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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設計自己被簡驀所救?A4紙:【不是簡驀,是牧星晝,你故意讓自己陷入絕境,讓牧星晝對你有恩,借此進入牧星晝的視線,讓他注意到你。因為牧星晝太難接近了,防備心又極重,所以你故意做出是牧星晝選中了你,讓牧星晝以為,你們的關系,從頭到尾都是牧星晝掌握主動權。】薄郁:不對啊,在基因世界里,這是牧月森故意設計我。A4紙:【那是因為,牧星晝不知道這是你故意設計他。】薄郁:但這跟簡驀有什么關系?A4紙:【他正好執行任務,幫你解圍,差點破壞你的計劃,但正是因為他的插手,牧星晝才沒有發現是你仙人跳的他。】簡驀上抿的唇微微用力,顯出偏執的樣子,神情陰郁傲嬌,貓頭鷹一樣盯緊了他:“不對,不只是七年前,前幾天我也見過你,彪哥那里,背影……真巧,恰好是現場發現牧星晝的那天。你為什么會在附近,難道牧星晝的便簽是寫給你的?”薄郁睜大了眼睛:“不是我干的。”薄郁:阿紙,救命!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就什么都知道了!A4紙急得團團轉:【這是根據你在基因世界的所作所為,邏輯倒推完善出來的,我現在立刻讓你回溯一遍,銷毀線索。】薄郁眼前一白。視線再次恢復的時候,他站在一座黑暗中像是廢棄垃圾場一樣的星球上。這個球體面積很小,一眼就能看到地平線,就跟一個大型廢棄垃圾處理回收小鎮一樣。“阿紙。”【我在!】A4紙從棚屋一樣的船體艱難地鉆出來。“這是哪里?”【這里是由廢棄飛船組成的宇宙荒蕪區,俗稱垃圾星,也有叫黑市的。】“我為什么在這里?這是什么時候?”A4紙:【這里是神的領域,神最初誕生發跡的地方。】薄郁面無表情,一臉面癱:“你在跟我講宗教?”A4紙:【沒有,我在跟你講星際一級通緝犯的發跡始末。】薄郁:“誰?我?”【就是你。未來正式被星際通緝的時候,因為沒有人知道你的具體名字和身份,所有找到的受害者都無法透露你的信息,哪怕是名字,因為受害者的神神叨叨,很長時間,官方給你的代號都是神。】薄郁面無表情:“中二到我渾身發毛。”A4紙一言難盡:【那不是游戲架構師眼里,你是他的男神,就跟神一樣啊。當然,你要是不滿這個代號,現在就可以開始改變。】薄郁無聲嘆口氣,掀開廢棄飛船的門,走了進去。垃圾場外面黑乎乎的一片,像是拍攝驚悚恐怖片的最佳現場,飛船外表也飽經滄桑,走進去就會發現,里面一樣不太樂觀。各種廢舊的陳設,能被拆賣的都已經拆除一空,各種雜亂的東西堆在兩旁,長滿了垃圾場才會生長暗紅暗紫色的荊棘藤蔓,上面開著一朵一朵冷酷暗紅的花,打眼一看,像是血跡。驚悚又可怕的艷麗。穿過長長狹窄的地區,有一道唯一完好的門。在薄郁走近的瞬間,門就乖巧地自己打開了,顯然這里居然還通著電。薄郁走進去,看到里面是一個極其性冷淡風的一居室。里面的布置讓薄郁想到了手術室。一張干凈的病床,一個照明無影燈,一把瘸腿的椅子,一張褪色的桌子。現在,那張褪色的桌子上正坐著一個人,對方的腳毫不客氣地踩在那張瘸腿的椅子上,像是等得不耐煩,不由自主地抖著腿。薄郁眼眸微抬,視線上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正是害他暴露,被簡驀當場質問的彪哥。當然,覺得熟悉的是A4紙,薄郁能認出來的只有對方的笑容。跟薄郁在基因世界看到的一樣,彪哥滿臉堆笑顯得親和慈祥的樣子,笑瞇瞇地搓著手說:“喲,薄醫生回來了,多年不見,這張臉果然還是帥得不行,就是好端端的干什么想不開去學醫,越學越窮,你看看,當初要是留在彪哥我那里,現在保證你已經出道當明星,大紅大紫不敢保證,紅遍全星際肯定沒問題。”彪哥惋惜地說。薄郁站在那里,身上還穿著研究院的白大褂,下巴上掛著沒有完全摘下的口罩,戴著沒有任何度數的眼鏡。他站在那里,看著不速之客不請自來的彪哥:“你為什么在這里?”彪哥自來熟地跳下來,笑瞇瞇地朝他走進:“年輕人,怎么這么沒禮貌呢,咱們什么交情……”薄郁:“什么交情?”彪哥笑容可掬,提示他:“當年要不是我幫你,你怎么可能勾搭得上牧氏集團的繼承人?怎么,現在翻臉不認人了?聽說牧星晝這個人眼里容不得沙子,防備心極重,最恨有人騙他,你說要是他知道,當年他和你的相識,其實都是你一手設計的,會怎么樣?”薄郁看著他,笑了一下,平靜地說:“我記得,少爺當時給了你兩百萬……”彪哥毫不心虛,笑得一臉坦然:“是兩百萬,但那是少爺給我的,你沒有給我啊。”薄郁溫和地說:“我也覺得,兩百萬太少了。”彪哥笑得更得意了:“是的吧,當了醫生就是不一樣了,年輕人上道,兩百萬確實不夠,尋常人也就算了,以薄醫生的前途,那都進了牧文原的研究院了,這是錢能買來的前途嗎?一百億都換不來的。當然,我就只要兩百萬就好,只要兩百萬,我們之間就素不相識,哪怕牧星晝站在我面前拿槍指著我,我也一定就一句話:我跟薄郁素不相識。”薄郁微笑平靜地看著彪哥:“雖然沒有兩百萬現金給你,但有一件更有價值的,特別的禮物要送給彪哥,價值一百億不止。”彪哥隱隱覺得不對,雖然還在笑,但笑容有了警惕:“是什么禮物價值一百億?你要是敢耍我,過不了今晚,牧星晝就會知道你的真面目。”“是嗎?”薄郁并不在意,對彪哥笑了一下。即便心懷警惕,但那一瞬,彪哥還是被那個笑容晃了一下眼。下一瞬,他看到薄郁走到他面前,帶著塑膠手套的手捂著他的嘴,另一只手不知何時拎著一個針頭,瞬間刺入他的脖頸,一推到底。近在咫尺的薄郁,俊美的面容仍舊一片平靜,看著他因為驚恐錯愕睜大的眼睛,溫和地說:“我記得,彪哥是分化失敗成為的beta,你,想要只有30%的alpha和Omega才能擁有的信息素嗎?”彪哥像青蛙一樣,一動不動被擺在手術臺上。無影燈照著他的眼睛,視線和大腦一片空白,他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薄郁帶著塑膠手