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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隱藏的潛臺詞。這個無可救藥的瘋子!段音宇開玩笑道:“當(dāng)然是前任啦,為什么還要為前任背一整列火車人的命啊。這問題也太簡單了吧,謝手下留情哈。”鄭琦紅:“這個問題有點意思,是救一個,還是救一百個。”所有人都在說著自己的想法,唯獨只有紀望,臉色微沉,一言不發(fā)。祁薄言盯著他:“紀望,你的答案呢?”久久的對視后,紀望終于動了,就在大家都以為他會回答時,他卻沉默地站了起來,做了一個令眾人都意外的舉動。他寧愿做兩百個俯臥撐,也不愿意回答這個“簡單”的問題。第37章最后紀望也沒有真的做了兩百個俯臥撐,就是他想,其他的嘉賓們也會上來打圓場。祁薄言還是把魚讓給他們組,沒有追問紀望的答案。張慕先暖場道:“看不出來我們小紀還是個情根深種的好男人。”紀望其實沒什么心情吃飯,可是在鏡頭面前,他做出一副食物美味的模樣,避開了關(guān)于前任的話題,還開了句玩笑:“不就是兩百個俯臥撐嗎,要不是你們攔著,我真能做。”鄭琦紅被他逗樂了,段音宇起哄道:“那你去啊。”紀望故作認真地對段音宇說:“不是不能做,而是怕做了以后,我們隊唯一的戰(zhàn)斗力沒了,接下來的游戲怎么辦。”段音宇毫不客氣道:“得了吧你,今天下午連輸好幾場的游戲黑洞是誰啊。”紀望裝傻:“誰啊,我太認真玩游戲了,都沒發(fā)現(xiàn)。”鄭琦紅把魚刺細心挑好了,魚rou分到了兩個弟弟的碗里:“別吵了,下次加油就行了嘛。”說完后,鄭琦紅對周初雪說:“你們那里還缺人嗎,我能不能過去。”段音宇趕緊抱住了鄭琦紅:“干媽!你想去哪?你清醒一點,你可是我們的隊長!”鄭琦紅恨鐵不成鋼道:“但凡我剪刀石頭布的功力再強一點,都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大家說笑間,氣氛回春,后來張慕先又提了幾個與相同類型的經(jīng)典辯題,嘉賓間各有各的看法,好好的一個綜藝差點就變成了辯論大會。借著話匣子的打開,嘉賓自然而然地便聊起天來,從星座談到了工作間遇到的趣事,江導(dǎo)沒有出聲打斷,由他們自己發(fā)揮。鄭琦紅不會端著長輩的架子講什么人生哲學(xué),她是個非常和氣的人,叫人忍不住心生親近。或許是因為沒結(jié)婚的緣故,她的心態(tài)還挺自由,對很多事情都不太執(zhí)著。周初雪年輕,問的都是些浪漫愛情的話題,她想知道鄭琦紅這么多年來,是完全沒遇到過心動的人嗎,還是單純地選擇不婚。關(guān)于鄭琦紅的愛情經(jīng)歷,早些年八卦雜志寫什么的都有,有說她和忘川的導(dǎo)演戀愛以后被傷透了心,從此不再談感情。又有人說鄭琦紅早就隱婚生子,甚至還有說鄭琦紅不喜歡alpha也不喜歡beta,只喜歡omega。眾說紛紜,都沒有一個確切的說法。鄭琦紅大方道:“當(dāng)然有遇到過心動的人,只是喜歡一個人不代表著要和他結(jié)婚。”就像突然有了傾訴欲,鄭琦紅說:“其實都這把年紀了,有時候也會很后悔年輕的時候沒有沖動一次。一些想做的事情沒去做,想留的人也沒留住。”這話說得曖昧不清,其他人也懂事著沒有去追問。畢竟感情經(jīng)歷可以問,但非要弄清楚另一個人是誰,就有點越線了,人家不主動說,就不要逼問,在座的都是藝人,又不是狗仔八卦。周初雪作為清純女神,自然是說沒有感情經(jīng)歷的。紀望雖沒這個包袱,但是場外的小旭已經(jīng)抬手比叉,意思就是讓他別參與這個話題。段音宇和祁薄言更不用說,他們的粉絲中有很多都是女友男友粉,是不會樂意聽自己偶像的戀愛史的。即使大家都知道,戀愛是人之常情。倒是張慕先不避諱自己的感情,說起前任,只說友好結(jié)束,兩個人偶爾還能出來喝杯茶。段音宇奇道:“還真有和平分手這回事啊?”張慕先想動手彈他腦瓜崩兒,被段音宇機智地避開了,張慕先收回手:“因為雙方感情都淡了,覺得不適合當(dāng)戀人,所以和平分手。反而那些分手以后鬧得天翻地覆的,說明還愛著對方,起碼其中一方還愛著,所有作出來的動靜,都是因為不想分。”說完后,張慕先補充了一句:“只是個人的一點看法,不一定對。”段音宇若有所思,而祁薄言自從提起這個話題以后,就沒怎么說過話。聽了張慕先說的,反而輕笑一聲。周初雪擰頭瞧見了,好奇道:“師哥,你笑什么?”祁薄言拿出吉他:“你們繼續(xù)聊,我給你們伴奏?”見周初雪還望著他,祁薄言眨了眨眼:“別問,問就是沒談過,二十五歲的母胎單身。”大家都哄笑起來,祁薄言撥了撥弦,又道:“但是我很想結(jié)婚,十八歲那會就想結(jié)了。”這話有點自曝的意味,就是做慣主持人的張慕先都不知道該怎么接,祁薄言說:“現(xiàn)在的話,可能等到三十歲會結(jié)婚吧。”段音宇小心翼翼道:“還有五年,你有計劃了嗎?”祁薄言沖鏡頭拋了個wink:“有,如果重婚不是罪,我一定和薄荷們結(jié)。”薄荷是祁薄言粉絲的昵稱,祁薄言耍了個花招哄粉絲。紀望下意識按住了胸口那塊,摸了個空,那里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沒有項鏈,也沒有串在上面的戒指。來這個節(jié)目之前他就收起來了,放在家中的床頭柜里,最下面的那層,藏得死死的。戒指就像見不得光的產(chǎn)物,實際上戒指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是由紀望親手打造。他融了雙親給他留下的銀制長命鎖,重新制作了一雙對戒,把那當(dāng)做為父母給予未來“兒媳”的禮物,具有意義的戒指。當(dāng)時他想的是,雖然他給不了祁薄言很多,但別人家有東西,祁薄言也得有。不過這是紀望還以為祁薄言是個omega之前,得知祁薄言是個alpha以后,這個心思就散了。在法律上,還沒有出臺關(guān)于alpha和alpha,以及omega和omega能結(jié)婚的政策。因為這一類的特殊情侶實在太少,就算有報道,都是負面新聞。說到底,就算這類型的情侶擁有愛情,可發(fā)情期和信息素,這些無法控制的本能比外界的壓力還要可怕。一個omega選擇和omega在一起后,又遇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alpha該怎么辦。是的,alpha和omega之間擁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