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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fā)又掉下來。他郁悶地坐著,看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李輕舟看到了,在屋子里找到了發(fā)圈,走到他的身后,將他的頭發(fā)扎起來。白芙偶爾在家,所以屋子里面有不少女性的用品。李輕舟找到了一個發(fā)夾,夾起白枳的劉海。雖然不太好看,但是好歹解決了白枳煩惱的問題。“謝謝。”白枳摸了摸發(fā)夾。“不用,等你稍微閑下來的時候,我?guī)湍惆杨^發(fā)修一下吧。”李輕舟說。白枳似乎現(xiàn)在才從他的工作中回過神,清晰地認識到,李輕舟居然來他的家了。他倏爾回頭,李輕舟嚇了一跳,他覺得自己被瞪了。白枳看到了站在背后的人,驚訝地睜大眼睛,“你穿我的衣服?”李輕舟穿著簡單的短袖加短褲,都是白枳的衣服。李輕舟尷尬,“不是你讓我隨便穿的嗎?”他們的體形相差不是特別遠,而且白枳挺多衣服是寬松的,所以李輕舟穿上去,是適合的。白枳現(xiàn)在才回過神,他往后一倒,腦袋靠著李輕舟的肚子。這里真的是暖呼呼的。李輕舟伸出手,溫柔地摸他的腦袋,“怎么了?累了嗎?”是累了,不過這是白枳日常的生活了。“要休息一下嗎?”李輕舟問他。白枳將手伸進他的衣服里面去。“干什么?”李輕舟覺得肚子癢。白枳解釋他的行為,“休息。”李輕舟笑了,“好。”李子勛人不在,但是無處不在。“輕舟,老板易感期到了,他讓他吃個藥吧。”他發(fā)信息過來。“藥啊藥。”李輕舟在藥箱里面翻來翻去,找到藥以后,他立刻端著水,帶著藥去畫室著白枳。畫室的門一打開,李輕舟就聞到了白枳的身上散發(fā)著少許信息素。但是白枳似乎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還在一心一意描繪著手中的畫。“吃藥了。”李輕舟走到他的旁邊。白枳抬眸,百忙之中,看了李輕舟一眼。李輕舟靦腆一笑。工作起來的白枳很可怕,他十分害怕自己因為打攪他,而被罵。“我不想要吃藥,這個藥吃多了會困。”白枳拒絕。“但是……”李輕舟想要勸他。白枳對他說,“你來。”“嗯?”什么意思。李輕舟被推倒在地板上,身上的人粗魯殘暴。“草。”李輕舟覺得有問題,“我又怎么得罪你了?”白枳不言不語,繼續(xù)侵/犯他。完事了以后,李輕舟躺在地板上,白枳拿起沾著水彩的畫筆,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畫畫。“別玩了,很難洗干凈的。”李輕舟收腳。白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他不想要聽。這樣的生活過了一周,白枳繼續(xù)完成收尾工作了。他洗了一個澡,頭發(fā)吹干。李輕舟用保鮮膜做了一個輕便的圍裙,圍在白枳的身上,然后幫他剪頭發(fā)。李輕舟將他的頭發(fā)簡單剪短。“為什么心情不好?”李輕舟問他。白枳低下頭,不說話。頭發(fā)剪好了,李輕舟掃干凈掉在地板上的頭發(fā)。白枳跑去沙發(fā)上休息,看電視。掃完頭發(fā),李輕舟將掃把放下。他在陽臺上面,拿出了一束藏起來的玫瑰花。他露出燦爛的笑容,然后偷偷摸摸地走到白枳的后面。白枳絲毫不覺,在看著電影。“咳咳。”李輕舟提醒他。白枳回過頭。李輕舟一下子就在他的面前單腳跪下,然后送上玫瑰花,“白枳先生,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嗎?”他咧開嘴巴,明眸皓齒,眼中充滿期待,窗口照進來的陽光,將他的耳釘照得閃閃發(fā)亮。李輕舟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戒指。白枳撇過頭。李輕舟的笑容僵掉了。嗯?“我不要。”白枳納悶地說。李輕舟收起笑容,“為什么?”白枳鬧別扭,“因為你很隨便,我不想要這樣的。”李輕舟明白了,“我不是故意打電話給你,透露要求婚的事情的,實在是因為突然收到了來歷不明的戒指,所以才不得不找你確認。”白枳臭著一張臉,“總之我不要這樣的。”李輕舟嘆氣,“行吧。”他果斷地把戒指放回口袋里,但是依舊把花給白枳,“我再斟酌一下,你先把花收下吧。”白枳接下花,人笑了。李輕舟真是拿他沒有辦法,“親一口總行了吧,你用一張臭臉,看了我好幾天了。”白枳靠過去,隔著玫瑰花跟李輕舟親吻。李輕舟覺得親得不過癮,干脆把上衣脫了,他把白枳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投懷送抱。白枳吞食著他,“你要快點想到哦。”“盡量盡量。”李輕舟承諾。白枳滿懷期待,這樣的期待,在第二天迅速破滅。第二天,李輕舟說要跟白枳一起去游樂園,李輕舟先去按電梯,先離開。白枳很快就收拾好了,他趕緊打開門,想要趕上去。門開瞬間,門框上落下了許多彩色的碎紙。白枳一愣。李輕舟穿著西裝,站在他的面前。他笑著看白枳,然后單腳跪下,獻上花與戒指,“白枳先生,嫁給我吧。”白枳覺得,這個人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不行。”白枳嫌棄。李輕舟覺得也是,他自己也認為這個辦法不行,看不出誠心。他站起來,將戒指收好,把花給白枳,“那我進去換衣服,等我。”在他準備走過去的時候,白枳伸出手,一把抓住李輕舟的手臂。“嗯?”李輕舟轉(zhuǎn)頭看他。白枳惡劣地笑著,“你就這樣跟我出門吧。”李輕舟拒絕,“這樣很丟臉。”誰要穿著正規(guī)的西裝,跑去游樂園。白枳用勁將他扯出來,然后關上家門,“出發(fā)!”李輕舟:“……”風兒喧囂,李輕舟落淚。李輕舟的求婚旅程,長且艱難。某一天,在李輕舟的慫恿下,白枳去打開了車的后尾箱。后車門打開,里面的玫瑰花爭先恐后地涌出來,里面有蛋糕,蛋糕上面放著一個架子,架子上面放著戒指。李輕舟臭美地靠在車旁邊,看著自己的愛人,“白枳先生,結(jié)婚嗎?”白枳先生冷漠地關上車門,“不合格。”李輕舟差點沒有站穩(wěn)。“說來,這是誰的車啊?”李輕舟突然就讓他打開一輛陌生的車的車門。“是余秋舫的車,晚點他會來開走。”李輕舟說得理直氣壯。白枳沒有好氣,“把戒指拿出來。”某一天,李輕舟跟白枳走在路上,賣氣球的小販突然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