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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么說才能合理的讓昭衍幫他掃清尾巴,不被簡驀找到。昭衍:【那個人叫什么?】薄郁:誰?昭衍:【談戀愛,馬上要分手的人,他叫什么?】薄郁頓了頓:簡驀。那邊半天沒有消息,薄郁猜測昭衍應該是去查簡驀的信息了。薄郁:他是星際海關局的,你黑進去前小心一點,可能會被發現……昭衍:【已經黑完了。】薄郁訝然無聲。昭衍:【要分手就快一點,他的身份很危險,不僅是星際海關局那么簡單,A宇宙對其他宇宙文明的態度傾向于主動進取,在宇宙深處一直部署著一個軍團,代號梟,他是梟的最大指揮官。A宇宙軍方出身,職位是僅次于最高司令官的少將。你惹麻煩了。資料發過去,你自己看。】昭衍傳來的是一段視頻。顯然是他在某次行動里黑進某個軍事基地,直接在人家的地盤上用人家的設備截取的畫面。畫面是一個冷峻空曠的戰場,到處是充滿歷史痕跡的殘垣斷壁。穿著軍裝的簡驀腳踩在戰斗之后的廢墟上,靠坐在傾斜不穩傷痕累累的珍貴文物石座上,偏頭垂眸,俊美的面容沾血越發冷峻,嘴唇緊抿,正在專注地拆卸手中的機甲武器。組裝好的瞬間,槍械立刻朝著鏡頭,那雙垂斂的眼眸里一片黑亮,像是準備狩獵的貓頭鷹,眸光無神,如同他手中的兇器一樣沒有一絲人性,顯出天真兇殘的偏執來。下一秒,鏡頭畫面被整個擊碎一黑。被隔著鏡頭瞄準的薄郁,脊背一片發涼,忍不住喉嚨滾動了一下,要不是這次昭衍意外黑了簡驀的資料庫,他都不知道自己主動撞進了狼窩。薄郁:……謝謝。昭衍:【不客氣。要分手就快一點,最好就現在分,不要再上飛船,否則你可能走不了。】這一點薄郁也隱約清楚,知道簡驀的身份后,他腿都麻了,哪里還敢再見他。昭衍:【我幫你調查了一下周邊,原定航線取消,原身份信息也不能用了,你去路線更遠的C宇宙。】昭衍的淡定讓薄郁感到安心,但他很困惑。薄郁:C宇宙太遠了,我要過去得橫跨十個到A宇宙的距離,路邊變數更多。昭衍:【不用擔心,我剛剛用代碼寫了一個蟲洞,你只要按照我給你的路線走,在時間之內,找到設備,直接穿過蟲洞,就能在短時間內到達C宇宙。】隊友是技術帝,就是省心。薄郁立刻就全盤接受了他的計劃,接收了昭衍傳來的路線圖。昭衍:【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跟他合理分手,不然如果你倉促失蹤,在你到達蟲洞之前,以簡驀的能力有一千個方案能提前抓到你。雖然到時候也能營救,但會很麻煩。】薄郁:我知道。昭衍:【所以,你打算怎么分手?】薄郁:嗯?是他的錯覺嗎?他怎么覺得,向來公事公辦冷靜理性得接近AI端腦的昭衍,情緒比以往劇烈。昭衍:【一定會分的,對吧?】對方的頭像是面無表情的線條小人,從來話少得有些冷漠。這會兒那張沒有表情的線條小人臉上,卻透出一本正經的嚴肅偏執來,有些,咄咄逼人。薄郁:你是不是很反感工作中談戀愛的行為?那邊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薄郁:抱歉,做了不專業的事。昭衍:【不用道歉。我只是……】黑暗中,那一行字被一個一個符號收回。最后,只發出了一句話。【不用感到抱歉,是我的問題。】薄郁怔然地看著那行字,雖然昭衍一向公事公辦,用詞理性,很少帶有情緒,但他還是從那些漫長默契的合作中感覺到對方的性格。昭衍好像除了他,并沒有別的朋友,雖然他們很少說工作以外的話題,但他能感覺到,昭衍是把他當朋友的,或許是非常重要的朋友。甚至是,唯一的朋友。如果唯一的朋友戀愛了,這個本來就孤僻理性的家伙,會更孤獨吧。薄郁眼神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溫柔下來。薄郁:下次休假的時候,我們面基吧。黑暗中,好啊的字瞬間打出來,迫不及待一樣,在看見薄郁第一個字的時候就敲了出來,卻遲遲沒有發送。盯著鏡頭很久,才一字一字刪掉。昭衍:【再說吧。】薄郁無奈地抿了抿唇角:你真是社恐嚴重。【不是社恐……】就在這時候,終端上傳來簡驀的通訊。薄郁想到他的真實身份,頓時一慌,更慌的是,他已經對簡驀形成了條件反射,下意識就按了接通,于是這幅神情慌亂的樣子,立刻就隔著屏幕暴露在對方面前。作者有話要說: 前兩天大姨媽造訪,天氣一冷就格外疼。不過雖然沒更新,但我買了編劇的工具書有好好學習,已經一邊看一邊做筆記看了兩百多頁了,很有啟發,下個故事我感覺會寫得更好一點。··感謝在2020-11-0923:10:04~2020-11-1217:29: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山有白澤、47865683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呀18瓶;ArsNova10瓶;蘇孤卿5瓶;夾谷幻珊、桐狐、長生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78、下限低簡驀似乎剛執行完任務回來,腳上還踩著軍靴,但上身筆挺的制服脫了下來,搭在臂彎上,上身的白襯衫的下擺束進褲子里,窄窄的腰身勁瘦,肩頸的線條完美流暢,冷峻禁欲的樣子。他的神情本來還算輕松,但注意到鏡頭這邊薄郁明顯的慌亂后,頓時歪了歪頭,盯著他:“怎么了?為什么好像突然很怕我?”他眉眼陰郁,眼睛黑亮,這么歪著頭盯著人說話,像極了貓頭鷹,危險又像是撒嬌一樣。薄郁勉強定神,眸光微動,面癱著臉矜持地看著他:“因為……出了點意外。”簡驀點點頭,因為薄郁表露出的對他的害怕,有意讓自己顯得親和點,雖然他表露親和的微笑,看著就沒有任何情緒,但好歹緩和了語氣:“什么意外?沒關系,你在哪里,我先去接你吧,我們見面后慢慢說。”“不,不用了!”簡驀一頓,面上的神情還是很輕,眼神卻認真了幾分:“嗯?出了什么事?”薄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