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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渣男寫的詩,你別說還真挺好用的!看著李朝如那毫不作假的崇拜目光,厚臉皮之王秦宿昔難得生出一股羞愧感來。而其他女子也是被這詩的浪漫所折服,難免多少會有些許的羨慕嫉妒恨。同時她們也非常奇怪,李朝如是怎么做到剛才還對秦宿昔死乞白賴,而下一秒人家就跟她非伊莫屬、愛不另與的?侍從:……這兩人是瞎呢,還是一刻鐘不秀恩愛就會死?本來老正常不過的題目,怎么什么都特么的能被你們整的像極了愛情!“砰”一聲!只見一直安安穩穩坐于首位上的太子,手中的茶杯忽然碎了!掉的滿地都是陶瓷碎片。而李朝如仿佛是下意識般的,就想沖過去將他帶離那兒,以防金闕如被碎瓷片割傷進rou里。好在秦宿昔眼疾手快,一把將險些撒丫子跑過去的李朝如又給扯了回來!他捂著臉,在心里暗罵道: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難帶的隊友?她要是跑過去了,剛才演的所有戲,那全都得前功盡棄!李朝如也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不妥之處,摸了摸鼻子,便乖乖任由秦宿昔拉著,沒再動過。有那么一刻,太子原本就不太和善的面色,又黑了不少。不過只一瞬間,他又變回了往常那毫無波瀾,甚至是略顯木訥的面容。只是額間突起的青筋,卻是瞞不過人眼的。用鞋掃開地上的碎瓷器,金闕如站起身來,語氣微涼道:“本宮身體不適,得先行一步。其余的事情……還是勞請丞相自己看著辦吧!”喲喲喲,小東西還生氣了!從‘被害者’變成‘犯罪同伙’后,秦宿昔原本不情不愿的心理,此時已變成了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這滿屋子的酸味兒,估計也就李朝如自己聞不見了。不過太子要是走了,那他演的戲不就沒人看了嗎?“太子殿下先別急著走啊!”秦宿昔抬手攔住太子,還故意笑著出言挑釁道:“如今時間還早,勝負也沒能分出來。殿下若是走了,這彩頭臣獨自決定給誰,那好像都有些有失公平了吧?”對于他的挑釁,金闕如倒是沒有多大反應,甚至還拍手喚來了拿著托盤的侍從。他拉開托盤上的紅布,拿起那盒據說是價值千金的胭脂遞與秦宿昔,然后反將一軍道:“不必了!我覺得丞相答的就極為不錯,這彩頭……理當是丞相的。”秦宿昔:???他要這玩意兒干啥?說完后,金闕如也不管對方是個什么反應,便已經推開秦宿昔攔著自己的手,冷臉離開了現場。李朝如望著他的背影,小聲喃喃自語道:“會不會是我們戲演的不夠啊……你說他怎么沒反應呢?”秦宿昔:……這還叫沒反應?你還希望人家怎樣?當場自爆嗎?詩會舉行到一半兒,太子半路溜了不說,還把彩頭丟給秦宿昔這么一個大男人,他是怎么想怎么覺得詭異。那胭脂是金枝坊今年新產的,名喚‘玉葉’,賣的極貴不說,一年還只產的出二十盒來。不過香氣倒是很足,秦宿昔才拿在手上沒一會兒,就沾了一身的脂粉香。可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拿著也沒用啊!他問李朝如要不要,可李朝如說她從不用胭脂。于是,秦宿昔便只能將這胭脂重新當作彩頭又拋出去,然后重新制定了游戲規則。就讓那些名媛小姐們自己個兒玩去吧!至少把該有的過場給走完了,自己也算是給了老皇帝一個交代出來。而太子走后,李朝如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她也不去和那些小姐們一塊兒玩兒,而是默默將自己的桌子拖回原位,一個人坐那兒發呆。秦宿昔調侃她說:“怎么,之前不是還抓著花球不松手,急著表現表現的嗎?這會兒怎么又不過去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李朝如癡癡笑了笑。她轉頭問秦宿昔說:“你知道,我為什么會抓著花球不松手嗎?”“還能是因為什么?”秦宿昔搖頭笑道:“不就是想在你太子哥哥面前,好好表現一下唄。”“是也不是。”盯著最上首的那個位置,李朝如笑著回憶道:“其實,我從前并不喜詩詞歌賦。相反,我更想做一個四處游歷的俠客,或是游醫。”“但是因為他坐在那兒。所以,旁邊的那個位置我一坐,便陪他一起坐了十多年……”作者有話說其實俺挺喜歡薛濤的,一個浪漫主義女詩人。不過現在這個時代,現實的讓人很難做到浪漫鴨,唉……————————————————第85章茶記得那時,元皇后剛離世不久,金闕如又將自己關在長樂宮的祠堂里,整整三月閉門不出。可等他再將自己放出來的那一日,卻是出現在了宮外的白霜園里。只因元皇后曾時常在金闕如耳邊說,說她年輕時,與別家小姐一同聚在此處舉辦詩會,玩兒鬧的那些歲月。只可惜她入了這深宮大院,便再也見不到了……于是,金闕如白日便靜默的坐在白霜園里最高的位置上。聽堂下熟悉或是陌生的人,說著他能聽懂或是聽不懂的話。等到夜深人靜時,才又跪在皇后娘娘的牌位前,將白日里發生過的事情都一一復述。而那時,李朝如便已經坐在了他右手邊的那個位置。或許是從那時,又或是更早些的時候,她便已經喜歡上他了吧?“我曾經,也作不出詩來,也害怕花球會傳到自己的手里邊兒。”李朝如垂眸笑說:“但我卻永遠都忘不了,他第一次將花球丟到我手里時的樣子。”“那時候……我感覺自己接住的不是花球,而是他朝我丟過來的繡球。”就好像只要接住了那只球,那個人就會像花球一樣,就此停留在她的身邊。而他們,也能永遠在一起一樣……“所以說,自打本小姐接住花球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要把它給丟出去。更不要說是,看著他將花球球傳給別人。”“就算是答不上、作不出,我也要抱著那只球不撒手!”說話時,李朝如底氣足的都有些像極了山里邊兒強搶‘壓寨夫人’的山大王。言語中,滿是:就算是她暫時還得不到,那也不能便宜別人的意味!可其實她眼里,更多的卻還是迷惘。到底是為什么,讓他們變成了現在這樣?好在傷感并沒有持續多久,而她也不是個需要秦宿昔安慰的小姑娘。因為,她本就一直是個會自己發光發熱的小太陽!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籌謀著下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