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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被軟軟的手碰了下,凌煥側眸,看著澄澄啪唧一聲坐在桌面上,然后別扭的晃了晃腳,“哥哥,為什么今天司醫生沒有來呀,他生病了嗎?”他黏黏糊糊的抱著凌煥晃了兩下,聞到水果的香味動了動鼻子,不聽話的手從凌煥胳膊上撤下來,偷偷摸摸的順著玻璃盤邊邊拿了一小塊蘋果片,張開嘴趁著凌煥沒注意到全都塞進嘴里,臉頰鼓起來一小塊,呼嚕呼嚕的說話,“司醫生要四……生病的話,我們奏可以組團去看望啦!”凌煥笑著碰了下他的臉,“你是想出去玩。”“司醫生沒有生病,就算他生病了,你一個人也沒辦法去看望他的,沒有大人帶著你根本不知道司醫生的住址。”“哥哥是大人,哥哥帶著就能去了。”把嘴里的蘋果片咽下去,澄澄睜大了眼睛,手舞足蹈的給凌煥比劃,“前天司醫生給我吃了重新調配的胡蘿卜營養劑,他那天心情還挺好,和我說在家里養了個寵物呢。”和司景明的交流不少,但是從不知道對方家里竟然還養了寵物,凌煥彎腰和澄澄靠的近了些,低聲道,“司醫生家里養了什么?”澄澄歪著腦袋想了想,咳嗽一聲有模有樣的學著司景明說話時沒什么波動的語氣,“一條很笨的軟腳蛇。”說完他眼睛亮亮的從桌面上站起來,著急的走來走去,“我還從來沒見過有人養除了貓貓和小狗之外的寵物呢!軟腳蛇是什么寵物?我昨天晚上讓mama在星網上查出來的圖片是這樣長長的一條……”澄澄的用力的伸直了手臂,在凌煥面前比的像根棍子,話還沒說完,保育園一般從早上十點就開始不再有人進出的門被人急促的敲了敲。凌煥把澄澄從桌上抱下來放在沈琢玉邊上,然后去開門。門口站著個穿了軍裝的男人,面對面時凌煥聞到種很嗆人的火藥味兒,對方的信息素似乎很不友好。男人點開腕上的光腦,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下,核對著光腦上的照片,開口道,“凌先生是嗎?”“我是軍部的。”他對著凌煥草草出示了下證件,“請問,原來在您的保育園內是否有位在職醫生,司景明司醫生?”凌煥點頭說是。對方啪的一聲合上光腦,看著他的眼神冷冰冰,“司景明這段時間每天往返于家中和凌先生的保育園,每天能夠接觸到的人就是你,經過查證,凌先生是斗貓平臺的知名主播,昨天晚上你也在宴會上,昨晚宴會上發生的意外想必凌先生今天也看到新聞了……”男人勉強還算有禮貌的對著凌煥征詢意見,語氣卻有種不容置喙的強硬,“能否讓我們進保育園搜查一下。”“可以。”凌煥的視線落在男人軍裝的肩勛上,根據對方的星星顆數估測了下等級。這位到現在連自我介紹都沒做的軍官應該是個副官。陸靳北和溫明權的副官都只有一個,他全都見過。男人在凌煥點頭后毫不客氣的招呼了幾個人進來大張旗鼓的搜查,門口頓時變得擁擠起來,男人走過來時衣擺擦著凌煥的手臂,凌煥的意識里冒出冷靜的電子音。【勞倫斯上將一共有三位副官,他是追隨勞倫斯上將時間最長的蔣副官。】-蔣副官帶來的人一個個行動迅速,在幼崽們好奇的眼神中,面無表情的重重推開了保育園里的每個門,甚至帶柜子的房間還反復檢查了三遍,像是掘地三尺都要找出點東西來一樣。可惜保育園里干干凈凈,他們一無所獲。蔣副官聽完下屬的匯報之后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扭頭看向凌煥,“凌先生知道司景明現在的下落嗎?”凌煥誠實的搖搖頭,并且把早上司景明給他發的辭職申請給蔣副官看,“我今天也試著和他聯系,但是沒有聯系上。”蔣副官盯著他的臉幾秒后語氣很沖,“司景明人不在家,在宴會前,最后一次出現的地點就是保育園,凌先生現在不用著急對我證明清白。”調查時間已經超過十二小時了,他今天還在反復的做無用功,已經收到了勞倫斯上將的問責消息,這讓他很煩躁。“司景明在這次事件中是重要嫌疑人,凌先生是之前和司景明接觸最為頻繁的。”“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凌煥早就猜到蔣副官想把他帶走,若無其事的往一邊的墻上一靠,慫了下肩膀,“可以稍微等等嗎?”昨天司景明做事天衣無縫,在場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證據,他看新聞,似乎司景明除了帶走一位教授,還順手牽羊的放倒了兩個alpha軍官,當著軍部的面直接把三個人帶走。軍部的人被耍的團團轉,還找不到司景明本人。難怪今天要如此惱羞成怒。沒想到被凌煥拒絕,蔣副官臉色難看,“你在抵抗軍部辦事?”“你的用詞不準確。”凌煥瞥了他一眼,感覺男人的脾氣和信息素一樣暴躁易怒,而且說話語速很快,看起來急于求成。“你沒有上過保育園嗎?看不出來這些都是高等級的alpha幼崽,而不是我養的寵物?”臉色硬的像石頭一樣的蔣副官勉強同意了他用光腦聯系alpha幼崽家長的請求,并且在邊上一直緊盯著凌煥的動作,防止凌煥鉆空子逃走。凌煥按照聯系人列表給家長一一發了消息,余光瞥了眼對面完全看不見他光腦屏具體畫面的蔣副官,修長的指尖點開了最上面始終置頂的聯系人。輕輕向右滑動了下,把他和陸靳北的所有聊天記錄都刪除了,并且若無其事的將陸靳北的光腦號拉黑。短時間內陸靳北無法給他發消息。他和陸靳北的婚事被隱瞞了下來,現在跟著軍部的人離開,很有可能光腦會被沒收。他得保證陸靳北不會和自己扯上任何關系。-將人帶回軍部,蔣副官先把凌煥送進了一間空的審訊室,然后繞去了辦公室。蔣副官敲了兩下桌子,“這個叫雷爾斯凌的人,資料到現在還沒查出來嗎?”正在光屏面前忙碌的下屬滿頭是汗,“長官,我每次想要調出凌的資料,都顯示沒有權限查看。”“他的資料被人用權限鎖定了?”“是的。”下屬小聲道,“而且我用的是您的權限,仍然查不出來,對方的權限應該比您還要高。”“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末等貴族長子,哪里來的這么高的權限?”“提交報告開通審訊室的裝置。”蔣副官推門出去,“我去審這個雷爾斯凌。”-軍部的審訊室非常簡約,顏色暗沉,一進去就感覺極端壓抑。凌煥靠在椅子上,低頭撥弄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