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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詬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服出來后,才輕聲重復:“哥哥,今天是我生日。”

紀望抓了把頭發,還沒答話,門鈴就響了。門外是外賣員,紀望今早就下了單,預估了下午出院的時間進行配送,他開門接過外賣,從保溫冰袋里取出蛋糕盒,小而精美。

自從紀望接過蛋糕后,祁薄言的眼睛就越來越亮,最后難得露出了開心的笑意來。

他把紀望看了又看,到底沒敢快樂得太囂張,而是湊到了紀望身邊,看那蛋糕。

是祁薄言喜歡的口味,雪白的蛋糕表面,中間勾畫著一顆大蜜桃,插著塊寫著生日快樂的巧克力。

紀望把蛋糕放下,進廚房裹上圍裙煮面。祁薄言巴巴地跟著:“你身體還疼吧,要不點外賣吧?!?/br>
紀望于繁忙中終于開口說了句話:“沒事?!?/br>
確實沒事,一碗面做得很快,算不上豐盛。端出來后,祁薄言卻很心滿意足,還問:“只有一碗嗎?”

紀望沒什么表情地嗯了聲:“你吃。”

點蠟燭許愿,紀望配合地給他唱了生日歌,一切都那樣平和,好像什么都沒發生,一切都只是單純地給祁薄言慶生,祝福對方十九歲生日快樂。

隨著蠟燭吹滅,紀望看著對面閉眼許愿的祁薄言,他喜歡的,陪伴了一年十個月的男孩。

他想給個機會,給彼此一個機會。

“生日快樂。”如果沒有發生這些事,紀望也許會加上一句,我的寶貝。

有對比才能覺出難過,一些能做的事情不能做,一些能說的話語不能說。

祁薄言睜開眼,他眼睛潤著一層水光:“哥哥,我許好愿了?!?/br>
紀望點頭,似話家常般:“所以現在,你能給我一個理由嗎?你那么做的理由?!?/br>
祁薄言知道他在問什么,一瞬間便灰下了臉色,好像他比紀望還不愿意談包廂里發生的事情。

紀望鎮定地注視著祁薄言,看起來好像他很冷靜,實際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沒有,他的手藏在桌下,緊緊扣在一塊,用力得直抖。

他慢慢哄著祁薄言說話,心里酸成一團,如果祁薄言不想編個理由,他幫著編也好。

紀望清楚如果旁的人知道他在這段感情里的做法,都會覺得他賤。

但是紀望不想管別的人,他如同即將墜入深淵的人,企圖握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要祁薄言說出來。

祁薄言盯著那塊生日蛋糕:“我說過了,我不能讓家里人知道我們倆的關系,所以我故意裝作不在乎你?!?/br>
“還有任燃,他故意把你找過來,就是想讓我們分手!他是我哥那邊的人,你不要太信他?!?/br>
紀望沒說話,沉默著聽,可眼里的情緒是那么明顯,祁薄言冷下臉:“你不信我?!?/br>
“你覺得你說的那些話合理嗎?”紀望說:“就算不是我,讓其他人聽了,他們也……”

“關其他人什么事?我就是在問你,你信不信我!”祁薄言啞聲道。

他久久沒能等到紀望的答案,再也控制不住情緒道:“既然你不信,那你為什么還要問!”

紀望呼吸急促道:“因為我想給我們一個機會!”

祁薄言猛地站起身:“你根本不是想給機會,你只是想責怪我,怨恨我!”

“我一直在跟你道歉,你要我說多少次對不起才能原諒我,或者你也罵我,你去跟任燃說我惡心,是個不懂愛的怪物,這樣夠嗎?!”

紀望也別這惡劣的語氣激紅了眼,咬牙道:“不夠,這怎么夠!”

祁薄言身體氣得直顫,他定定地看了紀望好一會,才一字一句道:“你就是認定我騙你,什么狗屁愛我,相信我的一切,紀望,你才是那個只會說好聽話的騙子!”

祁薄言用力將桌上的蛋糕揮了下去。

紀望看著那砸落在地上的蛋糕,就像無形中落在心上的一聲巨響,將他本就微弱的希望粉碎得一干二凈。

他現在才意識到那點希望有多荒謬,因為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希望。

祁薄言根本不知道他毀掉的不止是蛋糕,而是紀望對這段感情最后的挽救。

疲憊席卷而來,紀望猶如陷入最深沉的灰暗里,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放棄。

他步步退后:“祁薄言,我們分手吧?!?/br>
回憶就像表面愈合,挖開后猙獰淌血的疤,昨日一切仿佛再次重現。

紀望于雷聲中白了臉,他看著面前的任燃:“對不起,你能不能先回去,我實在很不舒服。”

任燃看出他的不適,到底還是無言起身,替他關上了屋子里的窗,問他要不要去醫院被拒后,便識趣離開了屋子。

紀望把每扇窗都關上,找來拖把清理地上的水。正在清理時,屋子忽然全黑了,停電了。

成年人的崩潰或許在一瞬間,紀望的情緒失控更多源于祁薄言。

他扔掉了拖把,坐在了沙發上,把臉埋在了雙手中。

紀望曾放過狠話,他說可以忘掉祁薄言。

他去掉了無名指上的紋身,卻又買下了兩人一同居住的房子。

這個屋子里每一個角落,都有過祁薄言的影子。

紀望會在午夜中驚醒時,下意識摸上床的另一邊,那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他會在購物的時候,下意識挑選祁薄言愛吃的零食。

在冬天時,想要買雙手套,給那個從來不好好照顧自己身體的人。

番茄炒蛋,幾乎成為紀望的喜好,只是紀望從不放糖。

而祁薄言自那天生日以后,就徹底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

有時候紀望都在想,想要分手的應該是祁薄言才對,那人做得比他更決絕。

他到底沒有選擇去b市,而是留在c城。

有次他外出購物回來,看到他房門前站著一個人,紀望屏息走了過去,與幾步之遙停了下來,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心翼翼,輕聲問:“是你嗎?”

那人步出黑暗,沖他露出個笑,不是祁薄言,只是鄰居,問他借修理工具箱。

那日后,紀望刪除了一切關于祁薄言的聯系方式,換了手機號碼,簽了新的公司,投入了自己的演繹事業里。

就在他以為他徹底能夠放下時,一次從與世隔絕的山里拍攝劇組回來,他走在了機場上,被一群拿著燈牌的姑娘擠到差點摔倒。

她們每個人手里都是那三個字,祁薄言,這久違的名字,無可阻擋地轟炸進了紀望的生活中。

以完全不同,又最躲不開的方式,祁薄言變成了明星,成為那能夠無處不在的影子。

如果有前世,紀望一定在上輩子做了罪大惡極的錯事,這輩子才要經歷這些感情折磨。

躲不開,避不掉,忘不了。

紀望在掌心中沉沉地吸了口氣,他再次振作起來,用手機打著燈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