,毫無反抗之力。而另一個人則是半跪在床邊,雙手摸索著床上那人的腳腕,目光還一直停留在人家屁股上!這樣的姿勢,雖然讓秦宿昔感覺到非常憋屈。但是不得不說,這也是現在對他來說最安全的姿勢。畢竟對方現在雙手都沒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