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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公主嗚咽地說著零散的話,姬昭也聽不懂,只是安慰地一直拍著她的后背,福宸公主伸出手臂也將姬昭的脖頸摟得緊緊的,仿佛抓著浮木,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宗禎站在內室門邊,看著擁抱在一起的二人,看得漸漸出了神。姬昭不時側臉,輕聲跟福宸說話,嘴唇就貼在她的耳邊,福宸哭著點頭或搖頭,將姬昭摟得更緊,姬昭背對他,溫柔地拍著福宸的后背。兩人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悲也好,喜也好,都不會知道他們身后有個人在看他們。他們擁有彼此就好。與旁人無關。宗禎又扯了扯嘴角,往后退一步,回身靜靜離開。青金等人站在門邊,低著頭,彎著腰,都很恭敬。宗禎輕聲道:“她自小就不愛在我面前哭,別說我來過。”“是,婢子們知道。”宗禎走下臺階,沒再回頭。哭過一場,福宸公主好了很多,她不好意思地收回雙臂:“讓你看笑話了,還把你的衣裳給哭濕了……”“哪里啊,你往后若是心情不好,不好同他人說,盡管來找我!”福宸公主看他,朝他笑了笑。姬昭并沒有問她到底為什么哭,若是好說的事,福宸公主早就說了。福宸公主的手揪緊被子,看他,又道:“不是我不信任駙馬,不愿與駙馬說,而是,我竟也不知該如何說的好。”姬昭幫她理了理被子,笑道:“我豈會在意這些?我也會有心情不好,想要落淚,恨不得全天下只有我自己的時候,這又怎么啦?”福宸公主被逗得破涕而笑,姬昭又幫她擦擦眼淚:“哭餓了沒?”“好像還真有些餓了……”“我叫她們準備些吃食來,我也剛好還沒吃,我去換身衣服,我們一起吃?”“好……”姬昭笑著起身,去隔壁換衣服,福宸公主深吸一口氣再吐出來,心中郁氣散了不少。晚上,福宸公主倒是早早睡著,姬昭反而睡不著,輾轉反側,到了半夜還沒睡著,他爬起來,悄悄走出寢殿,廊下守夜的太監(jiān)立即起身朝他行禮。他擺擺手,到前頭去找塵星他們,他們進不了公主府的后院。塵星見到他很驚訝:“您怎么還沒睡?!”“我睡不著,那人來了沒?有沒有去侯府?”塵星笑道:“您放心吧!沒來!也沒去侯府!殷鳴哥哥回去好幾趟呢!”“哦……”“您就快些回去睡吧!”塵星推著他,送他回后院,姬昭獨自往福宸公主的寢室走,抬頭看看天空依然還很圓的月亮,心中竟然有些許莫名而又難言的失落。真的好奇怪啊,他想。刺客始終沒有找到,金陵城的城門不可能一直為了文貴仁而關,第三日,城門開啟,刺客愈發(fā)沒有找到的可能。世人從來是健忘的,沒幾天,無論是幸災樂禍,還是傷心唏噓,城里就幾乎沒人再討論文貴仁這件事。姬昭在公主府住了五天,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姬昭便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其實是他想多了吧,估計那人也就是剛被揭穿那幾天,面子上過不去,從前被他「哥哥」長「哥哥」短地叫慣了,猛地突然被他那么對待,心里不痛快,才會連著找了他幾天。中秋那天,他的態(tài)度稍好了些,那個人估計覺得就差不多了,也就不會再來找他。姬昭越想越生氣,福宸公主心情也已恢復正常,他收拾收拾東西就回家。這天也剛好是文貴仁下葬的日子,辦得甚是浩大而又熱鬧,甚至有些違制,就連仁宗可憐文相喪子之痛,也睜一眼閉一只眼,據(jù)說很多人都去街上看。這種熱鬧,姬昭當然不可能會去湊,他也不許家里任何人去看,都在家里好好地待著。他到家后,就叫塵星拿了小杌子,自己扛著魚竿,去花園里釣魚去。魚還沒有釣上一條,魏mama匆匆走來,急道:“郎君!何七娘來了!要見您!有急事!真的是急事!”“那叫她來吧……”何七娘帶來的消息也果然是個挺大的消息,今天文家送葬隊伍出城,她因為心中討厭文貴仁,也去看了,到朱雀大街附近,忽然漫天灑下許多紙片,都是血書,是文貴仁的口氣,說他是冤枉的,說他是被jian人所害,今日去圍看的百姓與名門貴族都很多,這么多紙片灑下來,當場就亂了,人人哄搶紙片,后來有人將幾張碎紙片拼起來,上頭說,殺文貴仁的是駙馬姬昭。姬昭聽何七娘說完,回身看向水面,卻在發(fā)呆,忽然魚竿一重。塵星慌忙叫:“上鉤了上鉤了!”姬昭回神,起身趕緊把魚給拉了上來。何七娘急道:“駙馬!這可怎么辦才好?”姬昭將魚拿下來,又蹲下身,把魚給放了,他拍拍水:“繼續(xù)游吧,自由自在地游。”他起身,沒回答何七娘的話,扛起魚竿往回走。“郎君,不釣了?”塵星著急問。姬昭心道,還釣個鬼啊!那個神經(jīng)病就是不愿意放過他!一定又是太子!這地方他是沒法待了!87、避風頭宗禎聽說此事的時候,正在靶場上跟陳克業(yè)過招,他的衣擺全都束在腰里,兩人在空地上打得有來有往,兩人的身影都很快,保慶看得眼花繚亂,不時鼓掌叫好,程深氣喘吁吁地跑來,喊道:“殿下!殿下!不好了!”宗禎收手,回身看去,程深趕緊跑進來。“出了什么事?”程深將朱雀大街上的事告訴他,并將手里的紙遞給他:“您瞧!”宗禎皺眉,接到手中看。陳克業(yè)也奇道:“屬下這些天派人盯住所有買賣消息的鏢局、酒樓、茶館,包括馬老丐,確保沒有可疑之人接觸過他們,何七娘處沒有動靜,那名男子那夜消失后,再沒出現(xiàn)過,城外那個小屋里也沒有他的蹤跡,老劉這些天更是就守在城門,每日進出,有多少外鄉(xiāng)人與可疑之人,他們全都知道得透透的,稍有不對的,全都被他們盯緊,今天可是沒有一點的異動。”正說話,宗禎的侍衛(wèi)隊也全回來,他們非常肯定地說,今日之事不是那名蒙面男子干的。陳克業(yè)再看宗禎手中的紙:“城中紙貴,若想知道是誰,或許可從這紙上下手。”宗禎則是正反看了看那張紙,又拿到鼻邊嗅了嗅,對陳克業(yè)道:“去查查,這幾日,哪家曾大批量地買過雞鴨魚鵝等家禽。”陳克業(yè)眼睛一亮,拱手:“屬下這就去!”哪里來那么多的人血寫這些?用的自然是畜生的血。這事好查,做得再縝密,雞鴨魚鵝也不會憑空生出來,陳克業(yè)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