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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讓朕吃口軟飯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1

分卷閱讀81

    沒有在意,只以為是今日年節的裝飾,直到入了主殿,繞過屏風,紅床喜被,窗子上貼著紅雙喜剪紙,桌上燃著龍鳳紅燭,桂圓、花生、紅棗、蓮子等各用精致的碗碟裝著,托盤里放著紅喜帕、玉喜秤和合巹酒。

謝玉舒即驚又喜,看著葉煊,張了張嘴,干巴巴的道,“按照規矩,應當先下婚書,兩家商量好訂婚,挑好良辰吉日,先下聘禮,再回嫁妝,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入洞房,方才算禮成。”

葉煊挑了挑眉,也不生氣,只是問他,“那如今這些都沒有,我要娶你,你肯不肯嫁?”

謝玉舒囁喏嘴唇,吐出一個字,“嫁。”

他說完之后,紅著臉都不敢抬頭,直接走到桌前,主動把紅喜帕蓋在自己頭上,往紅床上一坐,緊張的交握著雙手,乖巧的如同小媳婦兒。

葉煊低笑了一聲,似乎喝了一口水才拿起了喜秤,緩緩走過來,玉制的喜秤挑起喜帕一角,要掀開時頓住了。

謝玉舒瞬間心都提起來了,在想:不會這個時候后悔了吧?

眼前就忽而一亮一暗,少年俯身鉆進紅喜帕里,笑著親了他一口,將口里的合巹酒渡了過去,然后問他,“這算不算禮成?”

謝玉舒嘴里還殘留著味道,也不知是被灼燙的呼氣熏的,還是酒氣已經上頭了,他眼尾紅艷,眸光瀲滟,搖頭小聲道,“不算。”

“我們要喝交杯酒。”

“好,喝交杯酒。”葉煊將背在身后的手露出來,正拿著托盤里的合巹酒和兩個酒杯。

兩人在小小的一方喜帕里喝了交杯酒,葉煊又問他,“我們可算夫妻了?”

謝玉舒依舊搖頭,然后主動掀了帕子,抱著他滾到床上。

“禮成,現在算了。”謝玉舒溫和的喊,“夫人。”

葉煊手指摩擦他眼尾的紅痣,挑眉含笑說,“我掀了喜帕,我娶了你,你怎么喊我夫人?”

“因為你是謝三公子的夫人,大梁的相國夫人。”

葉煊裝作思索,點頭應,“梓潼說的在理。”

謝玉舒明知故問,“你入了我謝玉舒的府邸,做了我謝玉舒的夫人,為何不叫我相公,要叫我梓潼?”

葉煊道:“因為你是新皇的妻子,大梁的皇后。”

謝玉舒一本正經的點頭,“嗯,夫人說的在理。”

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第54章

開葷的男人就是禽獸,兩人胡鬧到天光,葉煊還哄著謝玉舒想再來一次,被謝玉舒忍無可忍的踹下了龍床,然后裹著大紅被子一滾,將紅艷點點的自己嚴嚴實實藏在了里面,只露出一點下巴和披散的頭發。

葉煊抓著他腳腕指腹摩擦著上面的點點紅梅,邊要往回爬,邊軟著聲音小聲的喊,“好玉舒,莫生氣了,便再依我一回?”

話還沒說完便被又踹了回去。

謝玉舒扭頭狠狠的瞪他,一雙鳳眸還泛著紅,張嘴幾乎都發不出聲音了,嘶啞的罵,“牲口,滾。”

然后連腳一起縮回被子里,再也不理會他了。

葉煊知道這回是得罪狠了,裝柔弱都不管用,摸了摸鼻子,撿起衣服去隔壁溫湯池沐浴,里頭的旖旎已盡數散去,獸皮也換了新的,連下腳的磚石都擦過了。

趙安做了幾十年太監,別的不行,伺候人很有一套。

以前先帝在時,喜歡奢侈講究排場,便是宮內出行的依仗都有百來人,浩浩蕩蕩生怕無人知曉;葉煊清凈慣了,以前在洛華宮的時候,能進文淵殿內的就兩三個人,后來去了滄州入了軍營,更是一個人待慣了。

宮里的人都是人精,大抵是看出來了,又受了趙安吩咐,平時他不出聲,一整個宮殿沉寂的如同空了。

葉煊洗完澡折回殿內,謝玉舒已經沉沉睡了過去,他睡得不算安穩,眉頭微微蹙著,翻身的時候拉開一點被子,露出脖子上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

葉煊視線漂移了一下,又緊緊收斂起來,他問過軍營弟兄們男人之間的事情,拿藥膏之時又仔細詢問過姜太醫,擔心謝玉舒會發熱,伸手探他額頭。

謝玉舒囈語了一聲微微偏開頭,但體溫還正常。

葉煊松了口氣,低頭想偷個香,被一巴掌無情的掃開,力度倒是很輕,葉煊還以為他醒了,定神去看,卻見謝玉舒側身蜷縮在被子里,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攥了攥被角,大紅的顏色襯的他手背白的近乎透明,青色的脈絡交錯分明。

他皺著眉輕聲喃喃,“不要了……”

“噗呲。”葉煊聽清之后笑得直不起腰來,俯身在他耳側親了一口,抱著他去洗澡清理。

清理的過程對葉煊來說相當艱難,謝玉舒睡著了,縮在他懷里無意識的輕哼,臉頰在他胸口蹭一蹭,細軟的頭發搔的他一直癢到心底,火氣騰騰騰的往上冒,憋出了一身的汗,澡也是白洗了。

好不容易弄出來吧,還被半途中似醒非醒的謝玉舒罵了一句禽獸。

但凡那雙鳳眼睜開,葉煊就得給他表演一個委屈可憐。

可惜他昨天玩鬧的確實太過了,謝玉舒整個人懶在他懷里,任他施為,連手指都懶得動。

對葉煊來說越洗越躁的澡洗完了,他給謝玉舒裹了件自己的外衣抱回殿里,放在已經收拾好的床榻上。

謝玉舒自動滾離他火熱危險的懷抱,裹進被子里繼續酣睡。

葉煊又去洗了個澡平復了激動的心情,這才披著半濕的頭發去大殿批奏折。

剛批沒多久,泰安帶著濃重的酒氣匆匆進來。

葉煊上下打量他一眼,眉頭高高揚起似笑非笑的道,“昨日廟會后,你同裴晟走了?”

泰安面無表情,眼中卻閃過一抹不自然,否決道,“沒有。”

“哦,那你怎么連衣衫都沒換?還有你脖子上那幾道抓痕……”葉煊看著他扯緊衣領去遮,眼神流露出調侃,“裴六郎倒是一如既往的張牙舞爪。”

“……”泰安轉移話題,將昨晚酒樓的事情說了。

葉煊若有所思,“確認是徐府的馬車?”

泰安搖頭,昨天裴晟說看到了徐府的馬車,泰安只以為他醉了便沒有當一回事,直到今早上他去買藥,正好是酒樓附近的一個醫館,有店小二在里頭買跌打藥。

那店小二哭喪著臉抱怨,“……店里要打烊了,我不過是上去問他走不走,便被他劈頭蓋臉摔了一地東西,那酒壇就碎在我臉上。”

大夫也很同情這遭了無妄之災的小二,有心寬慰他,“好歹是墊付了你的藥錢。”

店小二悶悶應,道,“那些個達官顯貴,便是不給我藥錢,我也是不敢說什么的。”

“莫要說這些話了,我瞧見那付錢的是宮里的公公,怕是哪位王孫身邊的,你小心遭了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