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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一起睡吧。”白枳笑了,然后同意他的想法。晚上,兩人躺在一張床上,關上了燈。“晚安。”白枳對李輕舟說。李輕舟抓住被子,在黑暗中睜大眼睛,“晚安。”說完晚安,其實兩個人都沒有睡意。白枳轉了半圈,轉到李輕舟的身邊,然后蹭了蹭他的脖子,“刷牙了嗎?”李輕舟轉頭,在一片黑暗中找尋他的聲音,“我都快要睡著了,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時候問那么白癡的問題?”“我家牙膏是薄荷味道的。”白枳很自豪。“嘗一嘗?”李輕舟問。白枳立刻抬起頭,親了他一下。李輕舟表示,“好大的綠茶味。”“哈哈哈。”白枳笑了,“小弟弟,你來我家睡覺,你男朋友知道嗎?”他故意裝作可憐兮兮的模樣,“如果他生氣了,你可以聯系我,讓我幫你解釋。我們就睡在一張床上,絕對什么事情都沒有做。”“我們是什么都沒有做嗎?”李輕舟嘖嘖稱奇,“你對什么事情都沒有做的概念讓我驚訝。”“就算做了什么,也不是小弟弟的錯。”“你才是弟弟!”李輕舟憤怒狂撲。白枳把李輕舟拉到被子里面,狂亂地親了上去。“好啦好啦。”李輕舟投降。“還沒有好。”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李輕舟:關于密碼……白枳:但凡你聰明一點。————————說小柑橘能忍的人,還是太不了解我們綠頁網站49、你是為了跟我相遇李輕舟收到了情信。他一大早來到教室,發現自己的桌面上放了一封信。李輕舟很淡定地把信件扔進抽屜里面去。他也是這個學校風云人物中的一員,雖然沒有白枳那么夸張,但是他也是有不少愛慕他的同學。收到告白信什么的,很正常。李輕舟跟白枳不一樣,他不會每封信都打開看,有時候甚至會將信件堆積起來,然后一起處理掉。壞男人。有些女人就是喜歡壞男人。帶著閃光耳釘的少年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笑著。白枳坐在他的斜后角,因為饑渴而不斷喝杯中的水。“李輕舟,你的耳釘好好看啊。”少女故意走到窗口,跟根本就不熟悉的少年搭訕。李輕舟摸了一下脖子,他略微害羞的表情一閃而過,緊接著,他抬起頭,咧開嘴巴,笑得坦然,“謝謝。”“哪里買的?”少女興致勃勃。“別人送我的。”李輕舟老實告訴她。少女稍微有點不甘心,不知道是得知他戴著別人送的耳釘而不甘心,還是因為種草失敗而不開心。這是一個小插曲。只剩下兩人的時候,白枳抱住他的脖子,使勁咬某人的耳朵,“我是別人嗎?嗯?好好說一說,我是什么別人啊?”李輕舟的脖子上掛著人,一往后仰,就把人也帶起來了。“那我去告訴別人,我跟白枳交往了。”如果是這樣,感覺他們兩個人都不用好好過校園生活了。“說吧說吧。”白枳一點都不介意。李輕舟笑著抱住他的腰,親了上去。下午的時候,李輕舟代表他們班去跟文科三班比賽籃球。李輕舟跟余秋舫成了對手。白枳又跑到籃球場邊,給李輕舟加油打氣。李輕舟的體格一點都不像是一個Omega,這一點是真的。他有肌rou,雖然他不是顯得特別強壯的類型,但是胸肌、腹肌一樣不缺,手長腳長,怪不得所有人都覺得他會是一個頂級的Alpha。進了一個球,在換場的間隙,李輕舟抓起衣服就擦汗。衣服被他提起,露出腹部的一段肌膚,圍觀的群眾大部分都發出了興奮的聲音。“看自己的男人那么受歡迎,那是什么感受?”余秋舫故意跑到白枳的旁邊調侃他。“很棒啊。”白枳的反應跟一般人不一樣,“我的男人要夠受歡迎,才能看得出來我的品味很好以及個人魅力有多大。”余秋舫給他豎大拇指,“天才的想法跟我們凡人不可相提并論。”白枳瞇著眼睛看余秋舫。余秋舫笑著說,“如果是我,一定煩躁死了。”白枳笑了笑,然后對他說,“那我去驅趕部分的人吧。”“怎么做?”余秋舫好奇地看著他。白枳的方法簡單粗暴。在李輕舟休息的時候,他推著輪椅過去,給他送水。李輕舟很滿意,“賢妻良母,賢妻良母。”白枳還有更加賢妻良母的行為,他拿出折疊好的小毛巾給李輕舟擦汗。李輕舟警惕地看著他。此人,此行,恐怕有詐。白枳笑瞇瞇,給他加油打氣,“要贏哦。”李輕舟精神滿滿地上場了。白枳沒有大肆宣傳自己跟李輕舟的戀情,原因很復雜。他知道這個學校喜歡他的人很多,而且大部分應該是Alpha,就算不是Alpha,也是強勢的Beta。李輕舟現在看不出一絲軟弱的感覺,但是他本質上就是一個Omega,如果被那么多的Alpha攻擊,恐怕會出事。他可以經常陪在李輕舟的身邊,但是不能總是陪在李輕舟的身邊。在傍晚的時候,籃球賽結束了,李輕舟他們班級贏了。一群血氣方剛的學生準備一起去吃飯,敬這一場友誼賽。李輕舟跑去找白枳。“你跟他們一起去吃飯吧。”白枳知道他們打算一起聚聚,他不能把中心人物帶走。“那你要一起去嗎?”李輕舟戀戀不舍地看著他。白枳搖頭,“我要是去了,氣氛會變得很奇怪。”他說,“我也不想給我的男朋友增加太多的情敵。”“自戀狂。”李輕舟朝他吐了一下舌頭,然后跑走了,“晚點我給你打電話。”“等你!”白枳朝他揮手。白枳推著輪椅出去,李子勛在校門口等他。其實自從上次后,周立耘沒有在白枳的身旁出現過了。但是白枳知道那個人不是輕易放棄的類型,所以他也不會立馬就放松警惕。只是,白枳沒有想到,周立耘這一次沒有沖著他來,而是沖著李輕舟去。李輕舟的桌面上有情信。他一開始以為是情信。但是越來越不對勁。每天一封信。信封是單調的白色信封,風雨無阻。每一天,在李輕舟到班上之前,那封信就在了。信封靜悄悄待著,仿佛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李輕舟終于拿起來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