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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的話,會誤會的。”簡驀細致地給他理著弄亂的頭發(fā)和衣服,挑眉,一臉無辜輕輕地說:“沒關系,發(fā)現(xiàn)了就說是我強迫你的,如果生氣,他可以來找我。”說完,他笑了一下,笑容深情款款,陰郁俊美的面容上,很是妖冶邪氣,眼神卻溫柔。“但是有一點,不準讓他親你。不然我是真的會生氣的。”說這話的時候,簡驀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眉眼似有若無的陰郁,偏偏神情無辜。薄郁:這我倒是不擔心,他只會咬我和咬我。“去吧,有事記得叫我。”簡驀這回終于放行了。作者有話要說: 簡驀:講道理,如果七年前就直接標記了,還有牧星晝什么事?同一個地方不能跌倒兩次。··感謝在2020-10-0910:20:01~2020-10-1021:13: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46722665瓶;清晨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59、阿郁的煩惱牧星晝真是比簡驀好打發(fā)多了。每次來,他就精準地躺在那個躺椅上,只不過以前是望著窗外的方向發(fā)呆,現(xiàn)在是望著門口。薄郁一打開門就看到他直勾勾的眼神,差點被原地送走。要知道每天晚上下班前,薄郁都是有好好把他安置在床上,蓋好被子的。問就是,“在等你,覺得是基因手術后遺癥導致的幻覺,看見才能確定是真的。”薄郁眼眸半斂:“我不是每天都有按時出現(xiàn)嗎?”就算是作為幻覺,他上班也很準時的。牧星晝的眼眸純凈圣潔,輕輕地看著他:“哦,今天是真的。”薄郁無聲嘆息,抿了抿唇角。算了,再怎么說也是金主,還是失憶的病人。他走過去幫牧星晝檢查全身,從手指的觸覺一寸寸檢查起。想到昨晚的夢境,頗有點給高冷貓咪做全身按摩的意味。“今天感覺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畢竟是星際時代,就算癱瘓了,都有各種AI輔助器械可以讓人如常人一般行動自如,更何況只是基因病導致的雙腿殘疾。牧星晝這種懶洋洋癱在躺椅上的行為,純屬個人選擇。他的手放在薄郁的掌心,毫不用力,任由薄郁揉捏,眼眸靜靜地看著薄郁,看著薄郁紅潤的唇,還有低頭時候露出的后頸。薄郁一看到他的眼神就警惕起來:“先說好啊,有事直接說,不準隨便咬人。”——你好歹是個大佬,就算夢里是貓咪也是個神獸,怎么能這么一臉圣潔充滿神性的隨便咬人?“哦”。牧星晝臉上的神情淡然,“嘴唇為什么這么紅?”“早餐吃了狠辣的東西,超級辣。”牧星晝沒有說話。薄郁檢查完他的左手手指到手臂肌理的狀態(tài),松開手放回去,然后將他扶起來坐好,接著檢查其他部分。牧星晝一直很配合,右手放在薄郁的肩上,在薄郁將他在輪椅上放好起身的時候,微微直起身,略顯禁欲的薄唇親上毫無防備的薄郁。看到近在咫尺的臉和那雙圣潔純凈的眼睛,薄郁怔愣了一瞬,以為是自己無意間不小心碰到對方的唇,下意識:“抱歉。”被道歉的牧星晝淡然地說:“是甜的。”薄郁:“嗯?”牧星晝出塵神性的眼眸下,淡淡的厭世感,輕輕地看著他:“一點也不辣。”他的右手還放在薄郁的肩上,稍稍用力,薄郁就像是被蠱了一樣懵然順從地低下頭。牧星晝的唇微涼柔軟,無法和任何感覺類比,在片刻的貼合后,微微張開唇,在薄郁稍顯紅腫的唇上輕輕咬了咬。并不很疼,是細微的酥麻。親完,咬完了,牧星晝松開放在薄郁后頸的手,任由他直起身,臉上的神情和之前一樣無喜無悲淡然平靜。薄郁眼眸微空,抬手輕輕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感覺自己像是昏了頭。怎么想牧星晝的動作都沒有簡驀那么強勢不容拒絕,完全留有讓他拒絕的空間,但他怎么就什么都沒做,順著對方的意思下去了……而且,親完了,想一想還覺得不錯。牧星晝的親吻也是冷淡的,并無曖昧,也不親昵,反而叫人覺得不滿足,反過來想親回去。他剛剛,就想親回去。薄郁眼眸半斂,一臉平靜的面無表情著,陷入了對自己人品的質疑。——原來我是這種人嗎?沒有節(jié)cao的渣男。牧星晝淡然如常,好像剛剛的行為沒有絲毫不對,理所當然。“脖子后,也紅紅的,還有牙印。”薄郁心不在焉,又喪又頹,滿臉都寫著高興:“就,被一只貓頭鷹啄了。”牧星晝:“貓頭鷹也有信息素嗎?”簡驀的信息素有夏天清晨沙漠和風冷冽的味道,牧星晝的是稍顯性冷淡的冰雪氣息。“誰說不是呢。”牧星晝抬起手,手指落在情緒低落的薄郁的頭上,輕輕撫摸,他的動作很輕,或許因為平靜無波之下的厭世感,再輕柔的動作也帶著淡淡的冷涼,和溫暖和溫柔絕緣。似有若無的掌控,就像厭世的大佬摸著他私下圈養(yǎng)不予示人的金絲雀寵物,他唯一對這個世界的溫存。“有些困,陪我睡一會兒。”薄郁直到在牧星晝身邊醒來,都很茫然不解,他明明是來上班檢查牧星晝的身體狀態(tài)的,到底是怎么最后和對方一起躺在躺椅上,蓋著一塊毯子睡著的?他狐疑地看著旁邊閉著眼睛安靜入睡的牧星晝,短暫地懷疑了一下對方是不是有什么精神方面的超能力,催眠,暗示,控制什么的。對此,A4紙表示:【可你不是從頭到尾一直都很清醒嗎?還能吐槽。】薄郁:這才是最可怕的啊。在研究所里,A4紙人前一直降低存在感,偽裝成輔助AI設備,從不說話。平時也盡量避開不出現(xiàn)在牧文原、簡驀和牧星晝面前,只在薄郁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這個世界和之前不一樣,被發(fā)現(xiàn)的話很難解釋,這三個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薄郁深以為然,他現(xiàn)在就覺得牧星晝最可怕,簡直深不可測。讓人清醒著心甘情愿做事后會覺得不對勁的事,細思恐極。薄郁蹙眉,情緒低落:“我現(xiàn)在倒是希望牧星晝真的有什么精神層面的超能力了,要不然就得面對,我原來真的是個見色起意的渣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