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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充沛,不需要很早睡覺。剛才說九點到了要回房間只是個借口。他現在就是不想看見陸靳北。想起下午的事情心里驀地冒出一股氣來,不僅僅是針對陸靳北,還有針對他自己的。全息換臉時陸靳北是不認識他的。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帝國來軍部訓練的學生,雖然不知道別人是怎么訓練的,但是陸靳北在加訓時對他的觸碰應該都是非常正常的,他卻因為一下午被碰到手好幾次而心緒不寧。這種情況太不對勁了。他總是會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發現陸靳北也沒忘之后,這兩天他每天在家里和陸靳北不小心對上視線時都會緊張的喘不過氣來。心底默念了好幾遍這是一本書,里面的所有人物都是紙片人,他只是在這個小世界里做任務,等到任務完成就能回家了。這個世界對他來說太陌生,半點歸屬感都沒有。他要回家。雖然主線任務頻出bug但是因為降低了難度,他的整體進度還是穩步向前的,支線任務更是無比順利,應該很快就能回去。把臉埋在被子里,凌煥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做完堅定意念的自我勸說后竟然聽見009在意識里心情不錯的哼歌,莫名覺得像是一腳踏進了深不見底的泥沼,他每次掙扎著想要上來的時候,都給樂呵呵的按了回去。凌煥冷著臉,“報告交上去沒,到底有沒有解決方法?之前說好30小時之內就會搞定的,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沒辦法把陸靳北當成一個任務對象來看待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我正準備告訴宿主一個好消息,主系統那里發放了一個補償道具,可以有效的修正陸靳北的記憶。陸靳北把這個道具吃下去后,可以修正從軍部試衣間那天開始直到使用道具前所有和宿主相關的事情。】【但是我需要確認一遍,這段時間內陸靳北和宿主之間發生的需要修正的內容,應該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吧?】凌煥摸了下發燙的臉,“沒有。”上床這種事陸靳北應該不可能也沒必要和別人說。【那就好,道具生效后,只要不被任何因素提醒著重新去回憶這段內容,陸靳北就不會想起來,時間過去的越久忘記的也就越干凈,超過一個月之后宿主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道具已經掉落了,在宿主的口袋里。】凌煥在口袋里摸了摸才發現道具是顆小小的糖,看起來和之前他經常用來哄幼崽的糖很像,但是顏色要漂亮的多,看起來更精致些。安靜的房內突然傳來篤篤的敲門聲。凌煥推門時沒看見外面的人影,只感覺小腿被什么軟軟的東西蹭了下,然后對方還狡猾的順著只打開一點的門縫成功鉆了進來。等凌煥回過神來時才發現房間里進了只豹。不是曾經在休息室見過的巨型豹子,而是之前在他家蹭吃蹭喝將近一個月的金貝貝形態,曾經被他當作小貓貓的豹子。但是貝貝現在看起來眼熟又陌生。渾身的毛都亂糟糟的,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情況。難道精神領域又出了什么問題?要不然怎么會變成這種受傷之后才會有的形態。凌煥看著蹲在地上的小小一只毛球球忍不住往前走了步,下意識想把他從冰涼的地上抱起來放床上。009在意識里好心提醒了聲,凌煥的眼神頓時恢復了理智。正好他還愁要怎么才能讓陸靳北把道具吃下去,這會兒自己送上門來了。“道具可以用來修正陸靳北的記憶……”凌煥低頭看了看手上顏色鮮艷又甜美的糖果,“應該是在他吃了之后才生效吧?”凌煥微瞇著眼回憶了下,“是不是蜜月期有三個階段,每隔十天要親一次?”009很欣慰自己的宿主記憶力驚人,【沒錯。】“那兩件事可以一起辦。”凌煥關上門把糖放在桌上,彎腰瞥了眼床邊看起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豹子,開口道,“十分鐘之前你不還是人形嗎?怎么現在變成這樣了?陸上將?”最后三個字凌煥念的咬牙切齒。金貝貝的形態簡直像是在隱晦提醒他不堪回首的一段時光。陸靳北直起身走到凌煥面前,伸出爪子摸了摸耳朵,第一次用貝貝的形態開口說話,簡潔的編了個解釋,“精神領域好像突然出問題了,暫時沒辦法維持人形,毛也打結了,很奇怪。”凌煥遲疑了下,“你今天不是都在軍部嗎?怎么精神領域會突然出問題?”他不太清楚alpha這幾種形態到底是怎么切換的,但是在星網上瀏覽資料時好像沒看見別人出現過這種情況。上次陸靳北確實身受重傷,變成縮小版的獸態是有理有據的,今天卻事發突然。不問問清楚他很難相信。“不知道。”陸靳北低頭,毛絨絨的爪子在地上來回不安的摸了摸,“毛這樣很難受,你可以幫我梳一下嗎?”凌煥原本冷漠還帶著怒意的視線慢慢松動,最后在看見頭頂上兩只耷拉著輕輕晃了下的耳朵時開始軟化,腦子轉的都變慢了不少,瞬間把剛才條理清晰的幾個疑點全都拋到腦后。“我看看……”凌煥輕咳一聲,把聲線放冷硬了些,“我看一下吧。”把小小一團拎起來放在床上。抱著來回檢查了遍,凌煥還發散了精神力出來,但還是沒檢查出陸靳北身上到底出了什么問題,他的精神力雖然也在被陸靳北的精神領域吸收,但是沒有之前受傷時吸收的那么兇猛。“你沒什么問題。”凌煥抿了下唇,他冷不丁對上仰起的圓腦袋。兩只金色的圓眼睛里清楚的映出他的臉,一時讓他到嘴邊的話有些卡殼,“先、先把毛梳一下。”后背被按了下,陸靳北按著凌煥的要求趴下去。凌煥從口袋里掏出順毛刷道具,梳的時候碰到了點阻力,打結的地方梳不通,硬拽應該是疼的,但陸靳北卻不吭聲一副任憑他擺弄的樣子。掌心碰到的毛就算亂糟糟也像棉花一樣軟,凌煥的動作停了下,低頭看了眼。陸靳北不說話的時候一舉一動都和他原來放在心尖尖上的金貝貝一樣。他剛把陸靳北從家里趕出去時還有好幾個晚上睡不著覺,后來慢慢能入睡了,夢里又在擼毛。陸靳北不管是哪種獸態,毛都太好摸了。凌煥原本有些重的力道忍不住放輕了些,他把縮成一個球的毛團子往懷里抱了抱,梳子梳不通的地方只能捏著慢慢的先把結解開再重新梳一遍。沒注意到趴在他懷里的毛團子的小動作。耳朵舒服的抖了抖,陸靳北默默的把垂下來的尾巴貼在凌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