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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撐了一下額頭,歪著頭看他,陰郁又無辜:“為什么剛剛進來的時候,我沒發(fā)現(xiàn)?”眾所周知,貓頭鷹兇是挑角度的,一歪頭就會又呆又萌。薄郁被萌到了,無害地笑了一下,看著他:“可能我看上去很難記住。”簡驀抬眼看著他,黑亮的眼眸傲慢又冷銳:“長成你這樣,最好奉公守法,不然,被通緝的話,人群里第一眼就被發(fā)現(xiàn)。”薄郁:“……但你剛剛不是,沒發(fā)現(xiàn)嗎?”簡驀指著病床上的牧星晝,目光看著薄郁:“那是因為你跟嫌疑犯在一起,說起來為什么你要喂他吃飯?”嫌疑犯牧星晝神情純凈圣潔,充滿神性,淡然地說:“因為是情人。”簡驀目光盯著薄郁,面無表情,難以置信,眼神比任何時候都危險陰郁,輕輕地說:“他說什么?”薄郁莫名其妙,簡驀的表情理直氣壯得像是抓到男朋友公然出軌,看得人氣短一截。明明沒做錯什么,薄郁在他的眼神下,大氣都不敢出,弱弱地眨了眨眼:“情……其實……只是他養(yǎng)的金絲雀。”作者有話要說: 任何時候金絲雀人設(shè)不崩。簡·貓頭鷹·驀,見到阿郁,就是傳說中看到他第一眼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對方跟嫌疑犯有不正當關(guān)系。··感謝在2020-09-2922:17:41~2020-10-0319:03: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花前月下3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jet'aime、gaea的扇子20瓶;遠星微笑、大福10瓶;葉修寶貝2瓶;桐狐、清晨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55、終結(jié)修羅場的男人簡驀垂眸盯著薄郁:“金絲雀是什么意思?”貓頭鷹這種生物,既有鷹的陰郁凌厲,但又像是貓,發(fā)狠也微妙的像在撒嬌。薄郁在他的眼神下弱弱地眨了眨眼:“說歸說,你能不能……別靠這么近?”薄郁身旁就是柜子和魚缸,已然無法后退。但簡驀踩著軍靴,仗著身高體型的優(yōu)勢逼近俯視,距離近得讓人慌張。身后的躺椅上,牧星晝望著他們,淡然地說:“金絲雀,就是私下養(yǎng)的,不給任何人看的情人。”薄郁飛快地看了眼牧星晝,立刻真誠地微微睜大眼睛看著簡驀:“解釋權(quán)歸他所有。”簡驀神色陰郁傲嬌,還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眨了眨眼睛,輕聲說:“七年前也好,前幾天也是,我救了你,你就消失了。沒讓你報答,至少也該偶爾出來見一面,交換一下聯(lián)系方式,吃個飯,互相打電話道個晚安什么的吧。”薄郁一臉平靜面癱:“聽著確實不叫報答,叫談戀愛。”他雖然沒談過,他見過啊。簡驀毫不心虛,看著薄郁:“可以啊,那就談戀愛吧,公開的,任何人都知道。”薄郁抿了抿唇角,無辜地看著簡驀:“我是alpha,你也是alpha。”簡驀指了一下牧星晝,目光一直盯著薄郁:“他也是alpha。沒關(guān)系,我沒打算要小孩。”牧星晝一直目下無塵,圣潔純凈的眉眼,終于有了一絲情緒波瀾:“你在撬我墻角?”薄郁腦海一片空白,眨了下眼:“說得也是,他還病著呢,當著他的面,不太好吧?”他微微往后倒,平移避開簡驀過于靠近的身體,看了簡驀一眼,往牧星晝身邊走去。簡驀沒有動,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著薄郁。躺椅上的牧星晝,充滿神性的面容,微微皺了一下眉,淡漠的眼眸看著簡驀:“你想故意激怒我?想試試看我有沒有真的失憶?”“哪能呢。”簡驀沒有看他,毫不在意,隨口說道,“我還挺火大的,你是怎么把他騙到手里的?看過小美人魚的故事嗎?我救了他,結(jié)果他跟你在一起了。”站在牧星晝身邊的薄郁怔了一下,腦中出現(xiàn)一個被遺忘和辜負的貓頭鷹樣子的小美人魚。牧星晝無喜無悲,猶如圣潔的神像,他看著薄郁:“我們是怎么在一起的?你是不是非常愛我?”薄郁無辜地眨了眨眼:“這事有點復雜,等你想起來后就知道了。”等他想起來就會知道,不僅沒有愛,而且也沒有金絲雀。就是幕后大佬和養(yǎng)的反派之間,無比純潔的關(guān)系。并且,在這次基因手術(shù)之前,彼此都是暗中聯(lián)系,都還沒有面對面見過,當然,牧星晝作為幕后大佬肯定是見過他的。牧星晝哦了一聲,微皺的眉毛展開,淡然地說:“我會努力恢復記憶的。”他猶豫了一下,緩緩伸出手,握住薄郁的手腕:“別怕,即便暫時想不起來,我也會對你好的。沒有任何人能夠從我這里帶走你。”簡驀面無表情,抬手撩了一下頭發(fā),神情微帶陰郁:“我現(xiàn)在比較想帶走你。”這時候,研究院真正的負責人,牧星晝的二叔,薄郁的導師,牧文原終于來了。他人還沒到,就聽到由遠及近的聲音:“牧院長來了。”就像是來了主心骨一樣,外面被隔絕的工作人員終于松一口氣感到安心。門口呈八字左右持槍警戒的簡驀的下屬們,并沒有阻攔牧文原。即便是這種場合,牧文原臉上的神情都毫無緊張,儒雅從容的樣子,帶著和煦的微笑。跟薄郁即便微笑也顯得面癱不一樣,也跟牧月森禮節(jié)性略顯矜貴的微笑不一樣,牧文原臉上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沒有一絲虛假,不分性別不分物種,見了這個笑容都很難不對他產(chǎn)生好感。當然,簡驀毫無反應(yīng)。眾所周知,貓頭鷹臉上的兇殘和無辜都是天生的,和他真實的情緒無關(guān)。牧文原一走進來,就微笑溫和地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后看向簡驀:“簡少將,好久不見,這次是有什么公務(wù)嗎?”看來他們兩個之前就打過交道。牧文原在基因醫(yī)學領(lǐng)域的地位超然,簡驀也給牧文原幾分面子,態(tài)度還可以,平靜地解釋了一下調(diào)查走私案的來意,重點當然是指出,牧星晝是他的懷疑對象。聽到簡驀對牧星晝的指控,牧文原臉上的笑容微斂,但還是溫和地說:“我相信這當中或許存在什么誤會,星晝不是這樣的人。但辦案和我們做研究一樣,是講究事實依據(jù)的,簡少將既然懷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調(diào)查吧,不論是作為他的主治醫(yī)師還是二叔,我都會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