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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給候在那里的穆逢春使了個眼色,穆逢春立刻上前蹲在封月面前,“小主子,奴婢帶您去吧。”封月見過他兩次,知道他是葉煊的人,倒也不怕他,只是歪著頭對著他眨了眨眼,“你知道泰安哥哥在哪?”穆逢春點頭,“李統領下朝后,帶裴晟少爺去了演武場,說是要賽馬。”“去吧。你不是早就想摸一摸梅花烙嗎?它就養在宮里。”封月舔了舔嘴唇,“那我可以——”騎嗎?“不可以。”葉煊直截了當的打斷。封月頓時失望的“切”了一聲,對著葉煊做了個鬼臉,“哥哥小氣鬼,喝涼水!略略略!”然后拽著穆逢春噠噠噠跑的飛快,生怕被葉煊捉住收拾一頓。葉煊被他幼稚到了,忍不住“噗呲”笑了一聲,他起身帶上門回屋,謝玉舒半睜著眼朦朧的看著他,“子煊……?”他揉了揉眼睛,困倦的說,“我好像聽到小月的聲音了……現在幾時了?早朝……”葉煊一把將他抱在懷里,翻了個身,將被子拉高蓋住他身上曖昧的痕跡。親了親他的眼皮,“還早,睡吧。”“唔……”謝玉舒埋進他懷里,含糊的說,“早朝,記得喊我。”“嗯,放心吧。”明天早朝肯定會喊你的。-演武場。封月摸了摸大白馬的脖子,可憐兮兮的看著黑衣帶刀侍衛,“泰安哥哥,就讓我騎一下嘛,我保證不會告訴哥哥的,好不好?”泰安面無表情,十分強硬的拒絕,“不行。”“泰安哥哥~”封月拉著他的衣袖左右搖晃,小奶音嗚嗚嗚的帶著哭腔,紅著眼眶仰頭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他。然后被泰安無情的一巴掌蓋在腦袋上推遠了,“不行。”封月:“……”裴晟悠悠揚揚的騎著馬路過,抱著手里的瓜哈哈大笑,無情的扎心道,“別想了小屁孩,你哥以前玩這招的時候都沒你呢,他見得多了,早就免疫了,沒用的,你還是早點放棄吧,啊,做什么無謂的掙扎,你看我,我反抗不了就干脆躺平,隨他搓圓捏扁,這過的多滋潤啊,皇宮都是想進就能進。”他說著“嘖嘖”搖頭。泰安面無表情的臉突然詭異的紅了一下,微微偏開頭。封月瞪大了眼睛,就見裴晟大爺一樣的招了招手,“過來,小爺我要去跑馬。”“嗯。”泰安足見一點,直接飛身上馬,雙從他腰間穿過,握住韁繩用力一抽,“駕!”那匹純黑色的馬頓時就閃電般的跑遠了。封月看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說,“我覺得哥哥騙我。”穆逢春“啊”了一聲,疑惑的看著他。封月指著兩人一馬跑遠的背影,憤慨的道,“泰安哥哥只對軍營里上了年紀的老兵會這樣,所以裴晟一定就是話本里看著年輕其實扒了皮特別特別特別老的妖怪!肯定是!”他無比肯定,又有些遲疑的問,“不過話本里都是女妖精纏著男人要□□氣,那他纏著泰安哥哥是要干嘛?”穆逢春:“……”“小主子,奴婢給您弄點零嘴來吧。”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那不是你這個小孩子該知道的。哪知道他這前腳一去,后腳封月就牽著腳生紅色的大白馬悄悄溜出了演武場。“不讓我騎,我偏要騎,哼!”封月哼了一聲,安撫的拍了拍大白馬的脖子,點著腳拉著他的耳朵悄悄的說,“梅花烙,我們打個商量,我就騎你一下下,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梅花烙打了個響鼻,不耐煩的甩了甩脖子,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封月又順著它的鬃毛摸了摸,想要上去,卻發現馬鐙太高了,他夠不上。他抓了抓臉,為難道,“梅花烙,你能不能蹲下來一點?我、我踩不到。”封月扯了扯韁繩,小聲的重復了兩遍,梅花烙不耐的甩了甩臉,居然真的不情不愿的跪了下去,等小孩一臉喜不自收的爬上馬背之后,才又站起來,站在原地啃地上的草。封月“駕”了兩聲,梅花烙愣是低頭吃野草,就是不動。“哎呀!”他有些焦急,俯下身拉住白馬的耳朵,哀求道,“好梅花烙,求求你了,你就讓我騎一回吧,我長這么大還沒騎過馬,等會穆公公發現了,鐵定是要告訴我哥哥的,到時候我哥哥罰我,以后都不會讓我碰的。”“好馬好馬,看在我命不長的份上,您就大發慈悲動一動吧,載著月月跑一跑,到時候月月給你喂最~好的馬草!”梅花烙轉過馬臉,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問“真的”?封月眼睛晶亮的點頭,“嗯嗯嗯!”這次他拍了拍白馬,一揚韁繩,白馬果然跑了起來。它跑的并不快,可是即便這樣,封月在上面坐了一會就呼吸緊促,受不了的俯下身貼在馬背上,可是他臉上滿是興奮,不停的在馬的耳邊催促,“快一點,再快一點。”梅花烙的速度越來越快,風聲呼嘯著從耳邊穿過,封月被顛得難受,大腿內側更是火辣辣的一片燒,可他張開嘴大口呼吸,卻是高興的。他也不知自己去了哪里,反正看著梅花烙竄進花園里,他張開手迎著風大笑著,被口水嗆住,彎腰劇烈的咳嗽起來,他身體慢慢傾斜,腿太短了,根本踩不住馬鐙,他蜷縮著拿手保護頭,干脆的找了個平和的草地,側身從馬背上翻了下來。背部著地,翻滾幾圈,沒有石子。“萬幸。”封月攤開雙手雙腳躺在花草里,劇烈的喘著氣,笑瞇了一雙眼。“吁!”馬聲嘶鳴,封月坐起來朝那邊看去,就見一穿著熟悉甲衣的侍衛飛身上馬,扯住梅花烙的韁繩,將他勒停。“舅舅的兵?”怎么會在宮里?封月臉上疑惑,就聽見玉環碰撞之聲從身后響起,一雙黑色的靴子落在他面前,少年的聲音帶著點陰沉,“宮中縱馬是死罪。”“啊?”封月抬起臉。兩人對視,皆是一愣,封月“呀”了一聲,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足有七分相似的拿著九連環的少年。少年卻好像已經認出了他,冷淡的說了句,“原來是你。”“你認識我?”封月眨了眨眼,“你是誰?”“葉熠。”第64章“三個人竟然連個孩子看不住?”葉煊冷冷的看著下面跪著的三人,“朕要你們何用?”“是奴婢看管不利,請陛下責罰。”穆逢春頭死死的磕在地上。葉煊:“自己動手。”“是。”穆逢春“蹭”的抽出靴子里的長刃,反手抓著就直接一刀從左肩劃到右腹,血液翻滾將他身上的太監服染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