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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梅花爪印,像是怕顏色不夠深一樣重疊著印了好幾回,幾乎要踩在他的心上。凌煥無奈的苦笑,最后四個字,陸靳北之前應該是寫了出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中間兩個字卻在信紙上變得十分模糊,等出現在他面前時,中間那兩個字直接消失了。他這里看見的只有“我”和“你”。中間應該有兩個字的位置是空著的。陸靳北不可能花了這么大功夫和他玩兒填字游戲,只有可能是那兩個字被抹掉了。凌煥的眼眶有些發酸,他弄不明白陸靳北為什么這么執著的一定想要和他把這句話說出來。伸手摸了下毛絨絨的腦袋,凌煥開口帶著哄勸,“我看完了,寫的很好,以后就別送給我了,安澤烈星……有空、等有空再說吧。”“什么時候會有空?等你忙完這陣子嗎?”掌心被主動的蹭了蹭,剛開始對方還因為他的幾句夸獎而舒服的瞇著眼睛,聽到最后一句時身體驀地僵住了。“為什么以后不能給你送?”陸靳北想要得到一個準確的回答,“是因為我寫的不好嗎?”但是凌煥又說他寫的很好。可能只是象征性的鼓勵他一下,他寫的其實很差勁。凌煥單手把情書疊好,放在桌邊,垂眸對上小豹子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有些手足無措。就算清晰的兩個字被抹掉了,但是陸靳北想要說的話他已經知道了。蜜月期導致他不得不每天和陸靳北接觸八小時,只要一回家看見的不是男人的獸態就是人形,潛移默化中形成的習慣最為可怕,他到現在不僅能對陸靳北的作息時間倒背如流,甚至還知道陸靳北挑食,不喜歡吃哪幾種蔬菜。對陸靳北如此熟悉,真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對于他這種沒什么用,穿書之后只應該走劇情的炮灰來說。意識里一直很安靜,凌煥叫了兩聲009,半天都沒有回應,009又開始沉默掉線,咬牙在意識里趁著沒人回應時把009罵了一頓,凌煥繃緊而發白的手指突然被蹭了下。“精神力給我一點。”手背被軟軟的rou墊拍了拍,爪子磨磨蹭蹭的摸他,“一點點就好。”凌煥的身體有些僵,“要精神力干什么?”把手貼著放在小豹子轉過來對著他的胸口上,合上眼專注的把精神力傳輸過去。受傷時陸靳北的精神領域像一個無底洞,之前幾次為了長時間的維持人形,基本會控制一個度,在這個度之內盡可能多的從他這里奪走精神力,但是今天陸靳北真的只拿走了一點點。凌煥甚至連疲憊的感覺都沒有,掌心接觸到的東西就從暖和的皮毛變成了男人結實的胸膛。他的手被guntang的掌心握住。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有磁性的聲音,“變成半獸態就可以了,你今天沒有用晶石,精神力不是很充足。”陸靳北果真變成了半獸態,一只手強勢的攬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的后背上按了下,凌煥直接撞進他懷里,聽見男人說話時胸膛輕微的嗡鳴,“不要把我當成寵物。”“凌煥。”男人薄唇輕啟,帶著溫度的指尖順著他的背脊向上,最后停在了他的腺體邊上,輕輕的按壓了下。指尖像是有電流一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凌煥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仰著頭剛好能看見男人俊美的五官,男人干凈的眼瞳里完完整整的倒映著他的樣子,炙熱的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攫住。他的心臟突然跳的很快,速度快的太不正常了。后頸被碰到的皮膚異常敏感,陸靳北的幾種形態里,他一直覺得半獸態是最難纏的,只要用這種形態和他在一起,尾巴就會氣勢洶洶的裹在他的腰上,讓他幾乎沒辦法動彈,更沒法往后退。他甚至有些害怕陸靳北這種形態。陸靳北的眼神沉沉,又咬字清楚的念了聲他的名字,“凌煥。”抬頭看見男人頭頂上耷拉下來的兩只耳朵,凌煥攥緊了拳忍著要去摸一摸的沖動,“松開我。”他被人抵在餐桌邊上,腰靠著堅硬冰冷的桌角。“我以為氣氛會更好一點的。”陸靳北看著他時,凌煥莫名感覺到男人的嗓音中夾雜著一絲委屈,“我還買了幾個蠟燭,你看了情書如果心情好的話,我們吃晚餐的時候我就會更順利的把那句話說出來了。”弗蘭德醫生給了他很多建議,籠統的認為他這就是種心理障礙,只要能克服一次,以后再說的時候就會越來越自然。陸靳北的手掌合攏著貼在凌煥的后頸上,眼底往上冒的淺金色逐漸濃郁起來。很想說。很想對凌煥說。明明一個人在家對著鏡子都能說很多次,在軍部里沒有人的時候也能說的出來,他聽醫生的話練習了那么多次,為什么偏偏對著凌煥本人就沒辦法說出來。今天的氣氛應該已經夠了,他準備了很久。凌煥是個很遲鈍的人,不把話說明白,根本不會正視他。陸靳北抿了下唇,“凌煥,我……”凌煥看著男人因為掙扎而發紅的眼眶,突然聞到了空氣中突然冒出的帶著引誘氣息的酒香味信息素,原本因為壓抑而近乎凝固的空氣像是一層冰,緩緩地裂開一條縫,破冰的聲音細碎又清脆。不明白到底是幻聽還是什么原因,凌煥有些愣怔的抬頭和陸靳北對視,清晰的聽見了男人低沉的聲線,連帶著他躁動起來的心跳聲,“我喜歡你,凌煥,我喜歡你。”作者有話說【怎么辦,我好像真的有點喜歡你。】【是在看見你變成人的時候心動的。】第143章我想彌補陸靳北的語速不急不緩,每個字都說的很清楚,凌煥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指向性非常明確的一句話像是從神經末梢開始升騰起一股燒灼的燙意,心臟跳動的極快,讓他幾乎無法思考。凌煥愣怔的抬頭,對上男人俊美的五官,剛好看見對方半獸態時原本耷拉著的耳朵突然興奮的立起來,眼眸深處的淺金色格外的亮。凌煥喃喃,“你說出來了?”“這不對。”根本不可能。明明之前幾次陸靳北都沒辦法說出來,甚至連今天給他寫了封情書上的內容都會被抹掉,為什么剛才……是他在幻聽嗎?“我說出來了。”陸靳北說的是肯定句,他低頭看著被圈在懷里的少年,雖然少年面色鎮定的看著他,但是泛紅的耳尖卻和白皙溫潤的脖頸形成鮮明的對比。像是被蠱惑了一樣的低下頭,陸靳北逼近他,輕聲重復一遍,“我喜歡你。”第二次好像比第一次更順利,發癢的齒間都彌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