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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指點最好翻的窗戶,進來之后落地對著的剛好是陸靳北家的浴室。陸靳北用他爬窗的半個小時洗了個澡,潮濕的發絲還在不斷的向下滴水。還好雖然一個人住,但男人出來的時候還是很禮貌的圍了條浴巾,擋住了下半身,卻遮不住近乎完美的身材。每次見到陸靳北,哪怕對方因為道具的原因無法自控的對他產生想要戀愛的念頭,衣著卻是十分嚴謹的,穿著普通的常服看起來都像禁欲筆挺的軍裝。他就沒見陸靳北開過一顆扣子。凌煥的視線控制不住的往上瞟,趁亂瞥見對方形狀明顯看上去就十分有力的腹肌和身上勻稱的肌rou線條時,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忍不住羨慕又嫉妒。穿書過來第一天他就檢查過身體的狀況,長相和他穿書之前差不太多,還因為武力值為s級,身體各方面都有強化,但是沒辦法和陸靳北比。長得比陸靳北矮也就算了,腹肌認真看其實也是有的,就是沒人家的輪廓這么清晰。原來男主攻和炮灰路人的配置都相差這么大。腦海中驀地浮現出洛笙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凌煥驚恐的晃了下腦袋。他瘦弱的肩膀可能還沒辦法撐起洛笙的半邊天,他也不想撐,當個炮灰挺好的。“凌煥。”耳邊傳來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凌煥心頭驀地一跳,第一回覺得自己的名字被念的帶了點情欲色彩。圍繞在陸靳北身邊的信息素順著客廳的地板像是能找到目標一樣,占滿了全部的空間蔓延到他的身邊,原本只會輕輕碰到衣角的信息素似乎在到處都充斥著信息素的房子里變得肆無忌憚起來,有如實質的從袖口的縫隙鉆了進去。被碰到的肌膚像是碰到了細微的電流,凌煥忍不住顫抖了下,滿是冷汗的手貼著墻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換來的卻是纏的更緊的信息素。明明陸靳北站在那么遠的地方,卻像是碰到了他一樣。“你是怎么進來的?”凌煥和站在面前的陸靳北四目相對,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放在門上的手驀地停頓了下,緊接著徑直朝他走過來。“你、呃你窗戶開著,我不小心進來的。”蒼白的解釋連自己都不信,凌煥懊惱的攥緊了手心里的干擾芯片,他直接扒著窗戶準備原路返回,卻被眨眼間就到了身邊的男人拎著領子拽了回來。迎面撲過來的充盈濃郁的氣息,像是沾了浴室里的水一樣從四面八方包裹過來把他困住。腿突然一軟,凌煥扶著墻都站不穩直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男人單膝著地只裹了條浴巾,卻優雅的堵住了他的全部退路。凌煥感覺自己呼吸都快要停止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哪兒,視線亂掃的時候突然近距離的看到男人從胸口一路向下延伸的一條細長的紅痕。剛才站得遠沒有看清楚,這會兒陸靳北靠的特別近,他甚至能看見清淺的紅痕消失在被浴巾裹住的位置。他微微皺眉,總覺得這個看起來像是什么剛剛愈合的傷口,正思考著,臉頰邊上的發絲被陸靳北的指尖碰了下,他抬頭對上一雙漆黑深沉的眼瞳。“這么想進我家?”凌煥鼻尖冒汗,他完全找不到合適的借口來和陸靳北解釋,進來之前他壓根兒就沒想到陸靳北會醒這種可能性。咬牙想著以后009信誓旦旦保證的話他絕對不可能再輕易相信了。有什么比拿了高科技道具偷偷摸摸進了別人家里,還被主人迎面撞上抓個正著更尷尬的嗎?耳邊傳來輕微的滴滴聲,陸靳北原本撐在他耳邊的胳膊放松了點力道,在墻上很快速的點了兩下,凌煥突然聽見身后的墻壁上傳來清脆的電子音。【正在為您切換虹膜識別系統,請稍等……】【正在創建可供識別的新選項。】【請錄入。】音色和009的聽起來還有些相像,卻不是從他的意識里傳來,凌煥后背冒冷汗的聽了會兒才發現這好像是陸靳北家里的智能系統。009的聲音帶了點冷漠。【這當然不是我,只是個沒有任何智慧的高級家政系統而已,和這棟房子是完全綁定的,可以跟隨陸靳北任意出現在房子的每一個能夠觸碰到的角落里。和他手上的光腦對接還能實時處理文件和接收消息。】凌煥的下巴驀地被捏住,他被迫抬起頭,對上陸靳北近在咫尺的光腦手環,上面傳來一道很輕很淺完全不刺眼的紅光,幾秒鐘后光腦移開,同時響起電子音。【新用戶錄入成功。】凌煥貼著冰冷的墻,“陸靳北剛才做了什么?”意識里詭異的沉默了兩秒,009開口聲音有些滄桑。【他剛才錄入了你的虹膜,以后你就不需要手上這塊干擾道具了,不僅不用爬窗戶還能直接從大門進,只要對著門口的小攝像頭眨一下眼睛就行了。】【因為宿主剛才沒有回頭,我的五感共享只能看見宿主看見的東西,所以不知道陸靳北剛才給你開的到底只是能進門的那個虹膜權限,還是把整棟房子的權限都給你共享了,簡稱為,這棟房子的第二個主人。】凌煥聽的心中一涼,這個特殊的待遇顯然不應該是他能享有的。怎么聽怎么應該是洛笙的啊?“凌煥,你有永久通行證了。”陸靳北傾身向前,自然的摟住了凌煥的腰,察覺到手中身體的突然僵硬,清甜的小柑橘的氣息因為被房子里屬于主人濃郁的信息素壓著,不由自主蔓延開的時候都像是在瑟瑟發抖。只流露出一點就能輕易的撕開他的理智。陸靳北的眼神發沉,另一只胳膊靠在墻上,低聲道,“給我一點報酬。”凌煥連忙舉起自己的光腦,已經收過一次學費,他現在賬戶余額非常可觀,陸靳北要是收了錢就能不計較的話,他能把賬戶上全部的錢都轉過去,“我給你我……唔!”陸靳北竟然沒想要他的錢。猛地瞪大雙眼,凌煥的肩膀被人緊緊攥著,強硬的吻和洶涌蔓延過來的信息素如出一轍,落在臉頰上的呼吸熱的發燙,舌尖輕易的敲開唇,凌煥被吻的頭皮發麻。他用力的去推陸靳北的肩膀,卻被人牢牢攥住手腕反扣在墻上。激烈的反抗沒得到任何成效,唇角突然一疼,被懲罰性的咬了下。凌煥攥拳,他在別人面前足以強悍的甩開一段距離的力量到了陸靳北面前被完全壓制著,甚至連動都動不了。他睜開眼對上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恍惚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為什么陸靳北平時黑色的眼睛這會兒死死盯著他的時候,全都變成了發暗的金色?人的眼睛還會變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