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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喜歡唱歌嗎?我也沒有別的優(yōu)點了,就唱歌還挺好聽,我想唱首歌給你一個人聽。”謝長飛像是很難為情似的,“也不知道為什么,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無聊的沖動,但面對你,總覺得自己配不上,總想把好的一面展示給你,給我個機會好嗎?”江素律蹙起眉頭,他已經沒有心思去管這話語間包含的卑微愛情,只想謝長飛唱完了歌,快點讓他回家,便同意了他這個提意。正文第24章拒絕上城幾乎沒有大型酒吧和KTV這樣的娛樂場所。因為聚眾yin樂的地方,必然會紙醉金迷、混亂骯臟。做為文明世界的人類,應該控制自己不堪的人性,約束自己的道德水準,不要再享樂中自甘墮落。但也無法否認,在高道德環(huán)境,以及高強度工作環(huán)境中,人們會感覺壓抑。為了給個人提供宣泄放松的渠道,上城街面上隨處可見一些通體閃亮的小包廂。這種不到十平米,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小包廂提供各種各樣供人發(fā)泄的服務。普通一點的有點唱機服務,可以唱歌嘶喊,有酒水和煙草供給,這兩樣東西普通商店不提供,可以抽一根煙,或者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暴力一些的,有專供人捶打的軟體機器人,還有讓人開槍和砍殺的類人機器人,提供鮮血淋漓的快感。包廂一般僅供一人或者兩人進入,斷絕了多人一起失控,一起危害社會的可能性。你可以從中找到多種適合自己的發(fā)泄渠道,只要從小包廂里出來后,做一個文明的現代人就好。江素律從來沒有進過這種小包廂,即便是提供了發(fā)泄渠道,但社會也并不鼓勵發(fā)泄行為,而是提倡增強心理強度來有效進行情緒管理。在江素律的家庭教育中,上城和下城的那一線之隔,就是這些小包廂。當一個人沉迷于發(fā)泄的快感,很快就被會下城墮落的生活吸引過去。但他沒有辦法拒絕謝長飛,還是被拉進了街邊的小包廂。當他進去后,才發(fā)現這和他想象中很不一樣。在他母親那種嫌惡的語氣里,他以為這種無法管理自己的人進來的地方,肯定特別臟亂,還會彌漫著不好的味道,和下城唯一的差別就是它最多僅容得下兩個人。但事實上,這個小包廂干凈而整潔,清新的空氣里有一點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讓人放心。房間外墻跳動著彩色燈光,里面卻只有一盞可以調節(jié)亮度的白熾燈。包廂進門這頭是一個三人沙發(fā),旁邊一張小圓桌上放著兩顆掛耳式麥克風,另一頭是一架可以連接終端的點唱機。小包廂是用隔音材料做的,里面非常安靜,明明是在繁華的街邊,走進去便像和外界隔絕了,小小的房間里面,只剩下江素律和謝長飛兩人。謝長飛有些激動,從剛剛江素律說不介意他信息素的事情后,他就一直處于激動興奮的狀態(tài)。江素律一邊感到有些別扭,另一邊又覺得謝長飛是真的喜歡他吧。謝長飛坐下又站起來,他按了按江素律的肩膀:“你稍等我?guī)追昼姡胰ベI點喝的。”江素律點點頭。不一會兒,謝長飛就抱著一紙袋的飲料,嘩啦一下全部倒在了沙發(fā)上。從里面挑出一罐啤酒:“你喝酒嗎?我去隔壁的包廂買的。”江素律看了謝長飛一眼,搖了搖頭,從里面隨手拿了一瓶飲料:“我喝果汁就行了。”“喝這個,這個好喝。”謝長飛擰開瓶蓋,把另一瓶飲料塞到江素律手里。江素律看了看,是多種果汁的混合飲品,他便喝了一口,催促謝長飛:“你不是要唱歌嗎?”早點唱完回家了,平時這個時間點他已經睡了。想到這兒,他打了個呵欠。“你會唱歌嗎?”江素律搖了搖頭。“那我教你,我唱一句,你唱一句?”江素律困得有點不耐煩:“不用了,你自己唱吧。”謝長飛沒再說什么,把終端連上點唱機,音樂響起,他戴上麥克風,對著江素律輕聲唱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江素律的錯覺,這首歌的時間格外長,唱得他腦子暈暈的,眼睛也眨得很緩慢。也許房間太小太悶的原因,他身上有些發(fā)熱,謝長飛還離得特別近。江素律想再往沙發(fā)邊移移,但發(fā)現自己已經到了頭。他推了推謝長飛:“你坐過去點。”伴著音樂聲,謝長飛沒動,他問:“怎么了?”江素律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我想回家了,有點犯困,下次再聽你唱歌好不好?”“但我今天就非常想唱給你聽。”江素律用自己最后的耐心,試圖說服他:“我今天很累了,是下班后趕著過來的,我們下次……”謝長飛打斷他,突然說:“我想吻你。”說著半邊身體已經壓了過來。江素律推他,有氣無力地,他有些惱地皺著眉:“謝先生,你別這樣。”謝長飛抓住他的手:“不是長飛哥嗎?怎么又成謝先生了。你不是也挺喜歡我的嗎?”“我不是……”謝長飛突然把江素律按在了沙發(fā)上,從上面俯視他,帶著江素律沒有見過的表情,麥克風放大了他的有些憤怒的聲音:“不要拒絕我。你說了喜歡我的,不要拒絕我。”說著謝長飛開始撕扯江素律的衣服。江素律感覺自己身上越來越熱,越來越軟,意識像是要從他快要化掉的腦子里流失。他已經感到不對勁兒,開始感到毛骨悚然。他用了全身力氣推謝長飛,卻發(fā)現自己推不動,他開始掙扎起來,卻全然不是對手。謝長飛按住他,從拉開的衣領把手伸了進去。江素律瞳孔驟然放大,他說不出這是一種什么感覺,像是被毒蛇吐著信子舔舐,讓他汗毛倒豎。他已經害怕得無法思考,只本能又無力地反抗,帶著哭腔:“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你知道嗎?我信息素很淡也能誘導你的易感期,能讓你滿足,我們現在試試你就知道了。”江素律大喊起來:“不要,我不要。”“為什么不要?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們就應該這樣啊。”“我不喜歡你,我不要,我沒說喜歡……”聽到“不喜歡”,謝長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