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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會怎么樣,只是感覺脊背每一分在僵硬發(fā)毛,上次薄郁拿麻醉針扎他時候說的話反復回放。未知才是最恐懼的。彪哥懷著忐忑的心情走了。薄郁清理完現(xiàn)場,通過A4紙的傳送門,再次回到研究所。時間只過去了三個多小時。薄郁離開的時候是傍晚研究所下班前一個小時,加上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是最寬松的時間段。但當他剛從外面進來,就看到同事眼前一亮。“你到哪里去了,A1的病人不肯吃飯也不肯服藥一直在找你。”薄郁稍微一想就明白對方說的是牧星晝。他看著同事面帶微笑:“啊,有事出去了一下。”“那你快點去吧,那個祖宗真是,我們連門都進不去,你不知道他一動不動一眨不眨保持一個姿勢將近兩小時,要不是眼睛瑩潤有神,還以為人已經掛了。”薄郁眼前立刻就浮現(xiàn)出牧星晝無喜無悲圣子一樣坐著發(fā)呆的樣子。同事一言難盡的表情:“一直聽人說牧氏集團的繼承人久病在床,喜怒無常,沒想到那么古怪,可惜了長那么帥,我第一次見有人真的跟雕塑一樣紋絲不動,簡直像是看我們一眼就臟了他的眼睛一樣。”薄郁微笑聽著同事吐槽了一路,終于在前方樓梯口分別。“對了,聽院長的意思,那個簡少將接下來會常駐我們研究所,你小心一點,聽說那個人以前臥底過星際海盜,做派比最臭名昭著的星際海盜還海盜,眼睛又大又亮又陰郁,還一言不合就偏著頭盯著人,不是好人的樣子。白瞎了那么帥的臉。”分別的時候,同事一視同仁的吐槽了簡驀。薄郁想了想,覺得對方的話真是生動形象。“我也這么覺得。”他微笑著說。和同事分開后,想到牧星晝還沒有吃飯,薄郁先去研究所的食堂拿了給他定制的晚餐。牧星晝的病房遠離實驗區(qū),一路上都很安靜。薄郁出現(xiàn)在房門口的時候,果然看到半躺在躺椅上,微微側首看向一旁窗口的牧星晝。和他第一次看見牧星晝的畫面一樣。整個病房的色彩都是單調的白,牧星晝身上的衣服也一樣,顯得淡淡的清冷圣潔,禁欲又潔癖。牧星晝忽然轉過頭來,看向門口的薄郁。他臉上無喜無悲,圣壇上的神像雕塑一樣的,毫無感情和靈魂,但那雙眼睛極度純凈漂亮,讓他周身縈繞著一種神性的氣質。薄郁看著他的眼睛,忽然覺得,他像是希臘神話故事里臨水自顧的美少年,在等一個并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但他并沒有絕望,只是在長久的安靜中習慣了等待。“你來了。”牧星晝靜靜地看著他,就像是終于等到了。薄郁回神,嗯了一聲,走進去。“聽醫(yī)生說,你不好好吃飯。”牧星晝的目光隨著他移動:“你是習慣說謊的騙子嗎?”“嗯?”薄郁看向他,“為什么這么說?”牧星晝比星辰和寶石漂亮的眼睛看著他,淡然地說:“不管是一開始說的AI管家也好,之后說的金絲雀也好,不該一直在我身邊嗎?為什么總是消失不見?”薄郁微微怔然,然后緩緩露出無害的笑容:“是一個人什么也不記得,覺得不安嗎?”牧星晝看著他:“沒有不安,不記得也沒關系,總覺得記不記得都不重要,但看不見你會不安,總覺得是發(fā)呆的時候出現(xiàn)的幻覺,其實不存在這個世界,不會再出現(xiàn)。”薄郁一時說不出話,牧星晝的語氣淡然,有一種對這個世界無所謂的厭世感,但連厭倦也很淡,因而并不明顯。他看著牧星晝:“嗯,去解決了一些私人問題,之后會一直陪著你的。”牧星晝的臉上無喜無悲,眸光圣潔純凈,對他伸出手,淡淡地說:“過來。”他這樣做的時候,帶著似有若無久居上位的氣質,薄郁一邊走過去一邊下意識想,他是不是恢復記憶了。薄郁的手不自覺順從放在牧星晝的手心,讓他無法拒絕下意識總想縱容的,不是牧星晝身上淡淡流露的屬于牧氏集團掌權人的自然的強勢氣息,而是那種表面圣潔淡然,實際久病之下不予示人的潔癖和厭世感。牧星晝的手毫無溫度,骨節(jié)修長單薄,像是一件藝術品。他輕輕握著薄郁的手坐起來,像僅存在二次元想象里的活了很久很久卻又永遠年輕的冥王,掌握無數(shù)生死,但他自己的生死無法掌控,即將消逝,但他并不在意,無喜無悲。在薄郁濾鏡下,帶著圣潔神性厭世感的冥王,用那雙比星辰更美麗的圣潔的眼眸看著他,緩緩傾身,淡色禁欲的唇落在薄郁的手背。薄郁忽然回神,想到了什么,但已經晚了。牧星晝微微啟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咬了下去。“喂,說好了不準咬人的!”微微的刺痛,比起第一回這次有了心理準備,所以其實并不怎么疼,只是剛剛好感覺到痛意,像是被一只捉摸不定的高貴疏離的貓咬了一樣。不知道他是喜歡你,想跟你玩耍,還是生氣在懲罰你。即便做了這種事,神情也一如既往純凈圣潔的牧星晝,安靜地看著薄郁:“餓。”薄郁的唇撅得扁扁的,蹙眉控訴地看著他:“餓為什么不吃飯?那些醫(yī)生又不是壞人。”牧星晝只是看著他,那雙眼眸清澈瑩潤,讓人不忍褻瀆和怠慢。但薄郁努力抗住了魔法攻擊:“而且,我不是拿了食物來嗎?”牧星晝不說話,只是看著他。薄郁在他的眼神下,忽然心頭一跳,心想,牧星晝說餓,不會是比起吃飯,更想吃他吧!無喜無悲、圣潔神性的二次元年輕冥王濾鏡破碎,瞬間被邪惡的吸血吃人怪取代了。薄郁被他看得毛毛的,立刻決定趕緊喂食,務必不要讓對方餓肚子。——真是太可怕了,餓了居然想吃人。當天晚上,薄郁并沒有睡好。他只睡了不到五個小時就驚醒了,這短短五個小時一直在做夢。夢里,他是一個神秘宗教里的人。奉命飼養(yǎng)教中地位崇高的神獸。在無人踏足的圣山之上,一片白茫茫的祭壇,那只神獸就安靜地坐在唯一的躺椅上。是一只外表潔癖高冷,厭世又圣潔的長毛貓咪。那只貓咪非常美貌,帶著冷淡的神性,而且非常挑食。只有薄郁是唯一被他接受的飼養(yǎng)人。夢里的薄郁,一邊忍不住心里贊嘆這只貓咪的美貌,一邊膽戰(zhàn)心驚。這只貓咪進食的時候總是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每次吃一口食物,尖尖的牙齒都要先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