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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上去的幾個字母。獵星說這是陸靳北親手刻的。穿書之后他一直認為自己是擁有劇本的,雖然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炮灰,但是他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么事情,這個小世界的走向是如何的,誰和誰會以怎樣的方式遇見。唯一讓他屢屢碰壁甚至摸不著頭腦的就是陸靳北。凌煥頭一回如此的緊張,胸腔內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像是在期待著什么。捏著小小的戒指,終于做出了剛才在獵星駕駛艙內想做卻沒有做的事情。他把戒指套上了自己的無名指,順利的一直推到底。尺寸剛好,非常合適。而且款式很簡單,是那種如果他自己去買戒指肯定會選中的款式。凌煥聲音沙啞,“沒有認錯人。”他也不想自戀。但是這個戒指應該是給他的。問題是他之前到底怎么和陸靳北扯上關系的,為什么他一點記憶都沒有了?意識恍惚間聽到了意識里像是被颶風卷走一樣越來越遠的電子音,凌煥四肢的力量都被抽空了,他靠在墻邊想站起來。戴上后冰涼的觸感像是一把鑰匙,輕輕的轉動了一個塵封的箱子,腦海中冒出些破碎零散的記憶。凌煥按著開始陣陣發痛的腦袋,陌生的聲音和畫面擁擠著出現在他的意識里。幸好精神力等級足夠高,才沒讓他被突然闖入的東西折騰的崩潰。眼前被蒙了層霧,他看不清楚浴室里的東西,閉上眼就看見了精神力在重組時傳來的畫面。有兩個人。一個身材修長纖細些,正半靠在桌邊,輕松的彎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笑著說了什么。精神力恢復的非常快速,腦海中傳來的內容也逐漸變得清晰明朗起來。椅子上的男人抬頭道,“這是什么語言,聽起來很好聽。”少年歪著頭看他,“英語。”“我沒有聽過。”“你去過那么多地方,別的屬星上也沒有這種語言嗎?”少年似乎格外愉悅,尾音上揚,“原來也有你不知道的東西,我以為你什么都知道呢。”“要不要我教你一個詞?以后出去見了別人你還可以顯擺。”凌煥頭疼欲裂,卻把這些碎片中的每個字都聽的清清楚楚,在聽見那個詞時突然笑了起來。聲音很像他,如果不是他瘋了,那這就是確實發生過的事情,可能發生在穿書開始之前。他還聽見自己撒謊了。他對男人說,“這個詞的意思是朋友,我是你的朋友,要怎么說?”男人在模仿他說話的腔調,因為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語言,所以模仿的讓人發笑,他一只手撐著桌子,身體前傾,和男人靠的極近,在到達快要吻上的距離時突然停住,伸出手指按在了男人的唇上。“發音不對,一直念的都是平舌音,你張嘴,我看看是不是你的舌頭不聰明。”“你應該多和人接吻,就可以練習到位了。”按在唇上的指尖被人捉住,“該回去了,晚上還有實戰演練。”“你還真好騙,我剛才說的那個詞其實不是朋友的意思。”靠在桌邊的少年往邊上輕巧的走了兩步,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澀,輕聲呢喃,“發音真難啊,說了十幾遍一次都沒對,跟我做對一樣。”“那個詞是什么意思?”少年沒有說話,邁開步子往外走,身后男人跟了過來,“你的各項數值都很高,和分化之后的alpha數值平齊,醫生之前推測過你有很大的可能性分化成一個alpha,等能聞到信息素之后你就會后悔了。”“alpha和alpha就不能在一起了嗎?”“alpha的信息素會讓你覺得煩躁和惱火,現在你聞不到信息素所以才會有這種想法,而且aa的標記停留的時間很短,很疼。”少年不打一聲招呼突兀的停了下來,撞在男人的懷里。“能有多疼?陸哥……哥哥,你讓我試試。”-隔著一道玻璃門聞到了濃郁的近乎滿溢的小柑橘信息素,陸靳北攥了下拳,他打開床頭的柜子,翻找了下里面的東西,很快找到了早就給凌煥備好的各種抑制劑和抑制貼。凌煥還沒有接受他的表白,而且對于之前兩次態度非常抗拒,每次談起都避之不及,還一再和他強調是被信息素影響了,他們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凌煥再被臨時標記一次。就是第三次了。三次臨時標記后對alpha和omega的影響都很大,契合度高的甚至有一段時間都離不開對方,一旦視野范圍內沒有對方就會變得非常不安和暴躁易怒。他站在桌邊,低頭沉默的看著桌上今天剛寫好要送給凌煥的情書。凌煥的信息素味道被門隔著還是很明顯,現在肯定很難受,用了抑制劑之后的副作用也會很明顯,晚上可能沒時間來看他的情書了,而且連覺都會睡的不安穩。陸靳北在門口等了會兒,剛才斷斷續續的聽見了水聲,這會兒聲音又停了很久,他敲了兩下門,喊凌煥的名字。好半天才傳來一聲含糊的回應。凌煥出來時浴巾沒有拉好,從下巴到胸前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陸靳北想偏開視線,信息素卻控制不住的冒了出來,不安分的想往少年的身體上磨蹭。深吸一口氣,抬手幫凌煥把浴巾重新系好,陸靳北的領口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大力攥住,直接往凌煥面前拽。凌煥舔了下牙齒,“有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陸靳北被撲面而來的清甜小柑橘香味折騰的氣息紊亂,按著心頭翻涌著的情緒從口袋里拿出用冰袋裝好的抑制劑,抽出針管,“你的信息素濃度不正常,先把抑制劑用了。”被信息素影響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凌煥清醒之后會對他更加抵觸。“正不正常我自己知道。”凌煥拍開他的手,用的力氣沒收住,直接把針管甩到了地上,尖細脆弱的針頭清脆的撞了下地面,臟了。“我問你,說好了每天都要和我表白的呢?為什么今天不說了?”發情期時的omega脾氣很大,陸靳北有耐心的哄他,凌煥讓他說一遍,他就說了兩遍喜歡。“好。”陸靳北垂眸看著他,沒弄明白凌煥蹦出的一個好字是什么意思。下一秒看見少年舔了下唇,唇上沾了點水色,微微開合道,“我也喜歡你。”他通過各種渠道拼湊出一個過去,再加上說出來之后如釋重負的感覺,應該是沒弄錯的,他喜歡陸靳北。凌煥摸了下的喉結,確定它在發聲,抬眸對上陸靳北發愣的表情,皺眉道,“聽不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