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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吃驚,“陸哥你剛才不是……”陸靳北說,“兩瓶蜂蜜,一升的。”熊副官頂著壯碩的身軀感動的紅了眼眶,“真的嗎陸哥,好貴的,我自己都舍不得買。”熊副官剛正不阿的把密爾星讓了出去。……晚上一個人吃,凌煥挑了幾個比較便宜的食材隨便做了個拌飯就應付過去。一不小心就多拌了一個人的份。凌煥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有了思想。明明今天還特地問了陸靳北回不回來吃飯,結果還手賤的多做了一份。凌煥對著熱騰騰的飯沉默片刻,拉上保鮮膜放進冰箱準備下次熱熱再吃。他點開光腦有些不自在的給陸靳北發了條已經到家的消息,端著碗進了客廳。邊咬著勺子邊看亮起的光腦屏幕,凌煥把助理小王發來的獲獎感言模板復制粘貼到自己的貓友圈里,大概掃了眼官方客套的說辭。大致是說自己在拿了第一名后成功進入金勺聯賽復賽,雙休時會去一趟屬星參加比賽暫時停播。凌煥按了發送后就切回剛才的畫面接著看密爾星大攻略,抿了口剛給自己榨的芒果汁。密爾行生態環境好、居民熱情、星球表面大半都是叢林、水果多、omega去旅游要注意驅蚊和適應環境。大攻略內容太多,凌煥剛看了一小半,意識中冒出冰冷的消息提示音,【主線任務已開啟:(雨夜叢林的浪漫邂逅)前情提要:洛笙經過千辛萬苦終于拿到了進入金勺聯賽復賽的敲門磚,卻沒想到復賽并不在奧萊星舉行,從沒出過遠門的洛笙孤身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連著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精神狀態很差。】【任務內容:比賽的第一個環節是收集食材,需要選手自己深入叢林中依靠大賽主辦方發放的工具進行捕獵,從開始時全程有懸浮監控器進行實況轉播,洛笙在山坡上不小心踩滑了掉進個奇怪的山洞。沒想到卻在山洞中碰到了日思夜想的陸上將,叢林下起的小雨讓精神狀態不佳的洛笙感冒,洛笙以為自己在夢里,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兩人在半封閉的山洞中野.戰。】【任務獎勵:一個全星際通用語言翻譯器。】凌煥喝的果汁直接噴出來,被嗆的咳嗽了半天。野.戰?這劇本有些出格。009在意識里興奮的碎碎念,【宿主也覺得這次的獎勵道具很酷嗎?這樣宿主下次再撿到野貓野狗就不會出現語言不通的情況了。】凌煥平復了下呼吸,“暫時不會撿了。”他眼神有些沉,聽了主線任務之后還因為記性好能把每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捏著玻璃杯的指尖因為用力泛著白。……九點多就習慣上床準備睡覺,凌煥翻來覆去的抱著被子睡不著,床上都是陸靳北的味道,尤其是靠近左半邊,平時陸靳北睡的地方。他在黑暗中下意識的往左邊靠了靠,因為莫名焦慮而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睡意上涌的很緩慢,在慶幸終于快要睡著時房間門被人輕輕推開。床邊陷下去一塊,凌煥的意識突然清醒,清晰的信息素味道在失去視覺時清楚的描摹出一個人的影子。他的鼻尖冒汗,但不敢睜開眼睛。陸靳北撐在床邊,在看他。作者有話說【你像是心上的一根刺。】明天粉包掉落時間是晚上八點四十五~第116章我跟你去可能只有五分鐘。凌煥卻覺得無比漫長,房間里關了燈漆黑一片,他知道陸靳北黑暗中的動態視力很好,就算沒有光都能把每個角落看的一清二楚,但是盯著看又不能看出朵花來。最尷尬的是他現在好想動。把注意力都放在能感知到的信息素上,凌煥感覺到男人動了,以為陸靳北終于準備離開,沒想到原本清淺的酒香味突然濃郁了一倍。陸靳北彎著腰,靠了過來。凌煥背脊一僵,藏在被單下的手指不安的動了動。男人呼出的氣息落在頸邊脆弱的肌膚上,根本沒有碰到他,卻讓人忍不住顫栗。他甚至恍惚間以為,陸靳北靠的這么近,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吻上來。床邊突然一輕,陸靳北什么都沒做就離開了。凌煥雙眼緊閉,睫毛輕輕顫了下,聽見陸靳北走進浴室按了隔音鍵,隨后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還好聽不見心跳。他剛才心臟跳動的特別快,要是被陸靳北聽出來端倪,肯定就露餡了。在黑暗中睜開眼睛,凌煥輕呼出一口氣,把眸中的情緒壓了下去,回過神來才遲緩的聞到剛才陸靳北進門時帶進來的風中有股消毒水和各種藥劑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浴室就在房間里,玻璃是磨砂的,里面要是開燈外面能大概看見亮光和模糊的影子。雖然是磨砂的但總感覺能被看見,怪怪的。因為這個原因凌煥每次都去另一間空置的客房里洗澡。這會兒陸靳北像是怕吵到他,一進門就調了隔音,但是玻璃在昏暗的光線中依舊黑漆漆的一片。陸靳北洗澡沒開燈。聽見開門聲時,凌煥猛的閉上眼睛翻了個身,不動聲色的往右邊挪了挪。剛才他把陸靳北睡覺的地方霸占了。男人靠過來時身上帶著潮濕的水汽,凌煥背對著他時感覺肩頸處驀地貼到了男人的胸膛,下一秒他的手臂被貼合的熾熱掌心按著,整個人都被陸靳北像擁抱一樣的環住,他的手背繃著,感覺相貼的地方有點癢,又不敢動。身后的熱意源源不斷的傳來。凌煥聞到了順著輕微的風彌漫過來的信息素。不知道因為這種姿勢更輕易的把脆弱的后頸暴露在男人視野中,凌煥舔了下唇正琢磨著要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陸靳北的懷里出去,后頸突然落下一個吻。碰到了他的腺體,能聞到他的信息素,卻忍著強烈的吸引,并沒有用牙齒咬上去。只是一個很單純的吻,帶著剛洗完澡出來干凈的水汽。凌煥的呼吸突然停了,渾身有些酥麻。他的思維有些混亂。陸靳北的易感期到底壓下去了沒,怎么信息素里的占有欲強的快要溢出來了。為什么這種占有欲在打了抹記憶的抑制劑之后,還是沖著他來的?在陸靳北這兒只過了幾個晚上,每天早上陸靳北的生物鐘比他的鬧鈴早一小時,早上什么情況不太了解,但晚上剛入睡時基本靠的都挺遠,只有兩天是靠的稍微近點兒的。那兩天陸靳北是小小軟軟的豹子。不是個成年男人。凌煥以為自己被人這樣禁錮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