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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咬完你的后遺癥,就是特別想咬點什么,不然感覺不舒服。”薄郁:“那等我的脖子好一些了。”能拖延一陣就拖延一陣。簡驀本來離他就近,忽然又更近了一些。薄郁想后退,但后面已經是墻。簡驀垂眸,清亮含笑的眼睛盯緊了他,一點傲嬌和得意:“你其實,也想跟我談戀愛吧。”薄郁:“嗯?”這是什么話?“你心跳得好快,我聽到了。”“啊……”差點被揭穿,能不緊張嗎?“不允許我咬別人,對我有特別的占有欲。其實,我也是。”“這……”這當然不行,要是咬了正版,就知道我是冒牌貨了。“努力跟我解釋,你跟那兩個人的關系,這段時間躲著我,怕我誤會,心里備受煎熬吧。”“呃……”那倒是真的,挺煎熬的。簡驀輕輕閉上眼睛,刷子一樣濃密纖長的睫毛合上,額頭輕輕抵著他的額頭,輕聲呢喃:“別擔心,就算解釋不清,也不會生你的氣的,只會找他們倆的茬。”“我……”那我謝謝你啊,身為星際公務員,公報私仇真的好嗎?“我想要的,看中了就一定會得到手,不管你是誰的,喜歡誰,都只能喜歡我。你能自己主動喜歡,那很好,要不然,可能會受傷的。我會舍不得。”薄郁:“……什么?受傷……”“雖然我是抓海盜的,但海盜的那一套其實我也很擅長的,你應該不太會喜歡,所以即今為止我都有好好克制。幸好忍住了,你很喜歡我吧?”簡驀抬眸,微微分開一點距離,深情柔和的笑容在底色陰郁的眼眸里,在那張俊美凌厲的臉上,無辜瑰麗又惑人。像是真的相信薄郁喜歡他,又像是在說,薄郁不得不喜歡他。薄郁一動不敢動,平靜面癱臉放空:“喜歡,喜歡死了。”作者有話要說: 簡驀: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記住了。貓頭鷹的套路非常非常的深。阿郁走上海王之路的第一步··感謝在2020-10-1821:03:41~2020-10-2117:33: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嵐夢伊人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糖糖25瓶;韭鷲10瓶;桐狐6瓶;王木木、秋水寒煙5瓶;顏三繪、長生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65、二期基因手術“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好不容易和簡驀分開,薄郁走進牧星晝的病房。牧星晝仍舊躺在那張椅子上,目光望著門口的方向。臉上的表情很淡,清冷圣潔的樣子,無欲無求,無喜無悲,像是一尊被人朝拜的神像。看到薄郁走進來,他的眼珠隨著薄郁移動,是全身上下唯一靈動的地方。“過來。”牧星晝淡淡地說。薄郁已經很習慣他這個樣子了,依言走過去。牧星晝躺著靜靜地望著他,然后淡淡地說了這句話。“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薄郁在那雙充滿神性的眼睛的注視下,完全無法移開目光,他甚至不敢眨動一下眼睛,只覺得眼神稍有不穩,就會被看穿一切。牧星晝的瞳眸很深,是很深的栗色,邊緣一圈還是淺琥珀色的,一層層越往里顏色越加深,像是能吸走所有的光,日漸沉靜。本該是很冷淡的,但他看著薄郁的時候,眼眸給人的感覺卻純凈專注,聲音也淡然平和,就像是薄郁是特別被縱容的。就好像在一片虛無的冰雪之地,有一座被透明的罩子罩著的小小的恒溫的花園,薄郁就站著里面。牧星晝其實并不冰冷,也沒有簡驀那樣的危險,但給人的感覺卻最為不可觸及。“唔。”在薄郁看著牧星晝的眼睛略略分心走神的時候,牧星晝靜靜的,又重復了一遍:“你是不是,特別愛我?”看來這次是無法糊弄過去了,薄郁想到他都對簡驀撒過謊了,撒一次也是撒,兩次也是一樣。底線一旦被突破,之后大概就破罐子破摔了。薄郁一眨不眨看著牧星晝,一臉鎮定平靜,眸光清透:“嗯,特別喜歡。”夢里那只高冷圣潔的貓咪,他是真的特別喜歡了。誰能不愛小貓咪呢?牧星晝聽到了臉上的神情也沒什么變化,他緩緩抬起手,仍舊沒什么人氣的樣子,淡淡地說:“過來。”薄郁猶豫了一下,他生怕牧星晝又要咬他,但心底完全無法拒絕這個人的任何要求。他走上前,微微屈膝半蹲,將一旁的薄毯仔細蓋在牧星晝的膝蓋上。因為這個舉動,牧星晝抬起的手剛好落在他的頭上,就像是薄郁主動將頭送到他手下,想要被撫摸一下。就像是虔誠忠順的管家,對病弱主人的臣服和依戀。牧星晝的手放在薄郁的頭上,輕輕的一下一下撫摸著。薄郁的頭發漆黑柔軟,發質很好,在陽光下尾梢會折射出孔雀翎一樣的光澤,手感也很不錯。薄郁低著頭慢慢蹭蹭地蓋好毯子,確定了牧星晝只是摸著自己的頭發,并沒有心血來潮要咬他,悄悄松一口氣。他緩緩抬眼,不經意的樣子,看向牧星晝純凈清冷的眼眸,不知道他發呆的時候在想些什么。“一直待在這里,不會厭倦嗎?”“嗯。”像是回答,又像是無意義的應聲。薄郁實在是不了解他在想什么,也有些好奇。他忽然想引著牧星晝多說幾句話。薄郁看著他,慢慢地說:“平常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個人會做什么?”牧星晝的語速不緊不慢,臉上仍舊沒什么情緒波瀾:“和現在一樣。”“嗯?這怎么一樣?”薄郁說,“現在我在給你摸頭呢,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怎么摸?”“什么也不做。”牧星晝淡淡地說。薄郁沒有放棄:“一直這么躺著嗎?都不動嗎?不想出去走走嗎?沒有人來看你嗎?集團的工作,沒有人來跟你匯報嗎?”他隨口問了所有的疑問,反正看來牧星晝也不想回答了。等他停下以后,卻聽到牧星晝的聲音淡淡的,不緊不慢:“一般就這么一直躺著,想過出去走走,但你不在,就不想了。有很多人來,這里的醫生護士,那個叫簡驀的人,集團的人也會來,會做匯報。”薄郁望著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