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0
書迷正在閱讀:被釣魚的Beta、小總裁ABO、今天也是鉆系統(tǒng)漏洞的一天、每天都吃不飽我能怎么辦、傻將、乖乖(H)、白月光死后我飛升、史上第一詭修/史上第一鬼修、宿主總是神展開、我是被抱錯的那個?
的臉頰開始發(fā)燙,他慶幸還好自己這會兒有全息換臉,臉紅應(yīng)該看不出來。指縫里都淌著細(xì)微的電流,每次精神力補充用的都是雷系晶石,他根本分不出來到底是自己精神力里帶上的電還是陸靳北手里的。猛的把手抽了回來,凌煥拽著陸靳北往邊上走了兩步,故作鎮(zhèn)定道,“蔣副官之前就被蟲族寄生了,剛才寄生進(jìn)去的是另一只,他們是敵對關(guān)系。”凌煥舔了下干澀的唇,他心里沒底,不知道頂著這樣一張看起來就有問題的臉和陸靳北說話能不能得到信任,“不是所有的蟲族都是壞的。”“帝國曾經(jīng)允諾給他們礦星,但是反悔了。”他對上男人的眼眸,“和蟲族簽訂的合約,你知道嗎?”陸靳北皺眉,“合約?”他在記憶中搜尋,卻沒有想起一星半點的相關(guān)內(nèi)容。凌煥點頭,看了眼陸靳北身后的幾個人,“那只蟲族說有辦法,能不能讓他們先別把蔣副官的身體毀了?”他還想通過瑞澤爾的記憶回溯得到一些線索,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瑞澤爾保下來。-瑞澤爾在蔣副官的腺體里如魚得水,咬爛了對方的尾巴。失去了作為著力點的尾巴,對方根本沒辦法從蔣副官的軀體里脫身。萬萬沒想到自己等的心焦如焚的幫手竟然連陸靳北的衣角都沒碰到!蔣副官瞪大的眼睛快要從眼眶中迸出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凌煥身側(cè)的幾滴黑水,用力繃起的手指發(fā)出關(guān)節(jié)錯位的聲音,側(cè)著扭曲的臉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手下為什么會反水。“你是陸靳北的人?什么時候的事情?蟲族的本體鱗片連被量子射線掃一次都打不穿為什么你能……啊!瑞澤爾你這個瘋子!”蔣副官跪在地上嘔著血,后頸的位置隆起一塊,皮膚滿滿的滲出深色的血液,最后身體不堪重負(fù)的來回晃動兩下,喪失了最后一絲生機,散了架一樣轟然倒塌。從腺體里掉下來兩只糾纏著的渾身是傷的蟲族,其中一只的情況最為慘烈,不僅尾巴爛了,鱗片也被扯下來一大半。和系統(tǒng)說了要道具,凌煥的口袋一沉,他把能夠容納瑞澤爾本體的瓶子拿了出來,邁開步子走過去,手腕被拽了下,掌心里塞進(jìn)一個奇怪材料的冰涼手套。陸靳北似乎能猜到他想要做什么,開口道,“戴了手套再摸蟲族。”掌心的傷口隱隱作痛,凌煥聽話的把手套戴上,蹲下來在地上分辨了一下兩只看起來差不多的蟲族,把瑞澤爾裝進(jìn)了瓶子里。隔著玻璃,瑞澤爾虛弱的吐出一口血,“凌先生,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糟糕,就算瓶子里有適宜我生存的空間,頂多也只能再生存一天。如果你想要知道什么的話,最好快點回去,久遠(yuǎn)的記憶回溯需要耗費很長的時間。”作者有話說【陸上將:他一直是我的人,永遠(yuǎn)都是:)】明天粉包掉落的時間是晚上七點半~··第172章不要看他凌煥攥緊了瓶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馬上就帶你回去。”“你受了什么傷,能治嗎?”瑞澤爾苦笑著擺了擺尾巴,“蟲族的鱗片是最牢固的保護(hù),鱗片被毀時流出的血和平時小傷流出的血是不一樣的,會有灼燒感還帶毒性,就算是同族碰到了也會被感染。剛才我咬掉了他的尾巴,他把鱗片剝落之后涌出的血全都抹在了我身上,我本體的鱗片也被他咬掉了很多,現(xiàn)在太虛弱了,你的體力值高能抵抗毒性,但是我的身體不行了……”“一點點的毒都能致命。”他的頭很沉重的落在泥土上,閉著眼睛很懷念的喘息著,“如果沒有瓶子里蟲星的環(huán)境,我可能在奧萊星上連一個小時都活不了。”身后傳來腳步聲,凌煥立刻把瑞澤爾收了起來。“你能看出來誰的身上寄生了蟲族?”陸靳北掃了眼凌煥放進(jìn)口袋里的東西,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問道,“和上次那只能照出蟲卵的手電筒一樣嗎?還是蟲族告訴你的?”陸靳北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很清淺,但是和他靠著站在一起時,就無孔不入的鉆過來。被熟悉的氣息包裹著,凌煥一直緊繃著的心臟都放柔軟了不少,一直壓在肩膀上無形的沉重感都因為獨屬于他的alpha靠近而減緩不少。他下意識的回答道,“上次的手電筒是道具。”最后兩個字音節(jié)憑空消失,他在意識里被009警告了一次,凡是涉及到系統(tǒng)的內(nèi)容都會被小世界自動屏蔽。作為不屬于這本書里的角色,他的一言一行都不能破壞書中人物的世界觀。凌煥的神色清醒了些,眼底閃過一絲煩躁,“蔣副官有問題是這只蟲族告訴我的。”門外傳來一道冷厲的聲音,“審訊室怎么弄的一片狼藉?今天三皇子特地來了,在樓上等了你和溫上將好一會兒都等不到人,你們兩的光腦是出問題收不到通訊了嗎?連個消息都不回!現(xiàn)在還讓三皇子特地下來跑一趟!”門口站著的幾個alpha被來人撥開肩膀,往兩邊分散著站開了,露出來人高大挺拔的身影。陸靳北不動聲色的往前走了一步,擋在凌煥面前,腦海中驀地閃過之前覃野特地打回來的電話,看著勞倫斯上將的眼神也多了絲警惕,“勞倫斯上將有問題嗎?”凌煥的指尖輕輕拍了下瓶子,詢問著瑞澤爾。瑞澤爾的聲音因為虛弱而斷斷續(xù)續(xù),“勞倫斯上將不……不是蟲族,之前滲透進(jìn)軍部的蟲族一共有四只。”“除了軍部,我之前通過族內(nèi)的公用信息網(wǎng)知道應(yīng)該還有兩只也在奧萊星上,但是他們隱藏的太好了,和蔣副官高調(diào)的作風(fēng)不同,那兩只一點聲響都沒有,我之前問過蔣副官,連蔣副官也沒聯(lián)系上他們。”凌煥對著陸靳北搖頭,輕聲道,“他不是。”陸靳北微微頷首,說話時聲音不輕不重,“讓三皇子見笑了,軍部內(nèi)部出了問題,勞倫斯上將手底下的人被蟲族寄生了四個,剛才情況緊急,只能先清理蟲族,沒來得及看光腦。”“勞倫斯上將對這件事還不知情嗎?”陸靳北看了眼三皇子,開口道,“軍部的人都注射過疫苗,所以對蟲族的寄生基本免疫,雖然蟲族已經(jīng)被清理過,但是這里不安全,還請三皇子先離開。”跟著勞倫斯上將一起進(jìn)來的是個穿著華貴綢緞踩著黑皮靴的男人,從容貌到舉止都透著股做作的貴族氣質(zhì),是勞倫斯上將口中的三皇子。“蟲族?!上將您之前和皇室說的時候可沒提過軍部里面竟然混進(jìn)了蟲族!”三皇子聞言立刻打住了要跟著往里走的腳步。他看了眼地上的黑水,露出厭惡的表情,從口袋里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