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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似乎一直沒有問他,明明是異世界的人,怎么對其他王權者的信息這么熟悉,難道事先了解過?“正如你想的那般。”錐生零看著他說出這句話,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意。周防尊瞳孔一縮,看向他表情明顯的帶著驚訝。一息之間恢復冷靜,他心里有數。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在場的只有周防尊知道是何用意。“黃金之王親衛隊,請新任無色之王到御柱塔一敘。”“可以哦。”錐生零知道這是必然要走的流程,在來到這個世界之時,德累斯頓石盤將六個王權者的資料留在他腦海中。前前任的無色之王三言一輪可是與黃金之王關系匪淺,并且他還有引導新任的王權者的職責。而他的能力與三言一輪非常相似,這一趟,他是必須走。“等一下,黃金之王大動干戈的來吠舞羅的地盤,是不是該打聲招呼再走。”八田美咲被一系列的cao作弄蒙了,警覺的先阻止,在他們吠舞羅的地盤一言不發的帶走人,是不是看輕他們了。“美咲,這是王權者之間的談話,不得插嘴。”草薙出云呵住八田美咲,這個談話就他所知,是必須有的,他們不能阻止。八田美咲聞言,默默的讓開,既然這是他們認同的交談,他也沒有權利多話。錐生零來到他們面前,可是見他們還沒有動靜,反而是看向正在吃食的澤田綱吉。“還請澤田公子一起走一趟。”錐生零瞬間來到澤田綱吉面前,將他護在身后,臉色拉下來,“他是權外者,與我們并無關系。”“請無色之王不必擔心,主上只是例行問題。”兔子態度溫和的對他講到,對澤田綱吉并沒有惡意。能解決赤之王的問題,在他們眼里就是個恩人,迦具都隕坑事件能沒有出現都靠這個孩子。迦具都隕坑不單單殺傷力極大,連后續問題都很難處理,那段時間非時院可是忙的連喝水的功夫都沒有。“零,正好我也想見見黃金之王長什么樣子,是不是和老門主一樣是個和藹的人?”笑瞇瞇的看向幾位兔子,他出自長歌門,本就個朝堂離不開干系。對非時院這種體系還有黃金之王很有好感。也知道黃金之王一人擔下了很大的重擔,這數年能壓制德累斯頓石盤的力量,一定是很偉大而又厲害的人物。錐生零本想拒絕,見到他眼中的期待,也知道這人是想要見見那傳說中的人物。長歌門的性質他也知曉,能見見這種人物,他也是很期待的。“可以是可以,不過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不然……”“以后別想讓我下廚房。”“……一定!”這個威脅對澤田綱吉來說簡直直戳要害,身體站直的像個士兵,這次絕對不會亂跑。錐生零帶有歉意的說道,“草薙先生、尊先生,抱歉,今天不能一起出去了。”“沒事,錐生君,記得這邊已經幫你準備好房間,一定要回來。”草薙出云笑瞇瞇的安慰,還不忘記叮囑他要回來。一個手藝好的廚師,那可是千金難求啊。“……好的。”稍微停頓的應聲,這人一定是另有企圖!……Scepter4“室長,剛剛得到消息,兔子帶走了澤田綱吉還有昨天撿到的男性。”“哦~是以什么緣由?”宗像禮司還真意外這個消息,黃金之王并不會插手澤田綱吉這件事。關于周防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與澤田綱吉事先已經報備過御柱塔,并且答應不插手此事,這次是出什么意外?“那位男性是新任的無色之王。”淡島世理收到這條消息也頗為吃驚,這么快就有人接手這個位置,真令人意外。“哦?!這真實意料之外……”宗像禮司雙手交叉與桌上沉思半響,最終下一個決定。“其他事情都推后,今天拜訪御柱塔。”第11章“哇~這里也是同樣的高科技!”澤田綱吉贊嘆的四處張望周邊的環境,這里比scepter4那里還要宏偉壯觀。Scepter4是以藍色為主的話,這里就是金色和大地色,像黃金之王的稱呼一樣,厚重、穩重。“這里的體系和我們天差地別。”錐生零感嘆一句,澤田綱吉那里的是武俠的體系,錐生零的是魔幻,這里就是高科技再加點……玄幻?!“世界還真是神奇。”兩人進入到類似于大堂的地方,身后的門漸漸關上,一眼望向前面,可以看到王座上的挺直的身影。“初次見面,新任的無色之王,以及……澤田綱吉。”兩人來到王座面前,見到國常路大覺的第一眼就是厚重,像大地一般的踏實,不動如山的穩坐在他們面前。身穿黑金色的長袍,兩邊留著兩撮頭發,銅黑色皮膚,看著像個健壯的中年男人。“初次見面,黃金之王。”錐生零對國常路大覺點頭問候一聲,以他們王權者的身份談話,不分先來后到,只以地位相交。“初次見面,您好,爺爺,我是澤田綱吉。”澤田綱吉則是作揖古禮,以小輩的身份見黃金之王。一番行云流水的動作,給人賞心悅目的視覺感受。雖然是沒有見過的禮儀,但是能感受到其中的敬意。還甜甜的叫一聲黃金之王爺爺,帶有小孩的粘膩的甜味。起身后,好奇的看著王座上的老人,修剪整齊的胡子,像軍人一樣仰首挺胸坐著,面目嚴肅像個不茍言笑的老爺爺。嗯,和老門主不一樣的老人家。澤田綱吉□□的視線注視著國常路大覺,國常路大覺不禁調侃的問道一句,“看完之后有何感受?”“是個厲害的老爺爺呢!”澤田綱吉還在出神,被人一問就直白的講出自己的感覺,再回過神之后才發覺自己失禮了。“哈哈哈~還是第一次有人叫我爺爺。”國常路大覺不禁笑出聲,他已經差不多被綁在御柱塔,生命也已經快到盡頭,能在有生之年見到一位這么可愛的后輩,也是晚年的一大安慰。“不可以嗎?”澤田綱吉弱弱的問一句,他知道有很多人性格比較獨特,對有些稱呼異常排斥。不知道這位陌生的老人會不會介意,是不是該道歉。“可以,怎么不可以?!綱吉是個很有禮貌的孩子。”對上軟萌的男孩子,面目嚴肅的國常路大覺不知覺的神色柔和下來。如果他在正常人年紀成親生子,曾孫子該有他這么大了。叫他爺爺還是年輕了。澤田綱吉不好意思的笑笑,羞澀的用食指扣著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