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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換上了華麗的燈光,林安瀾和程郁看著不遠處巨大的時鐘,聽著它的報時,在眾人的歡呼中看向對方。他們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世界熙熙攘攘,喧嘩吵鬧,可他們的時間一片安寧,只有對方。這大概就是愛情。這一次的出門,并沒有用到多少錢,所以林安瀾和程郁在第二天又出去玩了。不過這一次他們回來的很早,因為節目組在這一晚上,安排了游戲,要求大家必須一起在庭院最大的馬俊山家吃晚飯,做游戲。“終于可以休息了,太好了。”馬俊山拿起杯子和大家碰了一下,“我真的再也不想打工了?!?/br>“林哥和程哥就很爽啊,都不用去打工,太羨慕了?!?/br>林安瀾笑了笑,沒有說話。“不是要玩游戲嗎?我們開始吧?!崩钣浪嫉馈?/br>“好?!?/br>眾人說著,就玩了起來。這個游戲是節目組給的,名叫說反話,大家玩的十分開心,一個個喜笑顏開。“我來給大家唱個歌吧?!痹瑯啡伺e手道。“好啊。”眾人沒有拒絕。袁樂人清了清嗓,開始唱歌,她唱的是一首很溫柔的歌,李永思和簡雅達忍不住跟著輕輕和著,在她唱完后,給她鼓掌。袁樂人不好意思的笑著,臉不自覺有些紅。周遠看著自己的女朋友,溫柔道,“那我也唱首歌吧。”“好?!贝蠹液芘浜系慕o他鼓掌。“不過我有偶像包袱,我要回去拿吉他,我們屋子里有一把吉他?!?/br>眾人哈哈大笑,袁樂人則期待的看著他。周遠沒費多長時間就回來了,馬俊山專門給他安排了一個被大家環繞的主座,“來,偶像,給你舞臺?!?/br>周遠這時候才終于不好意思起來。他坐了上去,撥動著吉他,在大家的注視中唱了一首情歌。他唱的很溫柔,偶爾目光掠過袁樂人,也不敢多做停留,卻又似乎忍不住離開。袁樂人聽著,眼框慢慢紅了起來,她眨了眨眼,低下了眼眸,所有人都沉浸在周遠的歌聲里,沒有人發現她的異常。只有程郁注意到了。程郁看著她,又看了看周遠,真心的祝福他們。周遠唱完后,特意大聲道,“還有沒有,還有誰想唱,來小馬,給你試試。”馬俊山自然不會放棄這么一個有鏡頭的機會,“你還別說,我還真的會彈吉他呢。”他接過吉他,唱了一首歡樂的歌,瞬間把眾人的情緒調動了起來。場上開始了莫名卻又合理的擊鼓傳吉他,陳英杰不想唱歌,就拒絕了,關飛不會彈吉他,也放棄了。吉他就來到了程郁手里。程郁自然是會的,他這種身份,總是要會幾個樂器的,吉他和鋼琴都在其中。馬俊山見他沒有把吉他傳下去,起哄讓他去主位,然而程郁拒絕了。他慢慢撥著弦,緩緩的開了口。那是一首很早以前的情歌,旋律輕緩,溫柔又動聽,一字一句,訴說著戀人的情誼。“一閃一閃亮晶晶留下歲月的痕跡我的世界的中心依然還是你一年一年又一年飛逝僅在一轉眼唯一永遠不改變是不停地改變”林安瀾坐在他旁邊,能聽到他歌聲中的溫柔,他唱的不急不緩,就像他曾經的感情,明明很熱烈,卻不帶一點攻擊力。他聽到他低沉的唱著:“不知道還有多久所以要讓你懂我依然愛你就是唯一的退路我依然珍惜時時刻刻的幸福你每個呼吸每個動作每個表情到最后一定會依然愛你”他唱的深情且專注,全程都沒有看林安瀾一眼。他也是想看的,但是他不確定自己能像周遠那樣,只是裝作不經意的看一眼,然后就迅速離開。他怕自己看到林安瀾,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他對自己,簡直太了解了。程郁唱完,這才抬起頭,收斂了眼里的感情,對林安瀾道,“該你了?!?/br>林安瀾搖了搖頭,把吉他給了對面的李永思,“我不會彈吉他。”“我也不會?!?/br>這樣轉了一圈,吉他又回到了周遠手上。大家玩得很開心,說說笑笑,結束了這次聚餐。林安瀾和程郁并肩往回走去,他的腦海中還回蕩著程郁的那首歌。他從來沒想到,有一天程郁會在這樣的場合唱這樣一首歌。很令人喜歡,也很讓人想要銘記。還好,攝像機會幫他們記下來。他們的別墅和馬俊山的別墅挨得很近,沒走幾步就到了。林安瀾開了燈,走了進去,摘了麥。攝像小哥沒有跟他們一起回來,林安瀾在開攝像機之前問程郁道,“你那首歌,也是送給我的嗎?”程郁點頭,低頭親了他一下。林安瀾很開心,情不自禁的笑著。“那你有什么回禮嗎?”程郁問他,“比如也給我唱一首?!?/br>“你想聽什么?”林安瀾問他。“什么都可以?!?/br>“那我給你彈吧?!绷职矠懙溃拔矣浀眠@里有鋼琴,我不習慣給別人唱情歌,所以我給你彈一首吧?!?/br>“好?!背逃粜老驳?。兩個人上了樓梯,走進了這棟別墅里一直沒有用過的琴房。林安瀾坐在鋼琴前,拿出手機搜了搜程郁剛剛唱的那首歌的鋼琴譜,然后慢慢的彈奏起來。他還是第一次彈奏這首歌,不太熟練,不過好在程郁也不介意,只是溫柔的看著他,心里盈滿了幸福。林安瀾彈完,一抬頭,就跌進了他眼里的深情里。他笑道,“我也依然愛你,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后,我都喜歡你?!?/br>程郁的笑容凝固住了,卻又緩緩勾起了唇角,坐在了他身邊。“再彈一遍吧,”他說,“我很喜歡?!?/br>他打開手機錄音功能,林安瀾彈了起來,程郁安靜的聽著,把這首鋼琴曲錄了下來。林安瀾彈完,親了他一下,靠在了他身上。程郁抱著他,珍惜著這一刻的安寧與甜蜜。等到從琴房出來,林安瀾才回了自己房里,開了攝像機。不過他剛開沒多久,就以“我要去洗澡了”為借口,再次關閉了攝像機。他進了浴室,洗了澡換了衣服,卻聽到門外有鋼琴聲傳來。那旋律一聲一聲,十分熟悉,林安瀾思索了片刻,終于恍然大悟,這不是婚禮進行曲嗎?他打開門走了出去,借著走廊的光走到了琴房,就看到程郁正坐在鋼琴前,低著頭彈奏著這首曲子。他穿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