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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可以解決生育問題,卻無法解決養(yǎng)育問題。曾經(jīng)為了解決人口問題,政府培育過一批試管嬰兒。用試管受精,胚胎植入人造孕囊,由機器輸送營養(yǎng)。九個月后,孩子“破囊而出”,十分健康。然而,在成長的觀測中,發(fā)現(xiàn)這批兒童的平均智力比起普通兒童更低,身體心理情感各方面發(fā)展都更差,成年后成為社會渣滓和罪犯的幾率大幅度上升。心理行為學(xué)家很快找到原因,這批試管嬰兒之所以無法像普通兒童一樣健康成長,是因為他們沒有得到真實的感情連接,唯獨父母親人給予的愛,無論投入多少金錢和技術(shù),都沒有辦法做到。此類項目就此停止,政府只在宣傳生育和給生育者更多保障上努力。除了學(xué)校、幼兒園,已經(jīng)很少能在公共場所看到這么多孩子。江素律看著那些跑跑跳跳的小孩,心情也很愉悅。他抬起手臂,用智能終端錄了一段視頻發(fā)給了程返,告訴他這里很多小朋友。前面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在和一個更小的孩子追逐玩鬧,更小的孩子朝江素律這邊跑過來,眼看要撞上了,夏飛鷗拉著江素律往側(cè)面走了一步。小孩跑過他們,叫著笑著,撲到他們后面一個人腿上,抱住喊:“mamamama,哥哥要抓住我啦。”帶著兩個孩子的母親顯然有點頭疼,她抓住另一個大些的孩子,一手一個拎過來,讓他們給剛剛差點撞到的江素律道歉。大點那個轉(zhuǎn)著眼珠看了江素律一會兒,說:“哥哥,我們剛剛差點撞到你了,對不起。”mama糾正他:“是叔叔,說叔叔對不起。”孩子反駁,指著夏飛鷗說:“那么高的才是叔叔,他就是哥哥。”江素律今天下半身穿著西褲和平底軟皮鞋,上身是一件深藍色毛呢披風(fēng),小豎領(lǐng)中間用皮扣系上。披風(fēng)下擺寬大,把他雙手也罩在了里面,看不出肚子,但是顯得人年輕矮小。那個母親跟他道了歉,就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江素律一直看著兩個小男孩的背影,面帶微笑。直到夏飛鷗叫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那么喜歡孩子?”江素律垂目看了看自己肚子:“我也不知道。”他想了半天,又說,“孕育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什么時候的預(yù)產(chǎn)期?”“下個月。”“你最近感覺怎么樣?”“挺好的。”江素律有點糾結(jié),“只是一直想告訴程返,孩子是他的。”“怎么突然又有了這種想法,你不是說他會逼你打掉嗎?”他們一人買了一杯喝的,江素律沒走幾步就覺得有點累,找了個露天的藤椅坐下。“都這么大了,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逼我了。”說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江素律臉上洋溢著一種堪稱幸福的光,“其實他對我和寶寶都很好,除了照顧我,他每天晚上都要給寶寶講故事。前段時間胎動很厲害,有時候會弄疼我,但寶寶一聽到他的聲音就能安靜下來。”“我覺得他愛我,也愛孩子,我想跟他結(jié)婚,以后都這樣生活。”江素律望著前方的虛空,眼前全是他憧憬的幸福。“他對你好,也可能正是因為這孩子不是他的,”夏飛鷗有一種淡漠的冷靜,“你聽過一句話沒,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況且在他眼里你還是他嫂子,他跟程博贍關(guān)系也不好,這多刺激。”“不是這樣。”江素律漲紅了臉,著急為程返辯駁。“可能吧,我對他不了解,你也不用在意我對他的看法。只不過現(xiàn)在肯定不是告訴他的好時機,不管他什么反應(yīng),一旦你的情緒波動過大,會影響到孩子。你現(xiàn)在需要保持平靜,等孩子生下來再告訴他也不遲。”兩人各懷心事都沉默了一小會兒,突然一股清淡的青桔酒味兒靠近。江素律對這味道敏感,抬起頭就看到程返從正面走過來了。“他來接我了。”江素律指了指前面。“他就是程返?”“嗯。”江素律替這兩人做了個簡單的介紹,程返也是聽過夏飛鷗名字的,也知道他和江家的關(guān)系。江素律還就“江乾月”的事要不要告訴夏飛鷗跟程返討論過,程返覺得完全沒必要為一個已經(jīng)不在的人耗掉這輩子,給出了否定的回答。他想象中的夏飛鷗應(yīng)該個柔弱的Omega,沉湎于伴侶去世的傷痛中走不出來,所以看到真人時,程返有些詫異。但他很快也從夏飛鷗看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友好。程返并不在意,從包里拿出一頂貝雷帽蓋在江素律頭上。“不是總頭疼嗎,還坐在這兒吹涼風(fēng)?”當著夏飛鷗的面,程返這么旁若無人讓他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太陽暖和,沒什么風(fēng)。”程返也不計較江素律的狡辯,又說:“回去了吧,到你午睡的時間了,你今天起得早,早該困了。”說起午睡,江素律條件反射打了個呵欠,對夏飛鷗說:“那我們就先走了。”夏飛鷗對他笑笑:“走吧走吧,我晚點跟你視頻。”程返對他點了個頭,攬著江素律的肩,帶他離開。夏飛鷗伸直手臂搭在藤椅上,看到程返真人,他倒是理解了為什么江素律被弄得這么五迷三道。春天的陽光照在夏飛鷗舒展的身體上,柔軟的春風(fēng)拂過他的面頰,廣場上人人歡鬧雀躍,到處是初春的生機盎然。夏飛鷗看著那兩人親密遠去的背影,一陣新鮮的疼痛像在冰雪融化后剛剛蘇醒,夏飛鷗不覺被濕熱的感覺迷住了眼睛。這個春天,以后的春天,都只有他自己了。正文第91章只能是我夏飛鷗最近常做關(guān)于江乾月的夢。他剛剛?cè)ナ滥嵌螘r間,夏飛鷗也每晚夢見他。那時的夢境更像是回憶,回放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而他在夢里微笑,醒來哭泣。而最近的夢,開始也總是好的,只是夢著夢著,總會洞悉到江乾月已經(jīng)死掉的事實。有一次夏飛鷗夢見他要出個差,和江乾月在兩人的家門口相擁道別。江乾月問他幾時回來,他說后天回來,江乾月笑笑告訴他:“后天我已經(jīng)死了。”有一次他夢見兩人正擁抱親吻,但是江乾月的皮膚慢慢失去血色,眼珠漸漸變得渾濁,作為醫(yī)生的夏飛鷗很明白這是因為什么。他打急救電話,抱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