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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系統重復抱怨道:“我居然被撩了?這種小嬌妻在家里等著丈夫回家的情景,是什么詭異即視感!”系統:“……宿主,人貴自知。”有些不切實際的東西,還是不要幻想太多的好。秦宿昔還是一臉懵,“啥意思啊?”系統:“意思就是,讓你別想太多了。行了,你干meimei還等著你呢,趕緊去吧!”某個不知名的空間里,系統將自己記錄的數據改了又改,十分糾結。它不知道該在宿主性格那里,到底是該填‘鋼鐵直男’好呢,還是填‘絕世渣受’好呢。畢竟能認干meimei的鋼鐵直男,還真是少見呢。經系統這么一提醒,秦宿昔才想起來欒煙還等著自己呢。雖然系統那句‘干meimei’非常奇怪,但他也沒空想那么多了。剛才的一切,好像都沒發生過一樣。他還是那么鎮定自若!還是那么地波瀾不驚!金闕離眼看著自家丞相面色微紅,同手同腳地離開時,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一聲。他的丞相,真是怎么看都可愛。再看著面前那盤已經被剝好,連蝦線都給挑干凈的蝦,他心情就更好了。丞相這么金貴的人,居然在宮宴上給他剝了這么久的蝦。一個蝦仁,要丞相仔仔細細剝好久,他都有些舍不得吃了……“陛下。”直到走到昏昏欲睡的金明帝面前,秦宿昔才從那種面紅心跳的詭異狀態里恢復過來。金明帝最近似乎越發愛酗酒了,宮宴甚至還不曾開始,他便自盡飲下不少酒,渾身都是酒氣。見秦宿昔過來了,他也只不過是懶洋洋地抬了抬眼,微醺道:“宿昔?你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嗎……”“陛下,純妃娘娘讓人在紫竹林里釀了些竹葉青,派人來告知微臣,想讓微臣請陛下一同過去嘗嘗。”竹葉青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世上有兩種液體,它們同樣叫做竹葉青。但一種是茶,一種卻是酒。這種酒神奇就神奇在,是用那種叫竹葉青的茶釀造而成,然后再讓技巧嫻熟的釀酒師將酒注入碗口粗的竹節里。等酒在竹節內發完全酵后,做出來的酒不但香甜,還有一股竹林的清香。也不知是因為欒煙還是因為竹葉青,金明帝似乎像來了興趣的樣子。他長長伸了個懶腰,起身道:“愛妃有心了,朕便同宿昔一同過去看看吧。”“謝陛下。”事情進展的十分順利,秦宿昔便也放下心來跟在金明帝身后走著。可走到殿門前時,金明帝卻忽然停了下來。他背著手轉身問秦宿昔道:“不對啊……”秦宿昔心里頓時一驚!難道這貨突然變聰明,發現不對頭了?“陛下,可是有何不妥嗎?”咽了咽口水,秦宿昔小聲詢問道。“不妥倒是沒有……”金明帝頓了頓,調侃道:“朕只是覺得你挺喜歡小七,今日宮宴未及冠的皇子,就你帶來了他一個。怎么這會兒反倒不帶著了?”“額……”秦宿昔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是在這么個環節暴露了。只能硬著頭皮解釋說:“陛下說笑了,臣不過一臣子,如今又身為太傅自然該照顧好七皇子。”“也是啊……”金明帝長嘆一聲,拍了拍秦宿昔的肩膀,邊走邊說道:“孩子終歸還是自己的好。估計等你成親生子,孩子多了以后,便也像朕一般,不會再如此上心了吧……”秦宿昔跟在后頭走著,腦子里一片凌亂。金明帝跟他說這個什么意思啊?催婚?不高興?表示自己是過來人?還是說他在暗示自己……他被綠過?后宮妃子那么多,他被綠一下不也挺正常嗎?孩子這么多了他還計較這個,沒必要吧!秦宿昔還在胡思亂想著揣摩圣意,腦子里卻突然有一道聲音這么問他道。阿離平日里,該不會也是這么想的吧?他心思本來就比旁人要敏感的多,又一直這么粘著自己。他會不會也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時常擔心著自己娶妻生子后就不會再像現在一樣關心他、甚至拋棄他?秦宿昔心里突然沒來由的一陣心酸。難怪小崽子總是喜歡粘著他,還經常讓他承諾一些奇奇怪怪的話。他在孤兒院的時候就一直覺得那種生了孩子就虐待領養兒童,或是對非親生孩子區別對待還冷暴力的人特別狗!可他沒想到的是,他自己居然也差點兒成了這種人。秦宿昔想:等回去以后,他再也不嫌小崽子粘人了。不但如此,他還要每天給小崽子親親抱抱舉高高!讓他一點兒擔心的余地都沒有!系統:……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它要怎么和宿主解釋,這個行為對他的菊花來說很危險?……紫竹林深處。欒連季那個蠢貨第一次來宮里,自然找不到路。又因為他心思齷齪,總想著借此機會發生點兒什么,自然也不可能做出找人問路這么大張旗鼓的事兒來。他一邊鬼鬼祟祟地偷摸找路,一邊在心里猥瑣策劃著:如果紫竹林里沒有旁人的話,那要不要博一把?畢竟沒了清白的女人,怎么可能嫁的出去?到時候還不是只能乖乖求著自己娶她!終于,欒連季四處亂竄了半天,才在一片斑竹下見著一個背對著他的女子。此時他也顧不得那女子為何梳著婦人鬢,而且背影還如此熟悉。他只知道,如今這竹林里頭孤男寡女的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想到這兒,欒連季“啪”一下甩開了自己手中的折扇,然后猥瑣笑著朝前面人走去。正當他那只咸豬手快要碰到女子肩膀時,那女子卻突然轉過了身來!那一刻,欒連季被嚇得直接后退了三步,險些以為自己見到鬼了!怎么回事兒?娘不是說這個死丫頭已經被她處理了嗎!欒煙微微一笑,看著欒連季的目光卻是冷淡至極,甚至還透露出一股殺意來。“好久不見啊……弟弟。”欒連季這才回過神來,故作鎮定地直起身板來。看著從前被自己欺負、刁難到塵埃里的人,如今竟敢這么趾高氣揚地看著自己,他心里就一陣不爽!尤其是在看見欒煙身上那些穿著、戴著的東西,是他見不到也買不到的,他心里就更窩火了。一時間,他把所有的疑惑都拋之腦后,不顧一切地怒罵道:“誰是你弟弟!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給小爺舔鞋都不配!”“呵……”欒煙垂首以袖掩面,輕笑了一聲。“論長幼,我是你jiejie,在你之長。論尊卑,我是嫡出你是庶出。”“能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